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中毒
“很多事情都過去了,不要想了,其實你只要現(xiàn)在比誰過的都好,她也會很高興的對吧?”墨清越踮著腳尖,摸了摸舒炳文高貴的頭,“沒事了,我們都在呢。”
“你倒哄起我來了?”
墨清越第一時間抽回了手,“誰哄你啊,都多大的人了,還用我哄?”
“好好好,這會兒在不管認(rèn)了誰,晚上還得設(shè)宴寬待一下,這位東余太子不是?”
墨清越瞧著這個所謂的認(rèn)親,像極了一場鬧劇,“隨他們玩吧,”
最后也不知道咋確定的,一位長相酷似尖嘴猴腮的人,被認(rèn)定是東余太子,為什么要說尖嘴猴腮呢?你也不能說他丑,只是相對于正常比例的臉,是長了一點(diǎn)。
“你說他小時候是不是把腦袋睡扁了?”
舒炳文瞧了瞧她,也只是搖了搖頭,“你啊,盡亂說,人家聽了不高興,畢竟現(xiàn)在是東余太子。”
只見尖嘴猴腮忽然跪了下來,東余太后也顫抖著扶著他,淚眼汪汪的,這到底是真的認(rèn)親高興了呢?還是尖嘴猴腮想著從此康莊大道了呢?
這倒是真的誰都不曉得了。
晚上的時候,尖嘴猴腮已經(jīng)出穿著正式的衣裳坐在東余太后身邊,這一幕真的是祖孫和諧啊。
“你怎么還盯著那邊看?”
“看戲唄,猴戲看多了,人戲不得瞧瞧?”
舒炳文未說話算是也認(rèn)可的吧?內(nèi)侍端上了酒,卻被舒炳文直接攔住,“她才多大,酒還早著呢?!闭f完話將酒直接拿到自己的面前。
“萬一有人下毒,是不是,倒霉的是你哦?”
“誰要對你下毒?”
“眼紅我的唄?!?p> 舒炳文直搖頭,“你覺得在宮里下毒那么容易嗎?”
話音剛落,只瞧見首座的皇帝,掐著自己的脖子,然后口吐白沫的,倒了下去,四周的尖叫聲,墨清越只想說,自己真的是預(yù)言家嗎?
“把這里全部圍起來,誰都不能離開?!被屎笠宦暳钕拢绦l(wèi)將入口全部圍住。
“我看人家是早有準(zhǔn)備?!?p> 端王走上前查看。幾個太醫(yī)也圍了上去。
“看著像是中毒啊。”
“這可怎么辦?中毒?究竟中了什么毒?!?p> 墨清越不自覺地走上前,端王看到她只是給她使了個眼色,聞了一下,“好像有金屬的味道?!?p> 太醫(yī)也聞到了,“的確很嚴(yán)重的金屬味道,還有流涎?!?p> 輕輕用手摸了一下皇帝的嘴角,“口炎?”之后稍微打開了一下嘴,“牙齦腫脹呀?”
“太醫(yī)我想問一下,最近陛下可有頭疼頭暈,煩躁,失眠的癥狀呀?”
舒炳文走上前便說:“父皇最近特別易怒,也比較暴躁?!?p> “是啊,頭疼頭暈也有,陛下一直以為是頭風(fēng)導(dǎo)致的頭暈,也因為此很久沒睡好?!?p> 果然是這樣的嗎?但是這種毒應(yīng)該不會那么快發(fā)作吧?
“先把陛下扶到干凈的地方,然后多喂一些牛奶。”
皇后忽然站了出來,直接擋在眾人面前,“你們都在干嘛?相信一個小女孩的話嗎?誰曉得她是不是在害陛下?!?p> “皇后娘娘,臣女懷疑陛下中的是水銀之毒,也就是將朱砂加以提煉而成,但是陛下不吃丹藥,也不信這些,自然身邊很少有機(jī)會碰到朱砂或者是水銀,這一類毒是慢性毒藥,肯定要長時間的,不如讓人去查查,陛下的生活里哪里用得上朱砂吧?!?p> 皇后冷哼一聲,“你知道的真是清楚,誰曉得是不是你下的毒。”
“皇后娘娘真會開玩笑,這個毒是慢性攝入的,也就說要長期攝入,我有啥機(jī)會讓陛下長期攝入呢?能這樣做的只有身邊人吧?”墨清越很想翻白眼,皇帝陛下死不死和她有啥關(guān)系,何必下手。
“你是沒動機(jī),保不準(zhǔn)太子殿沒有???”
“皇后娘娘,我真的不是幫太子說話,太子以后總是要成為皇帝的,他現(xiàn)在下毒殺自己的父親,被查到了,那不是什么都沒了,他不會那么笨的?!?p> 墨清越才說完,舒炳文居然笑出了聲:“孤該感謝你夸我聰明嗎?的確孤不需要這么做,需要這么做的只有覬覦皇位之人。”
墨清越攤了攤手說:“是啊,先下毒,然后栽贓到太子身上,到時候前頭兩個都倒了,這時候不就有機(jī)會了嗎?但是誰會想到陛下現(xiàn)在就毒發(fā),但是沒死呢,所以就算栽贓也要在陛下醒過來之前?!?p> “哼,當(dāng)真是好口才,巧舌如簧,太子是儲君不錯,誰知道他是不是等不及了,想要再早些登基呢?!被屎蟮哪樁祭淞讼聛?。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現(xiàn)在又不是七老八十了,等不及了,再等就要死了的,現(xiàn)在才十七八歲,有啥等不及的,再等個三四十年沒問題有的、”
這話倒是有禮,只是被這么一說,周圍人總覺得有些奇怪。
“陛下十萬歲....”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的確見到陛下是要山呼萬歲的,但是也沒見哪個皇帝真的萬歲呀?”
皇后娘娘的臉都黑了,這時候二皇子和賢妃也被攙扶了過來,賢妃見著陛下昏迷著,直接撲倒在他身邊,哭哭啼啼的。
端王瞇著眼便說:“這事情牽扯到陛下安危,也關(guān)系到朝廷社稷,并不是皇后娘娘您一口說辭,就可以定了太子殿下的罪的,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便是先醫(yī)治陛下,既然是朱砂之毒,當(dāng)務(wù)之急先試試牛奶?!?p> “哼,皇叔,陛下如今中毒,下毒之人還未查明,胡亂醫(yī)治只怕只會危及陛下身體。”
“皇后娘娘,你如今一直擋在這里,阻撓治療,到底居心為何?”
端王和皇后對峙,兩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的,舒炳文忽然走到他們面前,“母后,現(xiàn)在耽誤之急是父皇,您猜疑我不也得拿出證據(jù)嗎?空口白牙的就像說是兒臣做的,只怕很難令人信服吧?”
“本宮就曉得你要這樣說,本宮有人證,來人將太子宮的內(nèi)侍徐盛帶上來?!敝磺埔娛绦l(wèi)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上了殿,定眼一瞧不正是太子殿下的侍筆嗎?
月下小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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