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驗親
“誰說不是呢,南風(fēng)已經(jīng)和我們說過了,我們自然是要保著南的?!笔捘弦獾谝淮稳绱苏J(rèn)真的審視自己的女兒,甚至都有些覺得不認(rèn)識了,甚至帶了一絲陌生感,但是就在一瞬消失不見。
“那我回去了,我要睡了。”墨清越需要做的已經(jīng)做完了,接下來是等結(jié)果吧,這個認(rèn)親的環(huán)節(jié),總不見得還要自己參加吧?
事實證明,舒炳文喜歡給她找麻煩,沒過幾日蕭南風(fēng)應(yīng)宣入宮,墨清越還著急呢,結(jié)果徐德福一臉淡定地,說是太子接她進宮玩,就在徐德福出現(xiàn)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妥了。
“徐公公,殿下真的只是讓我進宮玩?沒別的事兒吧?”墨清越再次詢問,徐德福還是很淡然地說:“是呢,殿下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么多日沒見您,想得很,這才讓奴才來接您的?!?p> “您都這么說了,之后可別冒出這個事兒,那個事兒的,一律不管。”說完話直接靠在了靠墊上,舒炳文不給自己找麻煩?那就奇了怪了。
“小姐,您這話說的,殿下哪能麻煩您,即使有什么不還得和您有商有量的嗎?更何況您現(xiàn)在和殿下訂了婚約了,除了上頭幾個主子,誰敢勞動您呀,退一步說去,上頭那幾個都不成的,也不會勞煩您不是?”徐德福說話妥帖,所以舒炳文倒也喜歡他伺候著。
“徐公公您這話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p> “奴才始終還是奴才,可當(dāng)不起這聲您呢。”
“都這么說了我,我還能說什么呀?!蹦逶娇粗{車的人,嘴角一彎,“公公,這次認(rèn)親的不該只有我舅舅一人吧?”
“好像那一年哪個月份的孤兒也不少,篩選下來,還有十幾個呢。”
“這個怎么篩選?誰長得像?還是那位東余太子長了個胎記?。俊蹦逶铰犞枷袷窃诼牴适?,這個時代還能篩選DNA了?應(yīng)該是有特別的樣子吧?
“小姐您說笑了,當(dāng)真有胎記倒也好說了,聽說是追根溯源了,有些雖說是棄嬰,但是卻是知道父母是誰的,具體奴才也不曉得呢,這樣篩下來還有十幾個,過幾日東余太后打算親自認(rèn)親?!?p> “怎么認(rèn)?看誰長得像就是唄?”
“這奴才當(dāng)著不曉得了?!?p> 墨清越見怎么都套不出來,也許是自己的套話技術(shù)太差了吧,到了宮里,說是舒炳文還在書房,幾個宮女擁著她進的東宮。
“所以說,他讓我進宮不是來玩的,是來看人親的是吧?”被一堆圍著,又是試衣,又是試新的胭脂的,只覺得難受的很。
“孤就想你陪著孤,不樂意便不去唄?!笔姹目粗@場景也覺得有些無奈,墨清越的額頭上全是汗。
“胭脂就不用了,水粉也要,難受的很。”
幾個宮女退了下去,墨清越撅著嘴,“我真不去,還不是不給面兒了?去還不成嗎?不然還不給你叨叨個沒完?”
舒炳文直接坐到墨清越身邊,“孤叨叨你做什么?只是想著你不在,要是又有人往孤身上撲,你還不得吃味?”
“雖然吧,不得不承認(rèn)的確有這樣的事兒,我不還的相信你嗎?不然天天擔(dān)心這,擔(dān)心那的,我還要做別的事兒不?”墨清越內(nèi)心是擔(dān)心的,但是之前的行為讓她選擇相信舒炳文。
舒炳文忽然牽著墨清越的手,“你相信孤,孤還擔(dān)不得這相信了。”
“去去去去,你都這般說了,我還能說什么,只是這胭脂水粉的,我不喜歡,糊一臉的,難受?!?p> “隨你。”
當(dāng)他們到后殿的時候,看到那一排的人,墨清越有種覺得確定這不是在選秀?不對,選帥哥嗎?長得都差不多,難不成東余先帝就長這樣?
在人群中看到了蕭南風(fēng),他還是很淡然,瞧見墨清越也只是點了點頭,“你說怎么認(rèn)啊,都是嬰兒時期不見得,難道還能記得了?”
“誰曉得呢,東余自然有自己的法子。”
很快東余太后也到了,身邊跟著一個老嬤嬤,“太子時身上有一塊黃娟布的襁褓以及一塊玉佩,上面刻著玄武,當(dāng)年刻工精細,只有在燭火下才能顯現(xiàn)?!?p> 聽到這話,墨清越一皺眉,為什么感覺這塊玉佩和自己送給蕭南風(fēng)的極其相像呢?
此時不少人拿出玉佩,老嬤嬤一個個瞧去都直搖頭,蕭南風(fēng)則拿出了墨清越送的那塊,老嬤嬤一瞧,手都顫抖了,“這塊玉佩公子可是一直帶著的?”
“這塊玉佩是我外甥女去年送我的。”蕭南風(fēng)淡淡一說,老嬤嬤的眼里滿滿的都是失望,只是顫抖地說著:“那公子可知這塊玉佩是從哪里得來的?”
“不知,只曉得是她在玉器鋪子瞧見的,看著不錯,便買了贈我的,實在想知道,您直接問她不就好了?!?p> “敢問您的外孫女現(xiàn)在何處呀?”
蕭南風(fēng)的眼神看向墨清越,墨清越自覺舉手:“這個玉佩是我送的?!?p> “原來是大齊的太子妃呀,不知太子妃是從哪兒買的這塊玉佩呀?!?p> 墨清越被太子妃這個稱呼嚇了一跳,卻很快回神,“京城城西的玉器鋪子,我沒記錯是去年年底的時候買的?!?p> 老嬤嬤點了點頭便說:“那便是更難尋了,多謝太子妃告知?!弊呋貣|余太后的身邊,“娘娘,身邊的物件或賣或留,實在不能作數(shù)的?!?p> 東余太后也點了點頭,“嬤嬤,這幾個的出身可都是查過了?都是在京城附近?”
“娘娘,有幾位不是,只是奴婢想著,從東余沿路到京城,經(jīng)過大小不少城鎮(zhèn),要是在途中已將太子送出,那也未必是在京城附近了?!?p> 蕭家的祖籍是在虞城,虞城是一個很小的城鎮(zhèn),人口更是少得可憐,偏偏這個虞城又是通往東余的必經(jīng)之路,東可出外,西可進京。
“這樣也不是沒可能,那便只能用最后一個法子了?!睎|余太后搖了搖頭,揮了揮手讓人拿出了一個盒子,里頭是一段森森的白骨,看著應(yīng)該是一段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