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芬叫花彼岸下樓來的原因也很簡單,她知道奇明是個什么樣的人,一天除了花天酒地,仿佛就沒什么正事干。
怕奇明會對美珍有什么不良的舉動和冒犯的言語。有花彼岸這個客人,他多少應(yīng)該忌憚一些。
雖然剛才花彼岸沒能讓他冒犯的語言少說,但不良的舉止他也沒有行動。
奇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如同母老虎一般的秀娜和陰險威嚴(yán)的姆努這對父母。
所以秀娜的這通電話,他是違抗不了命令的。
“阿姨,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上樓了?”
花彼岸看向坐在一旁的耶芬開口問著,美珍也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一旁。
耶芬兩邊嘴角輕抬,展著尷尬又不失禮數(shù)的微笑回著:
“好的,花醫(yī)生?!?p> 于是,她起身對著美珍示意性的點下頭,利落地轉(zhuǎn)身上樓離開。
耶芬對著她窈窕又挺拔的身姿陷入思考,這花醫(yī)生,看起來似乎和美珍小姐談不來。
“阿姨……”
“阿姨……”
“???美珍小姐,你叫我呢?”
美珍帶著微笑說:“是的,我都叫你兩聲了,您在想什么呢?”
耶芬尷尬的微微扭動身子說:“沒有,阿姨打理的花,近期開得很好,我要去摘來做花環(huán),你去不?
反正現(xiàn)在離奇康下班還有幾個小時,可以打發(fā)一下時間?!?p> 美珍笑著說:“可以??!我非常樂意!”
耶芬得體的雍容一笑,便緩緩起身,“行,我們走吧?!?p> “好的?!泵勒湟财炔患按钠鹕怼?p> 花彼岸從來都不敢相信,她只是睡一個午覺,居然能睡到天黑。而且,她設(shè)置的睡眠時間是30分鐘,沒想到,鬧鐘響了了她都沒有聽見。
當(dāng)她悠悠地位眼皮底下轉(zhuǎn)動雙眸,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著暗黑的環(huán)境,直接處于當(dāng)機狀態(tài)。
僅僅兩秒,她便坐立起來,身體反轉(zhuǎn)按下床頭墻的開關(guān)。啪嗒一聲,整間屋子才變得明亮。
她趕緊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按亮查看時間。
已經(jīng)18:30過5分,下午18:35了。
她第一次懊惱的蹙眉,丟手機捶腦袋。但事已至此,她再怎么懊惱也沒有用了。
只得揭開被子起身下床。
只是,在換衣服的時候,她總覺得自己的房間里好像有什么味道,淡淡的,她說不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睡得太久,大腦有些缺氧的緣故。
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打開房門準(zhǔn)備下樓看看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她沒記錯的話,耶芬說讓美珍留在東院等奇康下班,一起吃一頓晚餐。
可她剛關(guān)好門,才轉(zhuǎn)身朝前,就看到奇康邁著長腿,從樓梯的拐角處走來。
西裝革履,還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的洋洋灑灑著自信的淡笑面容。
也不知道他是在特意嘲笑誰,還是在向別人散發(fā)著眼角上挑微笑的電波。
她直接沒有動,就這么靜靜地站立著等奇康向她走過來。
“怎么樣?睡得好嗎?”
奇康一到她面前,就問面帶痞笑的問她這個話。
花彼岸反問他:“你回來多久了?知道我在睡覺?!?p> “也沒有多久,前后半個小時都不到?!?p> 花彼岸還是站在那里,沒有一絲往前走的意思,“美珍小姐呢?”
“客廳呢!”奇康非常淡定的說著。
“那你上來干嘛?”
奇康:“叫你??!”
花彼岸:“呃……”
突然,奇康變得有些生氣起來:“美珍小姐來了,你怎么不打個電話通知單我一聲。”
花彼岸不解,抬頭問他:“為什么?”
奇康非常鎮(zhèn)定說:“早知道她來這,我就不回來了!”
花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