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寶石,已經(jīng)在我女兒的脖子上生根發(fā)芽,怎么摘也摘不掉了。拜托各位大師,救救我女兒吧,有任何高見都可以說?!毕驙斦f著,向在場的人鞠了一躬。
一個從不低頭的八龍城的大佬,經(jīng)歷不知多少的槍林彈雨,卻因為自己的女兒低頭鞠躬,人終究都是有軟肋的。
一個穿著佛袍的光頭站了起來,緩緩說道:“依貧僧觀察,只怕這是詛咒無疑了。而且咒法高深,實在罕見,一切都是因果報應(yīng),上面的業(yè)障太重了。不過,與我佛門倒是有一定淵源?!?p> “不錯,這希望之藍原產(chǎn)印度,自然跟你這個禿驢有點關(guān)系。怕不是你們佛門惹出的業(yè)障。”一個穿著道袍道士模樣的老人站了起來,卻是句句針對。
“清風道人,你!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這項鏈,必有業(yè)障,其中的冤孽我可以想辦法化解。”老僧說完坐了下去,養(yǎng)氣的功夫倒是十分了得。
反觀那個道人,一臉的不屑,叫囂道:“你們佛教能解,我們道家自然也能解,是吧,諸位?”
兩人一番爭執(zhí),在場的卻都是老油條,不會輕易表態(tài),這個詛咒流傳于世幾百年,哪有那么輕松破解。若是破解失敗,傳出去,那沒面子不說,平時業(yè)務(wù)肯定也會受到影響的。
“我想問問,這兩人難道有過節(jié)?”楊海轉(zhuǎn)過頭悄悄地問苗九九,順便握住了她的小手。
“他們兩啊,一個叫做清風道人,一個法號悟嗔。因為這兩家的寺廟和道館離得太近咯,所以爭斗就在所難免了。只是有傳言,聽說這個悟嗔大師做了什么對不起清風道人的事,所以一直忍讓。”苗九九說著,不動聲色的把手抽了出去。
“這樣啊,哎,本都是大師,卻還是逃不過塵世間的恩恩怨怨?!睏詈R贿吀锌?,一邊伸出手。
“小哥哥,你要是再這樣子,我可就生氣咯?!泵缇啪判χ?,一雙水汪汪的杏眼,自帶著一絲媚意,嘴角掛著微笑。
天啊,這小妞,媚骨天生啊,楊海暗暗心驚。自己不小心就差點就著了她的道了。
“下流。”芙蕾雅冷冷說完,又踩了他一腳。
“反正解咒算我一個,還有沒有道友愿意與我一同前往?”清風道人環(huán)顧全場,無人應(yīng)答。他皺了皺眉,正待說話,卻有一年輕人站了起來。
“哦哦哦,”楊海疼得又站了起來,全場人的目光又看向了他。
“這位道友?你愿意與貧道一起共同解咒?”清風道人奇怪的問。
“清風大師講得太好了,不就是區(qū)區(qū)一個外國詛咒嗎,不怕。我只是因為他的精神感到自豪。各位大師,我們身懷絕學,當然要物盡其用,為人解難。眾人拾柴火焰高,我們一起解咒,一定能幫向先生渡過難關(guān)的?!睏詈?犊ぐ旱卣f到。
眾人立刻掌聲如雷,但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支持他。反而幾乎都是看笑話似的看著他。
“好好好,清風大師,還有這位少年英雄。來,我們詳談。其他幾位大師,我已經(jīng)為各位準備好房間,各位請先去休息吧?!毕驙斦f著,拍了拍手。
“喂喂喂不是吧,真要去解咒啊。我肉體解咒倒是很有心得。芙蕾雅,我們怎么辦啊?!睏詈n澏吨鴨枴?p> “怕什么,走吧?!避嚼傺藕仙蠒?,向樓梯走去。
“九九姑娘,我要是回不來了,你會不會想我?”楊?;仡^問到。
“放心吧,小哥哥,每年清明節(jié),我會給你燒紙滴。”苗九九眨眨眼睛,一點都不悲傷。
“???有沒有這么慘?”楊海哀嘆到。
“當然咯,你曉不曉得,一個詛咒超過10年生效都已經(jīng)很恐怖了,這個詛咒可是百年詛咒哦。很可怕滴?!泵缇啪耪f著,伸直手,向他揮手告別。
聽到這,正在上樓梯的楊海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兩位大師,這邊請。”向爺說著,往二樓里面走去。
清風道人看了看芙蕾雅,又看了看楊海,嘖嘖稱奇。畢竟這樣的組合,怎么看,怎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