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章:聞著你的氣味,才睡的著
對于傅景辰被假的梟迷惑的事,季晚也只是聽完就過了,因為傅景辰和他帶來的人要將梟這個重要的犯人帶回去。
就著夜路,眾人的步伐飛快,季晚自然也是跟了上去,行走的途中,梟的毒性又發(fā)作了,沒有辦法,季晚只好拿著梟手下采回來的草藥給他治療。
這一治療便耽誤了行程的進展,待梟的毒性壓制而且解了一些后,才開始啟程。
“他這是中的什么毒?”傅景辰和季晚同排而行時,問道。
季晚側(cè)頭瞥他一眼,不冷不淡的應(yīng)了一句:“蜂毒?!?p> 傅景辰也側(cè)頭的看著她,“你干的?”
“不是我干的,局面能反轉(zhuǎn)。”季晚的語氣像是在說,你是沒腦子嗎?
傅景辰沉默,季晚的謀略他了然,只是沒想到,在這么危險的情況下,她依舊能把局面反轉(zhuǎn)的這么漂亮,嘴角不由的浮起一抹笑。
“看來我教你的身手,還是起到作用的。”
季晚突然皺起眉頭,聽著怎么有股欣慰的意思?他欣慰什么?
就算沒有他,她自然也會有別人教,不由的懟了一句。
“不過就是我花錢請來的一個教練,你高興個什么勁?”
傅景辰:“……”
之后便是一陣沉靜,季晚沒有再跟傅景辰說話的欲望,一旁的傅景辰偶爾轉(zhuǎn)頭凝視著季晚,如此看了幾次后,季晚突然停住,看著他。
“鬼鬼崇崇的要說什么話?”
傅景辰:“……”
前邊的人走的有點遠了,兩人還在對立著看,季晚有點不耐的擰起眉了,“說?。 ?p> “你去參加莫勝行的婚禮?”
季晚見傅景辰憋了好一會兒就憋出這么一句,冷嗤的笑了一聲。
“我去參加的是宓宓的婚禮,你的狗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p> 季晚說完就覺的不對路了,不爽的插起腰來,“不是,我去不去,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傅景辰默默的看著季晚消沉了好一會兒才說:“莫勝行一直叫我去當伴郎,如果你出現(xiàn)的話,我……”
“我會出席,所以你最好不要出現(xiàn)?!奔就碇卑椎陌研念^的話了出來。
傅景辰沉沉的看了好一會兒,“但是莫勝行和我的關(guān)系就是跟你和喬七宓的關(guān)系一樣,他的婚禮我不出席不合理?!?p> 季晚冷笑:“你什么時候這么聽我的話了?”
說完,季晚抬腳就走,傅景辰愣了一下,這意思是他可以去參加?
他抬眼的看著季晚的背影,幾秒后邁步追上去。
“你答應(yīng)的那個綜藝,你最好自個去解決,我是不會去參加的?!奔就磉@個時候,想到了陳曉敏一直在說的綜藝,她一直沒有去找節(jié)目組,既然傅景辰挑起的,那就必須由他來解決。
“《離婚》的那個綜藝?”
“不然呢?”
一片沉寂,季晚轉(zhuǎn)頭,“難道你還想去參加?”
“你要是同意,我是可以抽出時間去參加的,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我也不會勉強。”
“你這意思是把責任都推到我的頭上了?”季晚氣不順的瞪著傅景辰,腳下的步伐不停,手也不停的比劃著,隨時有揍人的沖動。
“如果沒有你答應(yīng),節(jié)目組會找上來?”
傅景辰趕緊投降的應(yīng)答:“行,我去解決?!?p> 季晚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這事一來就該你解決,因為這是你引來的事?!?p> “那這事我解決,婚禮的話我就去了?!备稻俺匠脵C交換了條件,特別是剛才季晚的松口給了他希望,此時適時的提出來,是最好的。
季晚只是淡淡的瞥他一眼,但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加快了步伐。
沉默就是默許了。
……
季晚回到七宮的時候,天快要亮了,她先去看姜野,確定姜野的傷情。
只是這個時候,姜野還在睡眠中,所以季晚也只是看了一眼,確定姜野沒有異樣,便退了出來。
待她見到姜野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下午了,她睡了快一天了。
醒來還是傅景辰把她喊醒的,季晚要是被人吵醒,起床氣會非常重的,臭著臉看傅景辰。
“還讓不讓人睡了?”
“沒辦法,梟現(xiàn)在出現(xiàn)緊急情況,你得去看一看。”傅景辰的臉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季晚聽到梟這個名,才清醒過來,抬頭望向傅景辰,“他怎么了?”
“他體內(nèi)的毒非常奇怪,就算打了血清,依舊不能解除她體內(nèi)的毒素,他說,你有辦法?!备稻俺饺鐚嵉膽?yīng)道。
季晚坐在床上,神情呆呆的,但是腦子里是在想事情。
傅景辰望著這樣的季晚,也有片刻的失神,他們沒離婚前,季晚起床都是這副姿態(tài),嬌媚又誘人,帶著一股剛睡醒的迷糊,讓人移不開眼。
“應(yīng)該是你們不知道他的命門,所以沒法解他體內(nèi)的毒。”隨后,季晚就說出了實情。
“命門?”傅景辰收回思緒。
“嗯,我也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季晚說完,便從床上下來,步伐往浴室走去,在浴室門口的時候,丟了一句話。
“你在外頭等著,我洗漱完就出來?!?p> 話落,人就消失在浴室門口,望著空蕩的浴室門,傅景辰又是愣了,過了兩秒,只見他走到季晚剛才睡覺的床邊,他彎下腰,整個身子往上頭躺過去,臉朝枕頭捂住。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濃濃的都是季晚的氣味。
他再吸,吸著吸著,竟然打起了嗑睡。
季晚走出浴室的門,一眼就看到了她床上俯臥的男人,眉頭擰起。
“你干什么?”季晚一邊說話,一邊走過去。
只是床上的人沒有動靜,季晚走到床邊時,伸手扯住他的手臂。
“你躺在我床上干什么?”
“別吵我,讓我睡一會?!备稻俺酵蝗秽止疽宦暎缓笳麄€人像個無賴似的往床上蹭去。
“你要睡覺回你家去睡,你在我這兒睡算怎么回事?”季晚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我家睡不著,我好長時間沒好好睡一覺了,你讓我睡一覺?!备稻俺?jīng)]有睜開眼睛,嘀咕著。
一時間,季晚運了一口氣,沒有發(fā)作,而是說:“你過來不是叫我去給梟解毒,你現(xiàn)在睡覺算怎么回事?”
“你直接去所里,有人會帶你去的,我好幾天沒睡了,我睡一會?!?p> 季晚并不想讓傅景辰睡在她的床,而是說:“那你要睡去客房睡,不要在我床上?!?p> “客房沒有你的氣味,聞著你的氣味,才睡的著?!备稻俺竭@話,顯的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