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氣息灌進(jìn)鼻翼,男人的大手抓住秦綰的手。
霸道又強(qiáng)勢,“走,陪我吃面條去?!?p> 她被拉到餐桌前坐下。
慕少程在她對面坐下,拿起筷子挑了兩下碗里的面條,又抬眼看著她。
問,“你嘗過味道沒有?”
秦綰掀了眼皮。
對上他尋問的眼神,她搖頭。
下一刻。
慕少程就挑起一根面條喂到了她嘴邊。
嗓音低淡,“嘗一下味道好不好,我再吃?!?p> 秦綰看著他。
想到秦淑梅再三的強(qiáng)調(diào),她抿抿唇,問,“那天下午,你給我打電話,讓我嫁給你的時(shí)候,跟蘇情在一起?”
“嗯,她在。”
慕少程盯著她片刻后,答得云淡風(fēng)輕。
秦綰點(diǎn)點(diǎn)頭。
沒有再問,而是抓住他的筷子,吃下他喂到嘴邊的面條。
松手。
“你要是怕有毒,可以半個(gè)小時(shí)后再吃?;蛘?,直接不吃?!?p> 丟下那句,她站起身就走。
慕少程低眸看了眼她剛才握過的手。
又抬眼。
看著走出餐廳,朝樓梯口走的秦綰。
不緊不慢地開口,“秦綰,你哥哥秦錚……”
秦綰聞聲,驀地停步。
兩分鐘后。
她返回餐廳,拉開剛才的椅子坐下。
清弘水眸定定地看著慕少程那張完美如刻的臉。
慕少程挑起面條吃了兩口,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味道很好。剛才,你跟你媽講的電話,我都聽見了?!?p> 秦綰,“……”
垂了垂眸,她才抬眼對上他的視線,“我不是說說,是真的會(huì)那樣做。慕少程,你可以用我哥來威脅我,但我的底線不會(huì)變。不管你是不是因?yàn)樘K情才肯救我哥,這都是我用自己的婚姻換來的,在我看來,跟她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誰說跟阿情有關(guān)系了?”
慕少程挑眉,好笑地看著她那氣乎乎的模樣。
像是在吃醋。
“秦女士說的,你是看在蘇情的面子,才肯幫我救出哥哥。但若真那樣,你再要了我的身子,你就是渣男。”
慕少程的嘴角一抽,“所以,顯然秦女士說的話不是真的。”
秦綰在心里吐了句嘈,精致的臉蛋上浮起假笑,“既然你不是渣男,那是不是可以告訴我,我哥哥什么時(shí)候才能回國?”
“白家破產(chǎn)的時(shí)候。”
“?。俊?p> 秦綰愣了一秒。
見慕少程又低下頭,慢條斯理地吃他的面條。
裝得跟個(gè)斯文敗類似的。
她又自己琢磨了兩遍他剛才那句話。
那晚,伙同她父親的后老婆一起,想玷污她清白的老肥豬,就是白家的當(dāng)家人。
她哥哥在里面被打,也是白家人干的事。
為了置她哥哥于死地,白家到處找關(guān)系。
想把她哥哥直接弄死在里面,連判刑都省了。
白家雖然在南城也是豪門,但在慕少程眼里,根本不夠看。
要白家破產(chǎn),對他來說,不是什么難事,只看愿不愿意而已。
她暗暗在心里罵了句奸商。
這天晚上,慕少程折騰她的時(shí)候。
秦綰比新婚之夜還隱忍。
和那晚一樣。
到凌晨兩點(diǎn),她才得以入睡。
周日早上。
秦綰醒來,身旁已經(jīng)沒了慕少程的影子。
又忍不住罵,“王八蛋,狗男人?!?p> 秦綰轉(zhuǎn)頭看去,就見他單手抄兜,神色慵懶地站在外面。
不知已經(jīng)站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