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外面的燈亮了,榮言借著破損的窗戶透進(jìn)來的光線看清,這里還真是一間雜貨屋。屋子靠墻位置有一口一米多高的大缸,角落里豎著兩把鋤頭,一把鐵鍬,兩根木頭棍子,還有個缺了一塊板的木頭推車。
榮言一邊快速地看了一遍周圍的環(huán)境,一邊屏氣凝神地聽著兩個越走越近的腳步聲。
旁邊的女孩子聽著聲音已經(jīng)瑟瑟發(fā)抖,榮言看向她,也吃了一驚,對方還是一個小姑娘,十三四歲的樣子,還穿著一身藍(lán)色的校服,地上不遠(yuǎn)處有她的書包。小姑娘哭得眼睛腫得像桃子,齊耳的短發(fā)此時亂七八糟地貼在半邊臉上。
榮言不明白,這綁匪綁了兩個人究竟目的是什么。
腳步聲已經(jīng)到了門口,榮言蹭了蹭小姑娘,然后閉上了眼睛,小姑娘秒懂,立即也學(xué)著她閉上了眼睛躺下來。
進(jìn)來的是兩個男人,一個是之前的出租車司機,約三十多歲,另一個更為年長。兩人盯著地上的兩個女孩,那個年長的說,“明天早上就把她們送走,不過,你今天晚上必須去我那里睡?!?p> “王叔,我,我不動她們?!蹦莻€中年人語氣透露著不情愿。
“你少放屁,之前的那些破了身子的,別以為我不知道,跟我回去!”年長的口氣兇了起來。
“好好好,我跟你去!不過,我得晚去會兒。我這牛得喂草,豬得放飼料了。”中年人指著門外不時叫兩聲的牛說道。
榮言仔細(xì)聽著,明顯這是借口,這中年人腦子里想的必然是單獨留下來做點什么,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是對她們倆不好的事。只是,這老者剛才說明天早上要把她們送走,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這腦子一轉(zhuǎn),榮言立即又想起來,學(xué)校校門口最近嚴(yán)查,這事的起因還是本市這半年來總是有女孩子失蹤,雖然很快又能找到,但是誰也不知道她們經(jīng)歷了什么。
榮言此時腦子里只剩不好的預(yù)感,勒索錢財有可能,可如果是更嚴(yán)重的后果呢?被侵犯被侮辱...榮言心猛地一縮,她不敢再想了,這一刻她真感覺到了危險。
“啊~”旁邊的女孩發(fā)出聲音,榮言一驚,立馬睜開了眼睛,旁邊小姑娘嚇得抖著身子在哭,榮言一慌,知道自己沒辦法再裝,抬頭去看那倆人。
兩個男人自然也發(fā)現(xiàn)她們倆已經(jīng)醒來,不過他們似乎也很吃驚。
那個年長的男人看向中年的,“她們怎么醒了?阿亮,你又在胡搞什么?”
那個叫阿亮的出租車司機也很糊涂,“我沒有,王叔,這用的藥還是上次你給的,我也不知道她們怎么會醒!”
年長的男人王叔臉上陰沉下來,不理會那個阿亮在旁邊跌跌不休,“這樣不行,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就要把人送走,這一單,我們做把大的?!蹦腥撕莺莸叵露藳Q心。
旁邊阿亮立即欣喜道,“王叔,你是說要...”
王叔的也看著他,點了點頭,兩個人眼神交匯,已然決定了榮言和小姑娘的命運。
“我回去收拾東西,你去準(zhǔn)備車,我們連夜出發(fā)?!罢f完這個王叔就匆匆跑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那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
中年男人看著年長的王叔走出了他家院子,他才放心地轉(zhuǎn)過頭來,露出榮言之前領(lǐng)教過的十分歹毒的怪笑,榮言知道,這個人才是最危險的,可是現(xiàn)在她該怎么辦呢?她飛速地轉(zhuǎn)動著腦子。
旁邊的女孩又開始哭,中年男人幾步跨過來,邪惡的目光從兩人身上來回掃過,最后視線落在榮言身上。
榮言立刻縮起身子側(cè)躺著,裝作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地盯著他,她手腳被捆,這種側(cè)躺是她唯一能夠做出的反擊,對方如果敢碰她她就立刻蹬過去,可是這并沒有多少勝算,對方空間太大可隨時躲過,如今榮言也只能全力保護(hù)這一秒不受傷害,顧不得下一秒。
旁邊的女孩見男人靠近頓時尖叫起來,嚇得身子在地上掙扎,中年男人本來目的是想對榮言動手,可是現(xiàn)在旁邊這個小姑娘不停地怪叫讓他的暴脾氣沖上來,他抬起腳就在小姑娘的腿上肚子上踹了兩腳,嘴里還惡狠狠地罵道,“這么愛哭,哭死你,今天晚上就把你們賣到山里去,以后可就天天都能哭了!”
踹完人,他又轉(zhuǎn)向榮言,邪笑到,“真想不到我白撿也能撿到這么漂亮的妹子,大學(xué)生哈?果然女大學(xué)生就是比村里的娘兒們好看的多,又嫩又軟,又白又有彈性,嘖嘖,你這么好看的,我還是頭一回看到?!?p> 說著他就蹲下來伸出手準(zhǔn)備摸一把榮言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