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安然放下筷子,眨了眨眼,不知道林深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
而且他用的詞是很熟。
不是認(rèn)識。
“不算熟?!痹S安然實(shí)話實(shí)說。
“看他看你的眼神,我還以為你們很熟呢?!绷稚畛榱思埥?,擦了擦嘴。
眼神?什么眼神?
他明明看都沒多看自己一眼。
“沒有啦!”許安然笑了笑,下意識的往沈遇那桌看過去,正好就對上沈遇的目光。
呵呵!
打臉總是來得這么快。
她收回視線,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小口。
此時,服務(wù)員端著一瓶醒好的紅酒走過來,笑著道:“這是那位先生送你們的酒,祝您用餐愉快?!?p> 送酒?
許安然有些捉摸不透沈遇的意思。
不過看這酒似乎很不錯的樣子,她還沒怎么嘗過這個世界的酒,突然就有些饞了。
以前行軍打仗的時候,天氣寒冷,只能靠酒驅(qū)寒。
她也養(yǎng)成了小酌幾杯的習(xí)慣。
“想試試?”林深看著她躍躍欲試的樣子,有點(diǎn)好笑。
許安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
林深將酒倒入高腳杯中,兩人碰了下杯,許安然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
淡淡的香氣,帶著一點(diǎn)澀澀的感覺。
好喝!
許安然又小抿了一口。
她不嗜酒,但卻異常喜歡這葡萄酒的味道,忍不住就多喝了一點(diǎn)。
最后,許安然覺得有些飄飄然。
臨近八點(diǎn),這段飯終于吃完了,許安然招呼服務(wù)員過來買單,卻被告知有人幫他們買了。
許安然轉(zhuǎn)過頭,見沈遇和莊疏雨正好走過來。
“沈先生,你們也打算走了?!绷稚疃Y貌的問。
“嗯?!?p> 沈遇掃了許安然一眼,然后大步往前走。
莊疏雨禮貌的跟他們告別,緊跟上沈遇的腳步。
“我們也走吧。”
許安然和林深并肩走出去。
到門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沈遇沒有離開,還站在原地。
許安然正打算打招呼。
“走,送你回去?!鄙蛴隹聪蛟S安然。
“不用了!”
許安然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林深拒絕了,“沈先生應(yīng)該送莊小姐回去,安然我會送。”
沈遇沒說話,挑了挑眉。
待林深準(zhǔn)備去開車的時候,沈遇才淡淡的說道:“林先生應(yīng)該喝酒了吧,喝酒不開車,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應(yīng)該為她考慮?!?p> “……”
林深腳步一頓,臉上露出一絲異色。
反觀沈遇,依舊站在原地,身姿挺拔,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優(yōu)雅岑貴。
“沈先生這是早有預(yù)謀?”林深輕笑出聲。
沈遇斂了斂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看向許安然,“走了?!?p> “哦?!?p> 許安然看向林深,“林老師,你怎么回去?”
“我打電話叫代駕,你先回去,到家了給我打電話?!绷稚钅托牡亩?。
“好?!?p> 然后,許安然迷迷糊糊的跟著沈遇上了車。
直到車子發(fā)動,她才想起莊疏雨來,連忙問沈遇,“莊小姐怎么回去?”
沈遇側(cè)過頭,看著許安然。
此時的她,臉頰微微泛紅,是淡淡的粉色,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捏。
強(qiáng)忍著沖動,沈遇收回了視線。
到路口,等待紅綠燈的時候,沈遇才側(cè)過頭問,“那個林深是不是對你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