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朋友說這里有個黑鴉組織,可以滿足一切愿望,是故深夜前來,一探究竟。”徐七天道。
“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黑暗中的陰冷聲音道:“提前警告你一聲,若他是局外人,或是叛逃者,你都有可能因此遭遇不詳?!?p> 徐七天瞇起眼眸,道:“她叫常莎,經(jīng)常的常,草字頭的莎。”
黑暗中的那人靜默良久,時空仿佛在這一刻慢了下來……
徐七天老神在在的等著。
心里一點都不慌。
首先,常莎不可能是局外人。
其次,她報警的消息現(xiàn)在還沒有被公之于眾,對方肯定不知道她已經(jīng)叛逃的事實。
基于以上兩點,此刻便是探究黑鴉組織的黃金時間。
一旦錯失良機,將來恐怕不會再有機會了……
大概十多分鐘后,黑暗中的那人好似查詢到了常莎的信息,淡漠說道:“進來罷,我在客廳等你?!?p> 話音剛落,徐七天正對面的兩扇黑色大門驟然開啟,放射出橘黃色的燈光。
徐七天沒有絲毫膽怯與遲疑,闊步而入,只見過道兩邊擺放著無數(shù)奇詭雕像,似人似鬼,面容猙獰,隱約之間仿佛能夠聽到莫名的嘶吼聲。
“你的膽子很大。”
客廳木門無聲無息間自動開啟,一名黑衣人坐在一張柜臺后方,冷聲說道。
徐七天來到柜臺前,運轉(zhuǎn)體內(nèi)靈氣,眼眸閃過一道精光,只是卻依舊無法看清對方隱藏在帽子下的臉龐。
“膽子不大的人,也不敢來此交易……閑話少說,我那朋友說的是不是真的,只要能付得起代價,你們就能滿足一切愿望?”
黑衣人淡漠說道:“是真的,只要你能拿出足夠的籌碼,就算你想毀滅臨江市都可以?!?p> 徐七天失笑道:“我又不是心理變態(tài),沒有這么瘋狂的想法。我的愿望是覆滅血皇后組織,你們也能做到嗎?”
“覆滅血皇后?”黑衣人一怔,旋即說道:“是筆大生意……你能為此付出什么代價?”
徐七天道:“獻祭我自己,如何?”
“哈!”黑衣人冷笑一聲,譏諷道:“那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或者說,你對血皇后的強大一無所知!”
徐七天蹙了蹙眉:“若我鐵了心要對付血皇后,典當(dāng)我的一切,能從你們這里換取到什么支持?”
“先測試一下你的天賦根骨吧?!焙谝氯说溃骸澳惚憩F(xiàn)出來的價值越高,能夠換取到的幫助就越大。”
“怎么測試?”
“山鬼,你帶他去測試天賦根骨。”黑衣人命令道。
門前地面上陡然冒出一股青煙,化作一尊青面獠牙,氣勢陰戾的惡鬼,甕聲甕氣地說道:“是,主人……這位客人,請隨我來。”
徐七天跟隨在山鬼身后,緩緩走出小院,轉(zhuǎn)身至隔壁院落,來到一間擺滿了各種儀器的房間內(nèi)。
“臨江市只是一個偏遠(yuǎn)的三線城市,供養(yǎng)不起悟道級別的大修士,故而萬鈞巔峰便是城內(nèi)修士的天花板。如果你能擁有千鈞巔峰,接近萬鈞的戰(zhàn)力,就能賣一個好價錢。”山鬼站在房間中央,淡淡說道。
“什么是千鈞,什么是萬鈞?”徐七天好奇地問道。
十五年來,從未有人給他講解過這世界的修行體系。而在網(wǎng)上搜索的話,則是眾說紛紜,難辨真假。
“你對修行亦是一無所知?。 鄙焦硇闹型蝗划a(chǎn)生了一股優(yōu)越性,挑著眉頭說道:“千鈞與萬鈞是對修士靈氣等級的劃分。
普通人一拳大概有50公斤到100公斤的沖擊力,普通的拳王大概有300公斤左右的沖擊力。
在修士全力運轉(zhuǎn)靈氣的狀態(tài)下,如果能打出500公斤的沖擊力,可被稱之為千鈞修士。能夠打出5000公斤的沖擊力,則為萬鈞修士。
千鈞級就已經(jīng)是超級戰(zhàn)士的級別了,萬鈞級則是一人成軍,以一敵萬。
萬鈞之上為悟道境,佛門稱之為頓悟境,這是由凡夫俗子到靈修的關(guān)鍵轉(zhuǎn)變。若無天賦,哪怕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拼命,都難以跨過這一關(guān)?!?p> 徐七天道:“悟道之上呢?”
“整個臨江市連悟道級都找不到,說什么悟道之上?”山鬼嗤笑道:“如果你能有悟道級的實力,整個黑鴉組織都會甘愿成為你的附庸,任爾驅(qū)使。”
徐七天暗道:“老衲不是要驅(qū)使你們,而是要摧毀你們??!將你們邪惡的尸骨,堆積成進步的階梯。”
“抓緊時間測試吧,莫要讓主人久等。”見他被自己說的無言以對,滿足了虛榮心的山鬼伸手指向角落中的拳力測試機,“運轉(zhuǎn)起你體內(nèi)靈氣,全力打向這個測力靶,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等級。”
徐七天眨了眨眼,道:“全力?你確定?”
“有什么問題?”
“沒什么問題,就是想要問問,這座測力靶,最高可承受多少公斤的沖擊力?”徐七天低聲問道。
山鬼失笑,不無嘲諷地說道:“怎么,你還怕把這測力靶打壞,心里就沒有一點……”
“轟!”
“滴滴滴滴……”
不等他將鄙夷的話講完,徐七天抬起一拳就砸在了測力靶上面,只見在一道驚雷般的巨響聲后,皮質(zhì)的測力靶仿佛受到了炸彈襲擊,驟然間四分五裂,兇猛的電流在其中不斷流竄,旋即炸裂出璀璨花火……
山鬼的垃圾話被封在了口腔里,眼珠子瞪得幾乎要掉出來,下意識地張大了嘴巴,卻發(fā)不出絲毫聲音。
啪,啪……
霎時間,仿佛有一個接著一個的巴掌抽在他臉上,當(dāng)面打臉,打的他面紅耳赤!
“心里,就沒一點什么?”徐七天轉(zhuǎn)目,似笑非笑地問道。
報仇不隔夜,打臉更不能隔夜,拖著拖著,時間一長,就算打臉成功也沒有那份爽感了。
今日這小鬼不斷對他冷嘲熱諷,言語間甚是鄙夷,不把他那高高在上的虛榮心一把扯下來,狠狠踩在腳下,徐七天心里就不夠痛快!
“你,你,你……”
“我怎么了?”徐七天問道。
“艸!”
山鬼氣急敗壞地叫道:“有意思嗎,這TM有意思嗎?都什么年代了,還擱這里給我玩扮豬吃老虎的把戲?!”
琉錚夢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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