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脅我?!?p> 握緊的手青筋都快要爆出來了,蘇念歌松開下巴坐到位置上,“蘇慈念你現(xiàn)在沒有資格和我談判,你如今只能服從我,什么叫”
“我威脅你?!?p> 蘇念歌挑動著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對面那個硬生生又把自己所有的火氣給忍了下來,最后向著他低下頭的少女。
蘇念歌在心里輕笑,還真的是能忍能屈啊!
“葷也給你開了,人也給你弄進(jìn)府里了,該玩還鬧騰的你也鬧騰的,現(xiàn)在你就乖乖的給我去準(zhǔn)備下個月的考試吧!”
“蘇家不養(yǎng)廢物,你也不例外,還有別一天東想西望的整個府里都是我的眼睛,我能做到這個位置,你就憑借你那些自以為是的聰明和猜測就覺得能夠?qū)Ω段??天真?!?p> “想法太多不好喔。”
“現(xiàn)在的小輩啊,總想著把前浪拍死在沙灘上,但是吧總是自以為是得很?!?p> “送三小姐出去吧,讓二小姐回來直接來我這里一趟?!?p> 蘇念歌笑瞇瞇的看著蘇慈念,“既然已經(jīng)幫蘇慈念開了葷,那就沒道理在留著了,養(yǎng)了這么久也該有點用處幫我換取點利益了?!?p> “美人換取的代價自然也是最好的,你說是吧小慈?!碧K念歌輕點一下自己的唇,一副慈父的樣子,若是忽視他的話你大概就會誤認(rèn)他是一個疼愛自己女兒的好父親。
蘇慈念抬起頭,淡漠的眼睛早就不復(fù)存在了,她咬著下唇看著還在與她談笑風(fēng)聲的男子,她的便宜父親,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
但是如今她為了柏景她不得不屈服,蘇念歌有一點抓的太準(zhǔn)了,蘇慈念太過于桀驁不馴了,想要她聽話低下頭除非拿走她的東西。
她占有欲太重了,所以怎么可能會允許柏景去伺候其他女人,這是侮辱她。
“父親,柏景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我不會讓的。”蘇慈念咬牙切齒的說著不會讓的。
蘇念歌,“那又如何,你跟他都是我養(yǎng)大的,那他就應(yīng)該為我服務(wù)?!?p> 蘇慈念咽下口水再次重復(fù)道,“他是我的人,父親若是要做出那等齷齪事來,我便與父親同歸于盡,哪怕父親身邊高手如云但女兒還是能保證,殺死父親還是綽綽有余的?!?p> 蘇念歌輕笑出聲,“沒把握的事情你威脅出來,沒意義的,你騙不了我,你是我生的,你心里想什么,我都能猜到一些的。”
“別把你自己想的太聰明了,小慈啊,你最近是和柏景睡覺把腦子給睡掉了吧!”
蘇慈念:“……”
“父親,還求你把柏景送于女兒,他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無論如何女兒也不會同意你要把柏景當(dāng)貨物的意圖的?!碧K慈念的模樣那是半點求人的姿態(tài)都沒有,跟發(fā)號施令的上位者一樣。
蘇念歌被蘇慈念這個模樣給氣笑了,“蘇慈念你這是在求我?還是在下命令?。 ?p> “求人就得有點求人的意思在里面,你態(tài)度不恭敬,也不見你下跪?!?p> “你這樣哪里像求人了?!?p> 蘇管家一直屹立在蘇念歌的身邊,他教訓(xùn)自己的女兒,她就默默在旁邊努力當(dāng)個透明人,不插嘴。
蘇慈念也意識到她固有的思維全部都是錯誤的,她太小看蘇念歌的能力,她以為只要實力強準(zhǔn)沒錯,但是這種實力強不是指她打架的實力強,這個時候她若是對蘇念歌動了手,別說保下柏景了,說不定是推他出去死。
上輩子她是大佬后都跌了車,成了精神病??磥碚娴氖窃诰癫≡捍昧怂X子都變的簡單了。
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當(dāng)時她的確是沖動,她應(yīng)該按捺下的,但是她的確是沖動了,但她在救下玉畫錦和殺了那么多人下,她覺得她不后悔,本來就該殺她不過是順手罷了。
她要還原主的救命之恩,那她不可能做到看著玉畫錦受苦,她有本事救卻不救,她會自責(zé)的。
但是柏景她不能放著不管,她不能窩囊成這樣啊。
蘇慈念再次看向蘇念歌時,眼里似乎多了什么。
蘇慈念出來沒有看蘇念歌直接“撲通”的跪在硬邦邦的鵝卵石路上,冬天本來就冷她跪下后就更加的冷了,她深吸了一口氣低下頭她一直不肯低下的頭,“求父親把柏景賜給女兒。”
然后就是對著蘇念歌的方向磕了一個特別響的頭,在要磕下一個的時候被蘇念歌打斷了,“得了,不用磕了,區(qū)區(qū)一個柏景你若是想要,拿去便是。”
“多謝父親。”蘇慈念心里終于放下了,至少柏景不會出事,但是對于蘇慈念來說她還是得把柏景放在身邊得當(dāng)。
蘇管家立馬上前去把蘇慈念扶起來,笑著打趣道,“我們家三小姐終于開竅了,還知道護(hù)自己的人,老奴很高興啊。”
蘇慈念就差對這個兩面三刀的人翻白眼,她先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所以蘇慈念并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蘇念歌恭敬開口,“父親,女兒便不打擾你了?!?p> 蘇念歌掃了蘇慈念一眼,哪怕是態(tài)度恭敬的很她的眼睛里他半分恭敬和對他這個父親的感情看不到一絲一毫,“下去吧?!?p> 蘇慈念頭低的更加的低了,“女兒告退。”
“過兩日你同我一同參加太后的生辰,我希望你能在那次宴會上,求娶五皇子回來,你應(yīng)該不會陽奉陰違的吧!”
蘇慈念平靜的看著蘇念歌,垂著的睫毛跟小扇子一樣,“不會,父親放心。”
“那你便退下吧。”
蘇慈念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蘇慈念轉(zhuǎn)身瀟灑的離開蘇念歌的院子,等蘇慈念離開后,蘇念歌起身伸了個懶腰,“坐的有些久了還真挺累的?!?p> 蘇管家上前恭順的立在蘇念歌的一邊,“國公爺,二老爺已經(jīng)被老奴送到莊子上來,嚴(yán)加看管了起來,想必是出不來的。”
蘇念歌懶懶的“嗯”了一聲,算是說他自己知道了吧,“下去吧,我要休息一會兒,對了讓蛇一把三小姐的事情處理干凈?!?p> “還有明天早上我不想聽到還有忘了這個名字和傾城閣,對了那些個碰了我們小三的人,那些人我希望一個不漏全部除掉?!?p> 蘇念歌然后雙手合十,做出了一個虔誠祈禱的樣子,“我游歷三年未歸,我那個好弟弟倒是攪了個大風(fēng)波出來。”
“癡兒一個啊,人回來該怎么算計了?!碧K念歌點著下巴笑著往他的房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