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任被調到九龍總區(qū)后,想起了之前心理醫(yī)生李心兒,他覺得自己最近好像又出現(xiàn)了一點問題,脾氣有點暴躁了很多。
特別是在去找了孔小君,孔小君也發(fā)覺他不一樣了,神情跟態(tài)度也跟以往有些不同了,就像剛開始跟她認識的時候一樣。
郝任調戲了幾句,對孔小君說想找回最開始的激情。
但郝任的內心里卻知道,他沒有想過那些的。
郝任也懷疑著自己是不是被調職坐了冷板凳后導致自己心理不平衡了!
按理說應該也不會的?。『氯螌τ诼毼皇裁吹母揪蜎]有太過重視,他當警察,也只是為了能量罷了。
不過郝任也不是會逃避現(xiàn)實的人,既然知道了自己出來問題,那就解決它。
按照李心兒留給自己的地址,郝任來到了一座大廈。
8層。
郝任從電梯走了出來,來到一間掛了個李心兒心理咨詢室牌子的辦公室里。
前臺是一名穿著深藍色職業(yè)裝的年輕女子,面容清秀,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站了起來。
“先生,有什么可以幫您?”
“我找李心兒醫(yī)生?!?p> 郝任淡淡的說道。
“李醫(yī)生現(xiàn)在有客人,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預約?!?p> “那不好意思,李醫(yī)生是要預約的,要不您先預約,等輪到您了我會打電話通知您過來的。”
“真麻煩,你跟她說,我叫郝任,我們是老朋友了,應該不需要預約?!?p> “那好,您先坐一下,等里面的客人離開了我去找李醫(yī)生說一下?!?p> 說著,前臺美眉把郝任帶到了沙發(fā)上坐著,問了一下郝任要喝什么后,給他到了杯熱水。
“李醫(yī)生這生意很好嗎?”
郝任跟前臺美眉閑聊著。
“還好吧!現(xiàn)在預約的人派到了三個月后呢!”
……
半小時后,一扇厚重的門被打開,一看就知道這扇門的隔音效果很好。
身穿白大褂,戴著副金絲眼睛,微卷的頭發(fā)披散在雙肩,臉上帶著讓人放松的笑容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她正帶著一個滿臉胡渣,穿著一看起來像個小混混的頹廢男子走了出來。
郝任跟那名頹廢男子對視了一眼。
郝任已經認不出這就是他當初在警校里說要幫忙照顧他老婆孩子的陳永仁了。
而陳永仁更加不認識郝任,甚至看不出他是警察的身份。
一段時間的消磨,郝任身上的警察氣息早就淡了,每天無所事事的。
李心兒把陳永仁送走后,前臺美眉跟李心兒說了說郝任沒有預約的事。
“我知道了,我們認識,這樣吧,你將我之后的客人推到明天吧!然后你下班吧!”
李心兒柔聲的說道。
“好的李醫(yī)生,那我先走了?!?p> 前臺美眉也沒有要留下來的意思,提了個小包包,自己離開了。
李心兒上去把門鎖好,帶著郝任進來她的辦公室兼治療室。
“郝任,好久不見了??!怎么想起來這里找我了?要知道你可是在我這里開業(yè)的時候都沒有大降光臨的!”
李心兒關上門,一副冷嘲熱諷的嘴臉說道。
說是這么說,但李心兒剛剛的舉動已經表明了,對于郝任的到來她還是相當?shù)闹匾暤?,要不然也不會把預約好的人往后推了。
“這話說的,我當時確實要來的,不過被一件案子給攔住了而已。”
郝任解釋了一下,然后道。
“今天來找你,是因為我覺得自己出了點問題……”
接著郝任把自己這段時間暴躁一些的事說了出來。
郝任別的不擔心,就擔心自己會像一開始那樣,連晚上幫自己的女人暖暖被窩都做不到去。
“你先坐下,我們好好聊聊吧!”
李心兒指引著郝任來到一處可以躺下的沙發(fā)那里,然后拿了個全新的煙灰缸跟一杯水放在了茶幾上。
自己也坐在了郝任的身邊。
郝任當然不客氣,給自己點了一支,抽了一口然后說道。
“心兒,能不能把你的白大褂給脫了,看著這我心里會防備的。”
“這樣行了嗎?”
李心兒也沒說什么,重新站了起來,把白大褂上的扣子扭開,一脫,把白大褂放在了一旁。
郝任看向李心兒,脫掉白大褂的她,露出了里面那件黑色的連身裙,裙擺不長,膝蓋上方一點的樣子,修身但不緊身。
腿上裹著一條鐵灰色的半透明絲襪,腳上是雙艷紅色的高跟鞋。
加上李心兒現(xiàn)在那成熟的風情,郝任有些心動的感覺。
郝任打量著自己的眼神當然沒能逃過李心兒的眼睛,她沒有躲閃,就這樣子大大方方的讓郝任看著。
對于郝任這個人,李心兒的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覺。
特別是她那次被郝任摸了一遍,然后用槍指著之后。
按理說李心兒應該是恨郝任的,可是李心兒卻恨不起來。
因為郝任在她心里就是一個病人,而導致那一切的卻是因為郝任的病。
但說不恨吧!好像也不是。
這么多年沒見過郝任,李心兒也沒能忘的了這個男人。
“不錯?!?p> 拿起水喝了一口,以滋潤一下有些干燥的喉嚨后點頭道。
郝任明顯忘了李心兒給他下過藥的前科了。
這杯水李心兒當然是下了藥的,工作經驗豐富的她,已經知道放多少藥才能搞定郝任這個家伙了,不會像第一次對郝任那樣了。
接下來,李心兒開始跟郝任聊了起來,問了問郝任最近怎么樣了,干了些什么。
半小時過去,郝任從眼睛睜開到完全閉上,從嘴里正常的回答到越來越小聲,最后就是喃喃自語了。
在藥物跟李心兒的話語下,郝任再次中招,被催眠了。
“郝任,你為什么會對自己被催眠有這么大的反應?”
在問了幾個問題郝任都回答了之后,李心兒問出了她一直想問的問題。
“我有一個秘密,這個秘密誰都都不能說,不然后果很嚴重?!?p> 郝任喃喃細語道。
李心兒也是站了起來,把耳朵貼在了郝任的嘴邊才聽清楚的。
李心兒臉上露出了一抹激動的神色。
困擾了她好多年的心結就要被打開了,郝任的秘密就在咫尺了。
不過李心兒到底是一個出色的心理專家,馬上控制住自己的激動,繼續(xù)溫和的說道。
“你的這個秘密一個肯定守的很辛苦,很壓抑吧!
現(xiàn)在,這里就你一個人,你可以放心的把秘密說出來,把心里的壓抑釋放出來。
沒有人會知道的,你說了你就可以放松了,來,說出來吧!
這里就你一個人,沒有其他人會知道你這個秘密的?!?p> “秘密,說出來,會得到釋放?!?p> 郝任臉上出現(xiàn)了掙扎。
“對,釋放?!?p> “釋放?!?p> 郝任閉著的眼睛睜開。
可是李心兒可以看得出,郝任還沒有從催眠中醒來,因為那眼睛里面沒有神采。
“秘密,不能說,要釋放,要釋放……”
郝任喃喃自語了幾句,坐直身體,伸手一抓旁邊的李心兒。
“不要,放開,快醒過來?!?p> 李心兒嚇了一跳,連忙呼喊道,想把郝任叫醒。
可是她太小看自己的藥了。
她的叫喊聲沒有能驚醒郝任。
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了,這里的喊叫聲沒有一絲能傳到外面去。
李心兒拼命的掙扎著。
差點就從郝任的手上逃脫了。
郝任的本能還是夠強的。
一掀,把李心兒制服。
一屁股坐在她的絲襪腿上。
一只手掐著她的脖子。
李心兒雙手向后劃。
……
……
“啊——”
李心兒慘叫一聲。
半晌,郝任終于清醒了過來。
他已經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自己又被李心兒催眠了!
還好自己什么都沒說。
郝任穿好衣服,看了看癱倒在真皮沙發(fā)上,一身衣服已經破破爛爛的李心兒,沉著臉打開門離開了這間心理咨詢室。
辦公室里的李心兒,滿臉淚水,,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也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她自己要擔主要的責任,要不是她亂來,催眠郝任,她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凄慘。
看著自己那破爛的鐵灰色絲襪上沾染的東西。
李心兒郁悶的死了的心都有了。
把自己給搭了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