因為賀安娜開自己車過來的原因,所以在他們離開別墅的時候,她獨自開車跟在奇康的身后。
花彼岸也因為奇康一句,“我有事要你說”,只得轉(zhuǎn)身坐到他的車上。
只是上車后,奇康卻是沉默不語?;ū税恫唤?,便開口問:
“不是有事情跟我說嗎?為什么現(xiàn)在不說話?”
迎面過來一輛車子,奇康讓過之后,才向緩緩開口,“我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花彼岸一臉莫名其妙:“什么事情?”
奇康淡定地開口:“留在T國?!?p> 她還以為是什么事呢?
“難道昨天晚上我說的還不夠明白?”
奇康道:“我只是認為,你可以再好好想想?!?p> “沒什么好想的?!被ū税痘卮鸬梅浅8纱?,快速到奇康的心間空了空。
奇康感覺內(nèi)心有些酸澀,“你來T國也待這么些天了,就沒有什么值得你留下的嗎?”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不會在T國逗留那么長時間?!被ū税恫恍嫉某隹凇?p> 聽著他的話,車內(nèi)陷入一陣的沉默。
“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情,從昨天到現(xiàn)在,你并沒有歸還我的護照給我?!?p> 花彼岸率先開口,冷漠的口吻陳述著一個奇康最不愿意提及的一件事情。
他有些低落的開口道:“明天吧!今晚我們還要去艾德那里,沒有時間?!?p> “你記住你說過的這個話就行?!?p> 花彼岸道。
時間再靜置個幾分鐘,奇康忍不住再次開口,“你就非走不可嗎?”
似乎還帶著抱怨。
花彼岸被問得心臟猛然咚咚的,面色展露的,卻是寡淡與無所謂。
“你也沒什么值得我留下來的理由,不是嗎?”
“我……”
奇康一個激動,感覺心底的話卻脫口不出,似乎想說什么,卻組織不出來。
花彼岸緊盯著他迷茫的雙眸,不言一語。
她都準(zhǔn)備好回擊的話了,沒想到奇康卻啞聲不開口。
但最終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她不會因為誰,而改變她的初衷。
于是乎,車子就這樣靜靜地開著。經(jīng)過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奇康把他們帶到一處高檔小區(qū)樓下停住。
花彼岸率先下車,賀安娜在他們身后也停好車下來,她邊抬頭看著這里面的高樓小區(qū),邊走進花彼岸的身旁。
“岸岸,這小區(qū)挺氣派的,你看著,這一樓還有獨立的花園,每家的陽臺看著寬闊又大氣?!?p> 賀安娜小聲的在她耳邊說著現(xiàn)在他們身處的環(huán)境。
小區(qū)是弧形的露天陽臺,看起來倒是挺別致的。
她回道:“是挺好的!”
奇康下好車,把車門鎖好,便走到他們兩人的身旁道:
“走吧!”
奇康帶他們走進車子旁邊的單元樓,在一樓的電梯等候處等待電梯。
就連電梯的門,都是那種啞光金的,旁邊的水泥墻粉刷的都是高檔的香檳金色調(diào)。
電梯還沒來,三人靜靜地在等待著。
花彼岸環(huán)顧四周一圈,才問著自己身旁的奇康:
“這是什么地方?”
“這是艾德家的小區(qū)?!?p> 她納悶:“艾德家?”
難道說,上次他們?nèi)サ?,只是艾德的父母家?p> 奇康看出她的疑惑,便說:“嗯,這是艾德父母早些年買給他的房子,平時他都是居住在這邊多一點。
這里離他工作的醫(yī)院也比較近?!?p> 賀安娜聽聞,忍不住在旁邊感嘆,“看來,拼啥都不如拼爹?。≌媸秦毟F限制了我的想象。
以我在大學(xué)教書的工資,得不吃不喝存多少年才能買得上這樣高檔小區(qū)的房子。”
花彼岸無語的看向她:“難道你的工資很低?”
賀安娜搖頭:“是不低,但是想買上這種高檔小區(qū)的房子,還是有些困難?!?p> 花彼岸:“你也可以拼爹的?!?p> 賀安娜嘖嘖嘆氣道:“算了吧,我還是拼自己吧!”
叮咚!
電梯剛好到達一樓,從里面走出來一男一女兩個人后,他們?nèi)瞬胚~步走進去。
花彼岸注意到奇康按了樓層數(shù)字22。賀安娜則是好奇的問著奇康:
“奇康先生,那你有你自己單獨住的房子嗎?”
雖然奇康有禮地讓她和賀安娜先進電梯,但為了小姐妹的心思,她讓他們兩人站在靠電梯按鈕的一處,她則單獨站在他們對面。
奇康微笑地把目光轉(zhuǎn)向賀安娜,大方的回答著:
“有的?!?p> “?。≌娴陌?!那什么時候有空,我們也去你那里坐坐吧?”
賀安娜激動的說著,一點都不顧及她是個女孩的身份。
“娜娜……”花彼岸怕她太過熱情,讓奇康反感,于是忍不住低聲制止她。
奇康笑看著花彼岸,一如剛才的大方,緩緩開口道:
“沒問題,等我忙完最近這段時間,空閑下來了,我請你們都到我家做客?!?p> 賀安娜:“那就這么說定了?”
奇康:“說定了!”
對上奇康刻意掃在自己身上意味不明的狡邪目光。
她納悶著瞪他,你們自己說定了,關(guān)我什么事?看著我干嘛?
美客
我想厚著臉皮問一下,有催更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