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和奇康在一起,花彼岸就像是一個只專注自己事業(yè)的女強人,奇康就像是一個只知道談感情的二愣子。當然,這僅限于在他單獨面對她的時候。
回到租房的時候,奇康跟著她一起進了她那里,她也沒有阻攔,畢竟,奇康知道房門密碼,她不打算換,量奇康對她也不敢怎么樣。
也沒有做什么力量的重力活,但花彼岸卻覺得身子乏得很,在沙發(fā)上癱著身子閉目養(yǎng)神。奇康很是體貼的給她倒了一水。
“吶……花醫(yī)生,喝杯水,解解乏!”
她慵懶的睜開眼睛,緩慢的撐起身子坐端正,象征性的拿起水抿了一口。
也還別說,常溫涼水的感觸劃過喉嚨,順著腸道直達胃里的時候,自己還真是覺得精神了些許。
“謝謝!”
奇康開心道:“不用謝!”
隨即,就是一下子氛圍的安靜,好像有點尷尬,畢竟,相對無言。
奇康正想說點什么,花彼岸就看著他率先開了口:
“今天不工作?”
“也沒有,我已經(jīng)交代好伯森了,有什么問題,他會聯(lián)系我的?!?p> 她好奇的挑挑眉:“伯森律師,就讓你這么信得過?”
察覺到這句話讓奇康臉色嚴謹?shù)膶擂瘟藥追?,才懊惱自己越界了,隨即立馬道歉:
“抱歉……是我越舉了,我也就隨意那么一說?!?p> 奇康鼻息暗嘆,溫柔且堅定地看向她說:
“對于你能主動關(guān)心我的事情,我很開心。不過,你也別擔心,伯森律師是我爺爺?shù)娜?,而且他的職業(yè)操守比我還好,是一個信得過的人?!?p> 花彼岸覺得自己有點尷尬,自己一向也不是愛管閑事的人,“誰關(guān)心你了,我都說了只是那么隨意一說。頭一次見一個大集團的總裁,這么悠閑的?!?p> “也就是你來了,我才會擠出時間?!逼婵稻o盯著她的目光,算是表示“芳心”。
花彼岸卻覺得他這話壓在她身上,未免重了點,“是嗎?那我可不希望,我是成為你工作上玩忽職守的人,成為你懈怠工作的借口?!?p> 奇康沒想到人沒撩到,還被她扣了那么沉重的罪名,“花醫(yī)生,我不是那個意思。不過……接下幾天,你可能就不怎么能看到我了。我們最近有一個大項目要忙。
不過,我還是會盡量抽出時間來陪你的?!?p> 花彼岸聽他這話,心里暗暗松了口氣,明天開始,她要在野良爺爺那里和長翁那里兩頭跑,也比較忙,也沒有時間來“應(yīng)付”奇康。
這么一說來,她自己反而有點愉悅,也不知道為什么,下意識地,嘴角微微彎起。
看到她自顧的笑起來,奇康感覺自己有點失敗,“怎么?見不到我,你就這么開心?”
“反正不會難過?!彼室獾?。
奇康表示很傷心,“掩面而泣”后摸了摸自己的左心房,表示人再次很受傷。
花彼岸對他這些伎倆毫不在意,而是毫不客氣地下起逐客令,“你要是沒什么的話,就先回去吧。我要準備午休了?!?p> 奇康并沒有應(yīng)她的話起身,而是問:
“那待會午飯你想吃什么?我去廚房給你做!”
花彼岸詫異地看向他,他說的是給她做,而不是帶她出去吃或者打包回來給她吃。
本想拒絕,欲言又止的嘗試兩三秒,應(yīng)聲道:
“隨便吧。”
隨即頭也不回的走進臥房。
奇康故意對她的背影喊著:“隨便這道菜我也從來沒有見過??!”
只不過他的全程,臉上都扶著笑意,能讓自己給她做飯,是不是代表,接受她身邊有他的存在,嗯……這是個不錯的開始。
花彼岸午休之后,奇康就腳步輕輕地離開租房,走廊里對自家的房門密碼按了一通,滴的一聲,就開門走了進去。
如果此時花彼岸在他身邊,一定會驚奇的發(fā)現(xiàn),租房房門的密碼和奇康家的房門密碼一模一樣。
奇康徑直走進書房,打開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就給伯森律師打去一個連線。
自從花彼岸沒在醫(yī)院上班以來,之前保持很好的作息規(guī)律和嚴謹?shù)纳盍?xí)慣好像被打破了。
比如這個午休,她直接睡到了傍晚,明明昨晚她也睡得不錯,而且能醒過來,還是因為艾德給她打的一通電話。
“喂……”睡過了頭帶來的就是頭痛,說話的力氣仿佛都沒有,聲音還帶著沙啞。
花彼岸都被自己這個狀態(tài)嚇到了,一下子就睜眼起身90度坐在床上。
而電話那頭的艾德原本準備控訴一通委屈罵她的話,在聽到她這個狀態(tài)之后,立馬變成滿滿關(guān)心,
“花,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聽你這樣子,剛睡醒?”
房間里沒開燈,又是傍晚,暗熏熏的,這都無疑在提醒她,睡過頭了。
拿起放在耳朵上的手機到眼前看了一眼時間,18:06分。她居然睡了好幾個小時,自己有點不可置信。
“喂,花,你在聽嗎?聽得到嗎?”
顯示還在通話中,又沒有聽到她的聲音,艾德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手機出毛病了。
吞咽兩下口水,潤了潤嗓子,她才開口說:
“我在聽?!甭曇粢呀?jīng)比剛才好了許多,不沙啞了。
艾德有點委屈巴巴:“那你聽到了,怎么不說話呢?”
“剛睡醒,沒怎么反應(yīng)過來。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嗎?”
邊打電話邊說著,她就歇開被子下床往客廳走去,中午的時候,奇康給她倒的那杯水應(yīng)該還在,她想喝喝水。
“我是想說,你怎么你來了T 國,怎么都不跟我說一聲,每次我都是從別人的嘴里聽到你的消息?!?p> 艾德說話的時候,她已經(jīng)拿到水喝,整個人感覺精神氣來了不是一星半點。
“不開心了?”她逗著問。
艾德在電話那頭翻白眼:“你說呢?”
“行,我知道了。下次還讓你從別人的嘴里知道我到T國的消息?!?p> 艾德:“哼!所以我現(xiàn)在要告訴你一件事,你今晚已經(jīng)被我預(yù)訂住了,我已經(jīng)訂好餐廳,待會給你接風(fēng)洗塵。
再見!”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都不給花彼岸拒絕的機會。
而掛掉電話的艾德,則是拿著手機,不停地在選著餐廳,“到底選哪家好呢?哪家好吃一點……”
花彼岸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帶著笑意的嘴角,無奈地搖搖頭,準備放下手機去衛(wèi)生間洗把臉,手機卻再次響了起來。
看著屏幕上的號碼,她忍不住蹙眉,是野良爺爺打來的,好巧不巧的,在她準備接的時候,只聽房門滴的一聲,奇康的身影出現(xiàn)在打開的門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