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戴手套和帽子?
許安然的話直戳要害,剛才還氣勢逼人的秦莉眼里閃過一絲慌亂,因?yàn)樘弁炊杭t的眼睛左右轉(zhuǎn)動。
“我怕有人偷拍!”她微垂著頭。
許是心虛,連聲音都小了幾分,沒了剛才的尖銳。
“這個理由算說的過去?!痹S安然微微一揚(yáng)唇,無比淡定的看著秦莉,反問道:“請問你從哪兒進(jìn)來的?咱們電視臺到處是監(jiān)控,應(yīng)該可以拍到?!?p> “我……”
這兩個問題,讓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秦莉身上。
秦莉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反倒捂著臉大聲的呼痛。
呵!
許安然冷笑出聲。
這就受不了了,好戲還在后頭呢。
許安然唇角一揚(yáng),冷笑出聲。
“你根本說不出來,因?yàn)槟闶峭低得^來的,避開了所有監(jiān)控,只是為了將硫酸潑在我身上,然后悄無聲息的離開?!?p> 許安然音量突然提高,微揚(yáng)著頭。
此時,周圍人微微變色。
不得不說,許安然說的有道理,更何況此時她身上散發(fā)出強(qiáng)大的氣場,讓人不得不信服。
“只是在你試圖潑我的時候被我發(fā)現(xiàn),爭斗期間不小心潑灑在自己身上,我真是佩服你,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想到倒打一耙,將一切推到我身上。”
許安然看向秦莉,“我是不是該夸你一句臨危不懼?”
“胡說八道!”
秦莉用力的搖著頭,“不是這樣的,你信口雌黃,都是你害我,又想誣陷我,硫酸是你帶來的,都是你!”
秦莉跟瘋了一般,撲向周圍的人,試圖獲得信任。
眾人卻避之如蛇蝎。
她一過去,全都散開。
“不是我,是許安然,是這個賤人陷害我……”
秦莉大聲的控訴著,身上衣服凌亂,臉上手上的傷口滲人,讓人害怕。
許安然往后退了幾步,冷冷的盯著秦莉近乎癲狂的模樣。
因果報應(yīng),秦莉不過是罪有應(yīng)得。
而此時,司機(jī)走過來,把一個手機(jī)遞給她。
許安然打開手機(jī),點(diǎn)開一個視頻。
“秦莉,你害人害己,這就是證據(jù)!”
說完,許安然將視頻面對在場的眾人,赫然是停車場的監(jiān)控,記錄了秦莉跟在許安然身后,試圖潑硫酸的全過程。
眾人駭然。
打臉來的太快了。
他們剛才可是為秦莉說了話,此刻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賊喊捉賊?!?p> “差點(diǎn)就被她騙了,心眼那么壞,最后用自己帶的硫酸潑自己,自作自受?!?p> “瘋子,剛才竟然還想誣陷漂亮姐姐,警察同志,趕緊帶走?!?p> “……”
劈天蓋地的罵聲襲來,秦莉只覺得頭暈?zāi)垦!?p> 身上的痛仿佛加重了,她根本無力承受,眼睛一翻,暈倒在地上。
許安然看了一眼,嘴角揚(yáng)起一絲嗜血的笑意,這樣就受不了了,更難過的還在后面呢!
這一次,她定讓秦莉再無翻身的可能!
沒多久,救護(hù)車也來了。
幾個警察陪著去了醫(yī)院,許安然也被要求去警局做筆錄。
去警局的路上,許安然想起和沈遇的約定。
拿出手機(jī),再次撥通沈遇的電話。
沈氏集團(tuán)。
沈遇正和高層開會,原本投影儀連接的是徐一鳴的手機(jī),但突然手機(jī)壞了,為了節(jié)約時間,直接連了沈遇的手機(jī)。
徐一鳴正指著投影儀介紹,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鈴聲。
投影幕布上,赫然出現(xiàn)來電提醒。
備注: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