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這藥瓶里還有三顆藥,等過了兩個時辰,要是燒還不退,您就再吃一顆,要是燒退了,您就可以不用吃了?!?p> 女醫(yī)官王子衿說著將手中的藥瓶遞給了小皇女簡安寧的貼身婢女張花花。
“臣再去給您開一些補身體的藥方,待會兒您差使一個翠玉宮的宮女跟著我到太醫(yī)院來拿藥?!?p> “這些都是滋補身體的藥,一天喝兩次,早晚各一次,您什么時候覺得身體舒服了,有精氣神了,便可以自行停藥。”
“您要是想補補身體,多喝幾天也是可以的。”
女醫(yī)官王子衿說著用醫(yī)藥箱中帶著的毛筆和藥方紙,還有墨水,她坐在一旁,將藥方給寫好,然后又將藥方上寫著的藥物給小皇女簡安寧看了看。
“你辛苦了?!?p> 小皇女簡安寧仍舊是躺在床上,她側(cè)著腦袋,看了看藥方上的字,說實話她是不懂什么藥有什么作用的,她只略微看了一眼,便開口說。
“臣不辛苦,給公主殿下看病是臣的本分?!?p> “食君俸祿,替君解憂,這都是臣應(yīng)當(dāng)做的,談不上辛苦?!?p> 女醫(yī)官王子衿朝著小皇女簡安寧客套著,她客客氣氣的,態(tài)度十分的恭敬,說完,她將手中寫好的藥方遞給貼身侍女張花花。
女醫(yī)官王子衿又將小皇女簡安寧的被子給掀開一部分,又掀開小皇女簡安寧的白色衣裙的下擺,讓她將雙膝裸露出來。
女醫(yī)官王子衿檢查了一下小皇女簡安寧的雙膝上的傷,雙膝紅腫青紫,還稍微有一點化膿。
“公主殿下,您膝蓋上的傷雖然看著可怕,不過只是皮外傷,這是金瘡藥,一天涂抹在傷口上三次,大概涂七天左右就可以不用涂了?!?p> 女醫(yī)官王子衿說著從醫(yī)藥箱中找到金瘡藥,她開始替小皇女簡安寧上藥。
“疼……”金瘡藥涂抹在傷口上,即便女醫(yī)官王子衿的動作很輕微,很小心翼翼,可小皇女簡安寧還是覺得自己的膝蓋很疼。
“公主殿下稍微忍著點兒?!?p> 女醫(yī)官王子衿面無表情,她盡可能利索的將藥涂抹好,然后將白色衣裙給掀下來,又將剛才她掀開的厚厚的被子重新蓋在小皇女簡安寧的腿上。
女醫(yī)官王子衿幫小皇女簡安寧上完藥后,然后她將金瘡藥遞給貼身婢女張花花,讓她將藥收好。
“好了,我都看完病了,你去翠玉宮的偏殿,給我的男寵沈祁夜看看病吧?!?p> “看一下他膝蓋上的傷,還要看一看他有沒有發(fā)燒?!?p> 小皇女簡安寧將自己整個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大半張臉,她朝著女醫(yī)官王子衿說道。
“臣遵命?!?p> 女醫(yī)官王子衿說著,她從坐著的玉石凳子上起身,她拿著醫(yī)藥箱,低頭朝著小皇女簡安寧行了一個禮,然后她告退。
女醫(yī)官王子衿離開了翠玉宮的正殿,她沿著走廊一路走到了翠玉宮的偏殿,是貼身婢女張花花給她帶的路。
翠玉宮的偏殿內(nèi)。
女醫(yī)官王子衿給男寵沈祁夜把了把脈,然后又檢視了一下他雙膝上的傷。
“這是金瘡藥,一天三次,涂抹在傷口上,涂七天左右的時間,七天后,視傷口的愈合程度來決定要不要繼續(xù)涂?!?p> “你沒有發(fā)燒,我就不給你開別的藥了?!?p> 女醫(yī)官王子衿說完便從醫(yī)藥箱中找了一瓶金瘡藥給男寵沈祁夜,她并沒有幫男寵沈祁夜涂藥。
女醫(yī)官王子衿將金瘡藥遞給男寵沈祁夜后,她便起身告退,她拿著她的醫(yī)藥箱,走出了翠玉宮的偏殿。
女醫(yī)官王子衿離開了翠玉宮的偏殿,貼身婢女張花花帶著另外一名翠玉宮的宮女蘇青在翠玉宮的門口等候著她。
“醫(yī)官,蘇青會跟著你去太醫(yī)院抓藥的?!?p> 原本,小皇女簡安寧生病了藥吃藥,都是貼身婢女張花花去太醫(yī)院將藥拿回翠玉宮,然后幫著煎藥。
只是,這次貼身婢女張花花,小皇女簡安寧,還有男寵沈祁夜,他們?nèi)齻€人都被女皇帝簡星月下令禁足半個月。
因此,貼身婢女張花花便讓宮女蘇青去跟著女醫(yī)官王子衿,到太醫(yī)院去拿藥。
“跟著我走吧?!?p> 在翠玉宮的偏殿的殿門口,女醫(yī)官王子衿朝著站在貼身婢女張花花身后的宮女蘇青說道。
說完,女醫(yī)官王子衿便抱著醫(yī)藥箱在前面走,宮女蘇青在她的身后一言不發(fā)的跟著。
……
時間很快過去了半個月。
小皇女簡安寧,男寵沈祁夜,還有貼身婢女張花花,三個人都解除了禁足。
小皇女簡安寧才剛剛解了禁足,還沒來得及去皇家學(xué)堂復(fù)學(xué)呢,她的皇姐簡春花就迫不及待的到翠玉宮來來找她這個妹妹的麻煩了。
翠玉宮的正殿內(nèi)。
大皇女簡春花帶著她的貼身侍女徐若水直接闖入翠玉宮的正殿房間內(nèi)。
大皇女簡春花這個不速之客剛剛來到她的妹妹簡安寧的面前,她就開始對妹妹簡安寧進行冷嘲熱諷:
“妹妹,你這一禁足就是半個月啊,姐姐我一個人天天在皇家學(xué)堂上學(xué),看不見妹妹的身影,姐姐可是孤單得很吶……”
“這半個月沒來皇家學(xué)堂上學(xué),課程可是落下了不少,妹妹今后可要加倍努力才是啊。”
大皇女簡春花一開口,明明是關(guān)心的話語,可從她的嘴里說出來,可就變了味,變得陰陽怪氣起來。
“不勞煩皇姐掛心,妹妹自會努力的。”小皇女簡安寧沒好氣的隨口應(yīng)付道。
“對了,妹妹,我聽說你偷跑出宮,還有帶了個男寵回皇宮的事情,母妃本來已經(jīng)原諒你了?!?p> “可你居然為了張花花這么一個卑賤的婢女,為了她不去浣衣局,你居然不惜在鳳凰宮的宮門口跪了一天一夜,淋了好長時間的雨?!?p> “你可真是心疼你的婢女啊,主仆情深?!?p> 大皇女簡春花朝著女皇帝簡星月說話的時候,態(tài)度總是畢恭畢敬,從來不逾矩。
可大皇女簡春花一旦面對她的皇妹簡安寧,她便一向很是刻薄,話里帶刺,陰陽怪氣的,說起話來,那神情簡直像是和她的皇妹簡安寧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