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憶之后,醫(yī)生說還要觀察幾天,江一純和辰帆每天寸步不離地照顧我。我覺得沒有必要,就對他們說:“你們不用照顧我了,我自己可以的,我只是失憶,沒什么大不了的?!彼麄兟犃宋业脑?,決定每三天來看一次我。我拗不過他們,只好同意了。
幾個月后,我漸漸想起了一些事情,可我總覺得有一個重要的人沒有想起來。
那天,辰帆和江一純帶著我去吃火鍋,我點了我愛吃的菜,菜單傳過去后,一個男生急匆匆地走了出來,看到我的臉,他特別驚訝:“思...思熙?真巧呀?!?p> 我有點迷茫,就問江一純:“他是誰呀?”
江一純和辰帆一臉敵意,辰帆伸手示意江一純?nèi)ゴ虬l(fā)走那個男生。江一純走了過去,怒斥了男生幾句,男生臉上黯然失色,說了句“對不起?!本碗x開了。
我問辰帆:“那個男生是不是認識我?”
辰帆:“額,算是認識吧,不過你們已經(jīng)不再聯(lián)系了。一個陌生人罷了,不要去理他。”
我:“哦,好吧?!蔽译m然嘴上這樣說,可是心里依然在想,他到底是我的什么人,為什么我看到他,心猛地疼了一下。那張臉很熟悉,可又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我的頭疼了起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是不是意味著我要想起什么了。
我對江一純說:“我的頭剛才疼了一下,不會是要想起什么重要的人吧?!?p> 江一純和辰帆臉上有些擔心,我不知道他們是因為我頭疼感到擔心,還是因為其他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