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回家(二)
“我才不怕呢。”抬頭挺胸的看著舒炳文,就這樣還想嚇自己,“舅舅,魚?!敝钢靥晾锏聂~,墨清越忽然大喊,蕭南風(fēng)放下了她,“去玩吧,別把鞋子弄濕了?!?p> 墨清越只想找個地方想事情,才找了個借口而已的,直接跑到了池塘邊,周圍的植物都是被修剪過的,一眼看到了池塘,想著撥開蘆葦應(yīng)該還有一個圍欄的,便直接跑了過去。
當(dāng)手觸碰到圍欄的一瞬間,只聽到“嘎吱”一聲,圍欄直接倒了下去,墨清越重心不穩(wěn),就往前面沖。
“啊”
一聲尖叫,舒炳文和蕭南風(fēng)回頭看去,只看到墨清越一頭栽了下去,急忙跑了過去,此時一個身影,直接跳進池子里,伸手接住了墨清越。
看到此景的蕭南風(fēng)喊著:“還好,你在,不然這一摔,又該鼻青臉腫了?!?p> “我也是正好看到?!笔捘舷f話冷冷的,走出池塘,把墨清越放在了地上,單膝跪地,拍了拍她衣服上的塵土。
舒炳文看了一眼圍欄,皺著眉,讓蕭南風(fēng)過來看了眼,也是直皺眉,“這個破口不像是年久失修,倒像是被利刃切開的?!?p> “是的,破口下緣整齊,上緣有一些毛刺,應(yīng)該是事先被人切開,只要有人用力,便會裂開了。”舒炳文輕輕摸了一下破口,“有些濕潤,最近沒下過雨。”
“難道有人故意為之?”小南方大膽猜測,墨清越驚魂未定,走路有些軟腳,“嚇?biāo)牢伊?,這個不牢。”
“好在池子里的水抽干了。”蕭南風(fēng)看了看池塘,若是滿水還不淹死了?才說完看到池子里的石頭,“抽干了也不好,要是清越真的栽了下去,只怕不是頭破血流了吧?”突出的石頭上還有著尖銳的角。
“看來是有人當(dāng)真要置清越于死地了?”蕭南溪蹲下身子,摸了一把石頭,“上面很滑,即使站住了,腳上沒些力氣也會栽下去的。”
以為墨清越聽不懂,自然明面上說著的,只是墨清越只是裝傻,她沒想到還在別院就有人迫不及待動手了?是知道她恢復(fù)了?還是根本不想她回去?
“這院子平日誰顧著的?”蕭南風(fēng)問了一聲,芍藥忙跪下說:“這院子平日都是老莊頭管著的,夫人這些年住這里,都是他顧著院子,平日也很少來,只有夫人有需要了才會來的。”
“我會讓人去查一下的。”蕭南風(fēng)說完,和身旁的小廝說了什么,小廝點頭離去,“看來以后清越身邊還是得有人寸步不離的照顧了?!?p> 你確定是照顧不是監(jiān)視?墨清越雖然嚇著了,但是覺得有自己的人是很有必要的,不然自己做事就會很不方便,也沒啥人打掩護。
第二日在蕭南溪的護送下,踏上了回京城的馬車,墨清越自然是和蕭南意一輛馬車,蕭南風(fēng)和蕭南溪是騎馬的,至于舒炳文尋了個理由先回京城了。
“真的是,送佛都不知道送到西嗎?”墨清越也忍不住吐槽了幾句,蕭南意笑著問:“說什么呢?嘀嘀咕咕的?!?p> “大哥哥不送我們嗎?”仰頭明知故問,蕭南風(fēng)笑出了聲:“你啊,也就你大膽,喊太子殿下大哥哥,他也不拒絕,殿下需要早些回京,畢竟京城很多事情等著她啊。”
“那我能和四娘一個輛車嗎?她說她要和我玩的?!笔捘弦庵苯影醋×四逶降募绨颍澳惆?,就不能安分一會兒嗎?待回了京城,自然有機會見面的?!?p> 被逼無害的墨清越,只好乖乖的坐車,看著窗外,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撩開簾子看到的居然是羽泉村?還是感覺到了村子的陰霾。
忽然馬車顛簸了一下,停了下來,蕭南意淡淡地問:“發(fā)生何事了?”
因為忽然停車,墨清越?jīng)]坐穩(wěn),直接趴到在地,蕭南風(fēng)撩開車簾,看到趴倒在地的墨清越,正準(zhǔn)備笑,卻忙開口:“前面有人攔車,該是村里出了事情,南溪去了解了。”
剛說完,蕭南溪策馬而來,“大姐,羽泉村死了幾個女的,兇手打傷了衙役跑了,縣太爺讓人攔了道,說是查兇手?!?p> 芍藥聽到這話,也是渾身顫抖了一下,墨清越也是一皺眉,查到兇手了?只是羽泉村周圍都是深山,兇手也不一定從大道走啊,躲進山里,躲個三年五載的....
“讓他們查吧,只是我們這都是女眷的,讓護衛(wèi)們看著點公主的車,莫要驚動公主了?!笔捘弦庖宦暦愿溃捘巷L(fēng)第一時間跑去安排。
幾個衙役點頭哈腰的看著蕭南溪:“大人,我們也是為難,查了那么多年才抓著,誰想到會跑了呢?”
“查可以,別驚擾了女眷。”蕭南溪的聲音冷冷的,幾個丫頭輕輕的撩起車簾,衙役看了幾眼,一眼便看到了墨清越,剛想開口,就被打斷,“怎么了?還沒看夠嗎?”
“沒有,沒有,驚擾了。”帶著人厲害,走遠了才小聲說:“那個丫頭,不是看出拋尸的女孩子嗎?原來是蕭家的小姐啊,當(dāng)真是有本事。”
另一個人做了個“噓”的手勢,“啊呀,要不是她看出不是淹死的,那個賊子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呢,走吧,人家也不想聲張,當(dāng)真是有本事的。”
“清越可是見過那兩個人?”蕭南意看出了衙役的表情,也只是試探性的問了問,墨清越笑著說:“嗯,來的路上,噓噓的時候,看到過他們,在河邊?!?p> 蕭南意只是點了點頭,想著墨清越即使是裝瘋賣傻,那也不至于與羽泉村的命案有關(guān)聯(lián),而且她都不假思索地說了,定不會是隱瞞了什么,只是笑了笑:“你啊,女孩子說話那么粗鄙?”
墨清越撓了撓頭說:“就是啊,我蹲在草地上,看到他們在河里面拖人,我就去看了看,還沒看到就被大哥哥帶走了?!笨桃怆[瞞了自己發(fā)現(xiàn)真相的過程。
“沒事,娘親只是問問,只是...清越怎么會對那些事情感興趣?不覺得嚇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