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吃驚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起來!這對他來說可是第一次!
“露一手?怎么露?”云山一時間沒弄清楚情況。
等余小嵐向他解釋一番后,這才平靜下來,說:“好!讓他們畫個道兒來……”
“不是比試!是證明!他們都是老頑固,無論我怎么解釋,就是不相信你年紀輕輕便有一身絕妙的針灸術(shù)!”
余小嵐一手拉著云山,還拉得緊緊的,生怕手一松,云山又會不見似的;另一只手大幅度地搖擺著,忽然看到辦公室一個角落里豎著一個人體穴位模具,木質(zhì)人形,與成年人一比一的比例,似有所悟,馬上拉云山過去說:
“就在這人體模型上扎針給他們看!”
“行!不是說你一出手就是九針嗎?只要你熟練地在10秒鐘以內(nèi),把九針準確地扎到穴位上,我們就相信你!就按照你上次救治肖領(lǐng)導時的針法吧!”
一個更老邁,戴著一副大框眼鏡,更像學問淵博的教授說。
“對!你就按照組長說的去做,能完成,我們就信你!”
“哼!我就不信了,一個十幾歲的娃娃,還真能逆天了嗎?”
到這時候,云山算是全明白了,這些老教授中有老中醫(yī),他們不相信余小嵐所說的云山的針灸本事。這也難怪,人往往都喜歡自以為是,自己做不到的事,就懷疑別人也沒這能力!
云山?jīng)Q定不僅要證明自己的實力,還要充分給余小嵐找回一個大面子,支持一下她的工作。云山懷疑,在院校里提出將針灸單獨定專業(yè)的建議就是余小嵐提出的。
便風輕云淡地說了句:“九針同時發(fā),1秒內(nèi)完成!”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
“啊!你個小娃娃也太狂了吧?”
在眾人都驚怒地看向云山,甚至面帶無比鄙視時,云山拿出了九根銀針,把三根短小的放進了嘴里,兩只手里一手捏著三根,然后選好角度,面對木質(zhì)人體模型站定,相距約三米。
“你,你不會用飛針吧?”那老組長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搗搗眼鏡框,語調(diào)驚恐地說。
云山?jīng)]理他,深吸一口氣,“噗、噗、噗”連三吐,只見三根銀針閃著白光筆直地飛向模型,“哆、哆、哆”精準地扎在了模型上面標注清楚的三個穴位上。
再看云山緊接著雙手同時揚起,六道白光閃出,激射向了木模型,幾根銀針同時扎在了六個穴位上。
這一下辦公室里陷入了瞬間的死寂中,令人窒息!好久才突然爆發(fā)出了一個銀鈴般的笑聲,那是余小嵐歡呼雀躍起來,捧住云山的頭,抬腳跟在云山的右腮幫上“?!钡赜H了一下。
其他老教授們依然處在呆若木雞的狀態(tài)。余小嵐幫著云山去把銀針拔下來,消了毒放好。然后拉云山去她的個人工作室,也是住室,教授級別,學校都配備了專享小套房。
他們倆剛出口就聽到辦公室里響起了爭論聲:
“這九針刺的穴位是治療癔癥的!”
“不!這是治心梗的!我研究過!”
來到余小嵐的住室,是一室一廳的套房,在客廳里坐下來,余小嵐直接問云山這段時間干啥去了,整個校園里都找不到他,新生被她逐一過的。
“這大美女真夠拼的!為了找到自己把醫(yī)學院翻了個遍!”云山看著余小嵐那精致的俏臉,在心里想到。后來一想也釋然了,那次救老領(lǐng)導后,他既沒有報姓名又沒有具體說在哪里。
醫(yī)學院新生這個身份,還是余小嵐父女給他想當然地強加上的,他當時只是沒否認而已。
“余教授!我……”
“叫姐!”
“小嵐姐……”
“叫姐!”
“姐!我不是醫(yī)學院的新生!我只是一個待業(yè)青年……”
“??!你高中畢業(yè)在家?”
“嗯!還沒找到工作!不過,也快找到了,先當個街道赤腳醫(yī)生!”
“考醫(yī)學院,姐幫你!”
“嘿嘿嘿……考不上!我就是想當個旁聽生,不要學歷的那種!”
“哦!然后再考個醫(yī)師證或藥劑師證什么的,能行醫(yī)就行,是吧?”余小嵐抿嘴笑了,一張俏臉上就如同畫卷一般慢慢展開了一幅春天。
“姐能幫我辦成不?我請你吃飯!”
“咯咯咯……能!也不用你請姐吃喝!只要答應姐的兩個條件就行!”
“姐你說!”
“一告訴姐你的姓名、年齡、家庭地址!二教給姐你的‘九天回春針’法!”
云山一聽笑了,的確有點尷尬!姐都喊了,親得跟真親似的,結(jié)果連姓什名誰都不知道呢!于是,云山便告訴余小嵐他叫云山,十八歲,家住江北省青山縣城。他沒有說他的真實家庭住址,而是假借了古雅的。
“姐!‘九天回春針’共九組九針,我才學會第一組的九針。它要非常厚實的針灸基礎(chǔ),我怎么教你呢?”
“姐從頭學,已經(jīng)開始了!”余小嵐打開她閨房的門,指給云山看,在她的臥室里擺上了軟木人體模型,上面才標出36大穴的位置,上面扎了不少的銀針。小幾案上還放滿了帶圖的針灸書籍。
好嗎!這一套下來要花不少錢的啊!云山?jīng)]有,他師父妙善師太也沒有。就一本“鬼門十三針”還是殘本,云山正是嫌棄后四針沒有了,才自作主張給前九針另取一個名字叫“九天回春針”的!
云山不再說什么,就從針灸基礎(chǔ)教起唄!三年時間能教給她多少就教給她多少,反正一畢業(yè)就走人,她也就再難找到自己了!
三天時間,余小嵐就給云山辦好了,交了費領(lǐng)了書,安排了座位,學臨床。云山要還給余小嵐錢,余小嵐不收,要云山再重新給她說一遍家庭住址和現(xiàn)在的生活情況,特別是身份。
“姐!你啥意思?”
“為什么跟姐耍心眼兒?不相信人是吧?”
云山看著一臉嚴肅的余小嵐,不一會兒便敗下陣來,余小嵐的目光比他堅定與潑辣多了。心想:“這丫頭八成是個老姑婆命,獨身主義者!連老頭子都能用目光刀子給刺敗!”
“姐!我是不得已的!就把目前的生活情況變變而已!”
“嗬嗬!還而已!你把性別變變,總得能說過去呀!快說出你的真實身份!不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