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巧合中的巧合
見到自己被拆穿,大嬸猛地站了起來,罵罵咧咧的說:“走開走開,擋什么路啊,好狗不擋道知道不?”拼命往外擠,幾個侍衛(wèi)走了過去直接把人押了起來,她還罵罵咧咧的,“一群XXX養(yǎng)的,,,,”
忽然間人群中似乎有什么動靜,墨清越轉(zhuǎn)身看了看,“凌侍衛(wèi)讓你看住的人呢?全部壓了吧,喜歡出頭,喜歡起哄的,帶頭的被抓了,肯定要跑的?!?p> 果不其然剛剛那幾個幫襯的也一個個往外擠,幾個侍衛(wèi)追了過去,只聽到“碰”的一聲,其中一個人摔在了地上,墨清越抬頭看去,只見一個白衣少年伸出了叫,“莘公子,當(dāng)真是巧啊,哪里都能見你?”
莘言笑了笑,舉了舉手上的草便說:“聽說城外見了難得的草藥,這不是出來瞧瞧嘛?倒是讓我看了一場好戲呢,精彩?!?p> 她玩笑地說:“哪有,只是做一些能做的了的事情吧?!?p> “這是要出游?去哪兒?”
“護國寺?!?p> 莘言只是哦了一句,好像不在意的樣子,走到墨清越的身邊,低聲說了句:“看似世間最干凈的地方,也會藏污納垢的?!?p> 完全無視了舒炳文的走開了,舒炳文走到墨清越面前,問了句:“他說了什么。”
“表揚我唄,還能是啥,我剛剛的表現(xiàn)是不是很精彩???”刻意隱瞞了這句話,笑著看著舒炳文,雙手一攤,好像也在討要表揚的樣子。
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嗯,不錯,沒想到觀察入微啊,看來你曉得事情真的還不少?!?p> “那是,我會的多了去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鞭D(zhuǎn)頭回到馬車旁,舒為寧撩開車簾子,笑得可開心了,“清越,你那么厲害,你怎么看出那個人有問題啊?!?p> “猜的唄,今年即使有澇災(zāi),但是響應(yīng)及時,早就設(shè)了難民營了,更何況還是受災(zāi)那么嚴(yán)重的地方,他們不可能為了一口吃的跑那么遠的,只能說明有心人為之,只是你說的太近,是不是又不能煽動情緒?。俊?p> 舒為寧也點了點頭,她很是佩服的看著墨清越,“那這些難民是?”
“應(yīng)該周邊的,肯定不是澇災(zāi)造成的,我剛剛把包子給那對母女的時候,對方的手很臟,甚至有碳屑,所以猜測一下。”她也覺得奇怪,京城附近也沒有礦場,為什么那些人的手上碳屑那么嚴(yán)重,還時不時咳嗽。
“怎么啦你想到什么了嗎?”舒炳文見墨清越看著難民,面露難色的樣子,墨清越揚起腦袋,朝他招招手,“殿下,你低下頭啊?!?p> 舒炳文不知怎么回事,低下頭,她在自己耳邊嘀嘀咕咕了幾句之后,舒炳文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你說的是真的?”
“我只是猜測,但是可能猜錯了,你最好查一下怎么回事,無事最好,有的話...只是真的是碳脈的話,應(yīng)該可以公開采集吧?”這方面的知識她真的不曉得,畢竟她也見過賣炭的。
“我擔(dān)心的不是碳脈,我擔(dān)心的是后面一連串的運作?!?p> 墨清越忽然猜到了什么,笑著說:“明明有那么多碳,卻沒有拿出來賣,那他拿去做什么了呢?”這句話不是疑問句,還是肯定句,“我要上車了,有些累了?!?p> 在玉竹的幫扶下,上了馬車,舒炳文似乎也猜到了什么,讓人去查,更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爬進馬車?yán)锏哪逶健?p> “你和大哥哥打什么啞謎呢?”舒為寧對于前朝的事情幾乎是一竅不通的,剛才兩人說的她也不懂,但是大哥似乎很在意。
“沒什么,只是提出一些假設(shè),讓殿下去忙活一下唄,這種東西我也不懂的呀,猜一猜還是可以的?!彼幌胧鏋閷幰餐皆鰺溃吭谲泬|上,腦袋有些暈沉沉,朦朦朧朧里是那個白衣的少年。
她伸手想去抓什么,但是當(dāng)手收回來的時候,卻什么都沒抓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舒為寧也在做針線,見她醒了才問:“你倒是舒服,一靠著便睡了?!?p> “我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哪里都有那個白衣少年。”說完之后用手指抵了抵自己的腦袋。忽然驚醒,頭疼欲裂,“真的很奇怪的,還有那句話。”
“什么話啊,你嘀嘀咕咕的說什么?”
“世間最干凈的地方也會有藏污納垢?!?p> 這話一出,連著舒為寧也覺得奇怪,“不懂,大概是說沒有哪里是完全的干凈吧?這是什么禪語嗎?哪本書里的?”
摸清搖了搖頭,完全沒理解,沒弄明白,他是再提醒自己什么是嗎?“應(yīng)該不是那么簡單吧?”繼續(xù)靠著軟墊,半趴著,“你在繡什么呢?”
舒為寧有時候真的接不住她過快的思維,拿起給她看了看,“是帕子啊,反正車上也沒事兒,不如繡了玩玩,待大哥哥生辰了也可以省點錢?!?p> 她的腦子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只是問了一句,“殿下什么時候生辰。”
“二月初二?!?p> “哇,龍?zhí)ь^,好日子?!?p> 想到生辰,好像舅舅的生辰還有一個多月吧?回去之后應(yīng)該就是了,送啥?“你說我舅舅生辰我送啥呀?!?p> “也繡個帕子吧?”
“四娘,你想看我十個指頭沒一個好的嗎?”
舒為寧掩著嘴就笑,“你不會真的一些都不會吧?繡個簡單花草?”
“別說花草了,我啥都不會,我連拿針都不會,這個不適合我,我也不咋會寫字,也不可能寫一幅字給她,我咋辦喲?”覺得煩惱,自家舅舅也就算了,到時候二月二,舒炳文來問自己要禮物,自己不是更頭大?送個巴掌?
“清越,前幾日我聽父皇說,要給大哥哥選妃了?!笔鏋閷幷f的漫不經(jīng)心,手上還在穿針引線的,“大哥哥雖說拒絕了,說是只想娶你的,但是父皇很想大哥哥先娶幾個側(cè)妃。早些生下皇長孫?!?p> “嗯,我記得皇家是長子繼承吧?只要是太子一脈的長子,以后就是儲君吧?何必爭什么長孫啊。”忍不住想吐槽,真的是長孫還能長角了?
“話雖如此,父皇總是希望要個嫡長孫不是?莫不是還讓的皇兄生下長孫,壓大哥哥一頭?而且你不是不著急嫁給大哥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