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站在一旁的秦莉也嚇懵了。
沈二少是誰,臨城上流社會的圈子里,誰見了他不得客客氣氣打招呼。
這個女人還真敢動手。
她等著許安然被二少揍得跪地求饒。
可結(jié)果卻是……
許安然握著傘柄,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抽在沈牧身上。
沈牧覺得皮開肉綻。
太特么痛了。
他在病房里四處亂竄,拼命地躲著許安然的進(jìn)攻,可每一次,許安然都恰好抽在他身上。
“你這個臭女人,竟然真的敢抽我,看小爺我不將你……”
沈牧何曾受過這樣的氣,他大聲的怒吼。
但話沒說完,傘柄又落下了。
沈牧徹底火了,他走上前,伸手拽住許安然的手腕,試圖反擊。
可他的手剛觸及她的手腕,就被許安然一手反抓住,一個利落的過肩摔,沈牧狠狠地摔在地上。
緊接著,傘柄毫不留情的落在他身上。
傘柄劃過空氣,發(fā)出“呼呼”的聲音,很是駭人。
更重要的是,許安然一邊打人一邊教訓(xùn)他。
“一個大家子弟,成天游手好閑,勾三搭四,還想為別人出頭,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你不嫌丟人,我都替沈家丟人。”
“只會仗勢欺人的東西,就你這惹是生非的能力,沈家遲早被你敗光!今天我就代你哥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
本來快氣懵的沈牧腦子突然清醒了。
代他哥教他做人?
他哥?
他定睛看向眼前不留情面的女人,很漂亮,很亮眼,也很眼熟!
這不就是他那只見過一面的大嫂嗎?
許安然!
對,是叫這個名字。
難怪之前一直覺得面熟,感情竟然是自家人。
呸!
他可沒當(dāng)許安然是自家人。
誰不知道,許安然是被老太太硬塞給大哥的,關(guān)鍵這個女人還不安分,一直在作死的邊緣蹦跶。
怎么今天竟然這么厲害了?
還敢動手打他了!
反了天了!
許安然可顧不了那么多,打了一陣,她停下手中的動作,將已經(jīng)變形的傘扔在地上,對著地上的人吼道:“出去!”
沈牧被打懵了。
竟然傻乎乎的站起來,走出門。
許安然跟著出去,走到門邊時,她掃了一眼還站在原處的秦莉。
算了。
這個女人也就那點(diǎn)智商,今天就先這樣。
以后再蹦跶,可別怪她不留活路。
沈牧在前面走著,坐電梯下樓到停車場,站在一輛豪車前,木木的拉開車門上去。
許安然很自然的坐在后座。
“你,你……”
許安然瞥了沈牧一眼,淡淡的說,“你什么你,回家。”
回家?
沈牧愣住了。
按理說,結(jié)婚后,許安然是和沈遇住一起的,可這女人腦子壞了,以工作的名義搬出家門,從此之后就再沒回去過。
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見他還沒發(fā)動車子,許安然一個眼神掃過去。
沈牧嚇得一哆嗦,立馬發(fā)動車子。
直到到了沈家別墅門口,沈牧那種被恐懼支配的感覺才慢慢消散。
也才意識到,他被一個女人揍慘了。
他要崛起。
不能慫!
“許安然,別以為你嫁給我哥就能爬到我頭上,我們沈家就沒你的位置,趕緊給本大少道歉!”
這人是不是有點(diǎn)傻?
被打多久了,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
許安然不經(jīng)意的瞥了他一眼,徑自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你什么態(tài)度!”
沈牧火冒三丈,剛打算理論,就見許安然接過女傭手里的掃帚……
“道歉?”
許安然拿著掃帚揮了兩下,煞有其事的看著沈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