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宗啟尋聲望去,卻瞧見唐凝身邊坐著的正是一直跟在穆千寒身邊的金夫人。
他被穆千寒打折腿那日,金夫人亦在現(xiàn)場冷冷的看著。
他不知何處得罪了穆千寒讓她幾次三番對自己下手。亦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金夫人讓她下令所有客棧不準(zhǔn)接待他。
金瑤兒的商鋪遍布全國,一聲令下天下商人奉行執(zhí)守,他只得帶領(lǐng)大軍一路長途跋涉,只得露宿破廟,三餐不濟(jì)。
“夫人此言差矣!若非今日是唐凝生辰,孤又怎會輕易將二百萬兩白銀雙手奉上?!币勺趩⒖癜恋恼f著,眼神炙熱的盯著唐凝,情深的告白:“萬兩白銀只為博紅顏一笑?!?p> 唐凝握住了手腕上的烏金手鐲,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她有一種渴望。
殺了他?,F(xiàn)在就殺了他。
蕭策執(zhí)起她的手,柔聲道:“莫怕,我在。”
得了蕭策的安慰,唐凝的躁亂不安的心才稍稍安定下來。
金瑤兒搖頭嘆道:“耶律宗啟,本夫人行商多年識的潑皮無數(shù),今日見了你方才知道之前見過的那些潑皮皆算不得數(shù)?!?p> 語畢,金瑤兒面色一冷,眸光一暗,沉聲反問道:“議和金便是議和金,怎的就變成生辰之禮?你是怕回到狼國之后無法交代吧!”
“夠了,孤是狼國太子,你有何資格在此說三道四。”耶律宗啟打斷了金瑤兒的說教,眸底劃過一絲不屑,冷冷說道:“夫人,你能夠受人敬仰,讓世人以禮相待不過是因?yàn)槟闵砗笥幸粋€穆千寒,否則你一介女流之輩有何資格在外耀武揚(yáng)威?”
“這世界只有一個穆千寒,偏生她就護(hù)著我。莫說是你,便是天下人又能奈我何?”金瑤兒倚在椅子上,幽幽的語氣中透著無盡的傲氣。
“……”耶律宗啟。
金瑤兒這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看的耶律宗啟面部抽搐,青筋暴起,僅剩的一只眼睛也爬滿了憤怒的血絲。
蕭策目光犀利的看著耶律宗啟冷聲警告道:“耶律宗啟,莫忘記穆王爺是如何折斷了你的腿!本王是如何奪了你那一只眼睛?!?p> 耶律宗啟咬牙切齒的怒斥道:“蕭策,孤在同唐凝說話,你何故要插嘴?”
一個兩個都算個什么東西,有甚資格教訓(xùn)他。
“耶律宗啟,本宮乃是越國太子蕭策之妻,是越國太子妃,你雖為狼國太子亦要恭恭敬敬的喚本宮一句太子妃,而非直呼其名。”唐凝沉了沉眸子,嚴(yán)詞厲色的訓(xùn)斥道:“你沒有資格喚本宮乳名?!?p> “孤喜歡你,如何不能喚你的名字?你十歲生辰宴上見到你那一刻,孤便喜歡你?!币勺趩⒖粗颇庵辛髀吨鴿M滿的愛意,他揚(yáng)高了聲音向唐凝表白自己的心意。
唐凝看著他那副自以為為是的嘴臉,眸底厭惡更深,她冷冷的吐槽道:“本宮五年前就與策哥哥訂下婚約,本宮未曾在那日宴會之上留意過你。也請你不要自作多情。這一生,來生,往后的生生世世本宮都只會是蕭策一人之妻?!?p> 耶律宗啟看著唐凝,爬滿血絲的雙眸閃過一絲傷情,痛心疾首的問道:“為什么?你為什么不喜歡我?”為什么所有人都喜歡蕭策?
“因?yàn)槟悴慌洌 碧颇f著,不再理會耶律宗啟。
“耶律宗啟,你為一己私欲娶丞相之女為妻,又為掌權(quán)屠殺妻子滿門,你這樣的人有何資格言喜歡二字。又有何資格娶妻生子。”默不作聲的蕭列,冷冷開口道:“朕顧念兩國安定不曾對你下手,你卻幾次三番挑釁皇權(quán),藐視皇家,你若是敢打凝兒的主意,朕定舉全國之力屠盡你狼國每一寸土地?!?p> “陛下好大的口氣。”耶律宗啟不以為然:“你越國雖地廣物博,可在騎兵上你永遠(yuǎn)也比不過狼國?!?p> 狼國土地肥沃,馬匹碩大無比,騎兵是狼國爭戰(zhàn)四方的利器,無人可敵。
“是嗎?”程蕊緩緩來到耶律宗啟面前,目光凌冽,殺氣縱橫的看著他。
斷腿之痛,記憶猶新。血影衛(wèi)的兩柄血色彎刀讓耶律宗啟無可抑制的小腿微顫。
蕭策眸底劃過一絲陰霾,十分唾棄蕭策幽幽說道:“本王已經(jīng)遞了一份信給老狼王,你可想要知道本王信上寫了什么?”
只要狼國內(nèi)亂,元?dú)獯箨懛稚聿幌?,四大宗派無法插手,他便可以揮師北上,殺了耶律宗啟。
凝兒要耶律宗啟的命,耶律宗啟就必須得死。
“你寫了什么?”耶律宗啟心底生出一種恐懼。
蕭策勾唇,輕描淡寫,煞有其事的說道:“本王說你醉酒之后,色膽包天意圖玷污央金公主,被三皇子耶律良齊發(fā)現(xiàn),你惱羞成怒之下殺了三皇子和小公主?!?p> 唐凝偷偷的看了一眼蕭策,眸底劃過一絲訝異。
策哥哥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無風(fēng)起浪的本事簡直是爐火純青,登峰造極。
“蕭策,你無恥!”耶律宗啟像是抓住了把柄一般,指著蕭策告狀道:“唐凝你看見了,蕭策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這樣的人配不上你,也不值得得到你的愛?!?p> “耶律良齊和耶律央金死的那一天,不是你耶律宗啟在兩人的尸體面前強(qiáng)了魯云寶嗎?”蕭策輕聲反問。
“……”耶律宗啟漲紅了臉,不知如何反駁,心中更是詫異無比。
他不懂如此隱秘之事蕭策是如何得知。
四兩撥千斤,蕭策一個簡單的反問便將耶律宗啟嗆的啞口無言。
“你休要胡言!”耶律宗啟眸底劃過一絲惶恐,心懷忐忑的看著唐凝,解釋道:“唐凝,你不要聽蕭策胡說八道。”
“你做過什么,與我何干?!碧颇p描淡寫的掃了一眼耶律宗啟,眸底盡是厭惡。
“耶律宗啟,你若是再不趕回狼國,怕是太子之位難保?!笔挷呃淅涞目粗勺趩?,漫不經(jīng)心的提醒道:“莫要忘記了,你的太子之位是如何得來的?”
金瑤兒接過話,幽幽說道:“你的父親可是無時(shí)無刻不再想著將你從太子之位上拉下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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