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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xí)生從偽狀元開始

2.造星綜藝

練習(xí)生從偽狀元開始 饅頭夾榨菜 3303 2021-02-21 22:59:02

  “領(lǐng)導(dǎo)把男團這塊劃給我了?!卑拙床┻叧燥堖呄蛄钟璩冉忉尩溃骸扒叭喂芾砣藛T因為練習(xí)生自殺未遂事件退下了,給我留下來不好收拾的爛攤子?!?p>  白敬博在公司里的地位并不高,屬于一個中層領(lǐng)導(dǎo),這次擔(dān)任男團板塊的總管理算是大提拔了。

  洛森公司的主要業(yè)務(wù)還是在歌手唱片這塊,偶像男團是新的嘗試,出了練習(xí)生自殺未遂事件后,男團這塊就變得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了。

  所以公司讓白敬博上任。

  處理的好,這次提拔就是獎勵。

  處理不好,就裁了偶像男團這塊,白敬博該回哪去回哪去,至于原來的地方還有沒有位置就看白敬博的造化了。

  “害!”

  林予橙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吃的津津有味的林澤玨,小孩子沒有工作上的壓力真好。

  “那些孩子顏值都沒有弟弟高,學(xué)習(xí)能力也很差,學(xué)個舞蹈一個月都不完整?!卑拙床┎恢挥X的也跟著林予橙一起叫林澤玨弟弟了。

  “給你一個消息?”林予橙神神秘秘的說道:“我們公司準備搞個造星綜藝,你去打聽一下?”

  林予橙在全國最大的視頻網(wǎng)站上班,一個文職工作,她最近在公司里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

  公司為了這個綜藝拉了不少贊助商,如果主持人要感謝金主爸爸的話,大概需要三分鐘吧?

  “偶像大營嘛!我們公司都拿到一個名額了。”白敬博敲了敲林予橙的頭。

  林予橙這個外圍人都知道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這一個名額到現(xiàn)在還沒有確定下來給誰。

  “那就好。”林予橙吐了吐舌頭,她也知道她給的情報并不能算是情報,于是也就沒再擔(dān)心。

  “等會帶弟弟去公司挑一兩件衣服。”白敬博的經(jīng)紀人職業(yè)病犯了,弟弟明明這么好看,不會打扮也太可惜了。

  ……

  公司的衣服大多都是贊助商給的,高端的十萬二十萬,低端的三四百。

  白敬博不可能去拿那些高端的,拿些三四百的還是沒問題的。

  “這些都是公司為男團準備的,都是些潮牌,想著等那些孩子出道之后在配給他們,不過這都兩年了,他們還差的遠?!卑拙床┨袅藘杉路?,拿了剪刀把商標剪了,扔給了林澤玨。

  “衣服別扎在褲子里了,要扎的話可以扎一半?!卑拙床┱f道。

  林澤玨反正什么也不懂,點了點頭。

  白敬博在衣服褲子里挑了挑,又在首飾去翻了翻,挑了幾個金屬戒指和項鏈。

  “這些也戴上吧,看看?!?p>  林予橙沒有阻止也不做評價,她雖然不太喜歡畫眼線帶耳環(huán)的男人,但卻不介意自己弟弟去嘗試。

  “好”林澤玨點頭。

  “那邊有更衣室,你去那邊換吧?!卑拙床┲噶酥缸呃缺M頭。

  ……

  林澤玨拿著一堆衣服,自己一個人摸索了過去。

  更衣室也是所有練習(xí)生共有的休息室,因為是休息時間,所以林澤玨在更衣室里遇到了其他人。

  洛森娛樂練習(xí)生不多,五個而已,自殺未遂的那個不在,現(xiàn)在更衣室只有四個人。

  “新人嗎?”

  四人的目光在林澤玨的身上打量了了一番。

  沒化妝,好像也沒整。

  林澤玨就是來換個衣服,沒有答話,隨意找了一處角落。

  “沒聽見前輩問你話嗎?”

  四人中染著白頭發(fā)的人繼續(xù)問道。

  林澤玨脫下衣服:“不是?!?p>  “那你憑什么拿這些東西?”

  四人中有人眼尖,林澤玨手里的衣服有幾件他很喜歡,但是公司不愿意給。

  自己念了那么久的東西被一個新人拿到了?

  這話問林澤玨不知道怎么答了。

  他不可能說是姐夫給的。

  那樣白敬博威信就全無了。

  “因為我比你們強?!?p>  林澤玨戴上戒指,將頭發(fā)往后擼了擼。

  ………

  “碰!”

  走廊里的撞擊聲,讓林予橙緊張了起來。

  “怎么回事?”

  白敬博也緊張了起來,連忙跑向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林澤玨和四個練習(xí)生扭打在了一起。

  林澤玨一打四居然沒有落入下風(fēng)。

  不過四個練習(xí)生中的一個,在找工具了。

  “干什么!松開!”白敬博趕忙上前,將幾個人分開。

  他雖然知道這四個孩子品行不端,但不端成這樣是他沒想到的。

  四個練習(xí)生和林澤玨臉上都挨了幾下,有些紅腫。

  因為林澤玨戴著戒指,四個練習(xí)生臉上還有劃痕,算不上毀容,但短時間內(nèi)是不能出鏡了。

  就是說“偶像大營”這個綜藝,四個候選人全部out了。

  這讓白敬博哭笑不得。

  回頭看了看弟弟,林澤玨似乎并不盡興,似乎還想再打幾拳。

  白敬博算是明白林澤玨一打四不落入下風(fēng)是為什么了,其他人都拼命護著臉,就他不怕臉受傷。

  “別想我為你們說話!”白敬博看著四個練習(xí)生臉色沉了下來。

  “自殺未遂是公司給的壓力嗎?還是其他什么壓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非要把自己前途斷送才開心嗎!”

  練習(xí)生之間的霸凌才是自殺未遂的真正原因。

  公司不追究不代表公司不知道。

  白敬博的話入當(dāng)頭一棒,震的四人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們好好反思一下吧!偶像大營,你們一個也別想去!”白敬博罵完便帶著林澤玨走了出去,摔了下門。

  站在門口的林予橙此刻也沉著臉。

  他知道這是白敬博立威的機會,所以沒有開腔,直到兩人出了門,才揉了揉林澤玨的臉。

  “別打壞了?!?p>  出了這檔子事,白敬博不敢跟林予橙搭話,一時間走廊里空蕩蕩的。

  “姐夫,那偶像大營怎么辦?”

  白敬博苦笑著搖了搖頭,還能怎么辦,最后還不是要從那四個人里面挑。

  至于臉上的傷,打厚點粉,看不出來就好了。

  林予橙又翻了一個白眼,白敬博的心思她懂,但嘴上說著:“還能怎么辦,現(xiàn)在頂著太陽出去找新人唄!找不到就降職唄!”

  那不行!

  林澤玨瞇著眼睛想到。

  如果白敬博降職了,那么父母就更不會同意林予橙嫁出去了。

  不行!

  這不行!

  看著林予橙,林澤玨打定主意,一定要把林予橙嫁出去。

  “要不我去?”

  ?

  白敬博和林予橙小小的眼睛里充滿了大大的迷惑。

  ……

  林予橙開著車離開了洛森娛樂公司,林澤玨安靜的坐在后排。

  林予橙拿余光看后視鏡。

  林澤玨在玩手機。

  忍不住說了一句

  “沒必要真的,他們那是自找的,你不必感到抱歉。”

  林予橙恨不得扇自己,要不是自己的話,林澤玨可能也不會有負罪感,自然不會去當(dāng)什么練習(xí)生。

  練習(xí)生和博士生。

  是個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選吧?

  她只能祈禱林澤玨的負罪感快點過去。

  “姐,你看?!绷譂色k拿著手機靠了上來。

  “我登了一下水木學(xué)校的官網(wǎng),剛才也短信問了一下那邊的老師,他們說,可以申請休學(xué)兩年,兩年后再去讀,畢業(yè)后還是應(yīng)屆畢業(yè)生?!?p>  哈?

  搞了半天林澤玨在查這個?

  “沒必要,弟弟?!闭眉t燈,林予橙停下了車,轉(zhuǎn)過頭說道:“你看你現(xiàn)在就是學(xué)習(xí)的狀態(tài),走出去了就沒學(xué)習(xí)那種感覺了,不是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嗎?”

  “……”林澤玨沒有回答。

  綠燈亮起,遲遲等不到林澤玨回話的林予橙再一次踩下了油門。

  “這不會是你的興趣吧?”林予橙突然想起一些事,突然問道。

  記憶翻涌。

  記得林澤玨在初中,林予橙在上大學(xué)時,林予橙突然收到林母病倒的消息。

  那時林澤玨正處于叛逆期,加入了學(xué)校的一個樂團,偷偷自學(xué)了吉他貝斯和架子鼓,學(xué)習(xí)成績從年級第一掉到了第七。

  林母知道原因之后氣的病倒了。

  誰都沒有指責(zé)林澤玨,這反而讓林澤玨內(nèi)疚了,于是放棄了樂團,專心學(xué)習(xí)。

  最后以第一的成績考入了本省最好的高中。

  “………”

  林予橙心里暗嘆,自己的弟弟哪就好,就是明明是一個理科生心思卻感性到不行。

  “姐你知道為什么我沒去參加數(shù)學(xué)競賽嗎?”林澤玨緩緩的說道。

  林予橙發(fā)愣,急忙將車停到路邊。

  “我記得初中的數(shù)學(xué)競賽你都參加了???你說的不會是高中的吧?”

  我的媽!

  林予橙捂著嘴,她一直以為是林澤玨忘記報名了,原來,林澤玨是故意不去的嗎?!

  “怎么可能忘記報名?”林澤玨笑道:“老師都找過我?guī)状瘟?,同學(xué)也提醒過我?!?p>  “那你……”

  “那段時間有一個音樂節(jié),所以……”林澤玨說道:“全國性的,我們樂隊拿了金獎?!?p>  “金獎和金牌!哪個有分量你不清楚?!”林予橙瞪著眼睛,罵道:“你拿了金獎高考給你加分了嗎?!”

  林澤玨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音樂節(jié)的金獎其實也很有含金量,如果他去藝術(shù)類院校,憑借這個獎畢業(yè)之后前途也是無量的。

  ………

  “父母知道嗎?”林予橙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問道。

  “不知道。”林澤玨搖了搖頭。

  “我覺得我對的起父母了,至少我也是個偽狀元吧?”

  林澤玨自言自語。

  “既然我把自己手頭上的事做好了,那么我也有權(quán)力去做我喜歡的事吧?”

  這么一說,林予橙沉默了。

  本來一肚子的大道理,林予橙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人本來就是為自己活著,本來林澤玨在高中就可以追逐自己的夢想,去藝考。

  但他為了父母狠學(xué)了三年。

  高考裸分狀元!

  拿出這樣的成績單,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對他的人生再加干涉了。

  林予橙撥通了白敬博的電話號碼。

  “白先生!”

  白敬博拿起電話,反復(fù)看了看來電顯示,是“honey”沒錯。

  有些莫名其妙,林予橙干嘛突然這么嚴肅。

  “我家林澤玨決定賞臉去貴公司任職,貴公司能拿出什么樣的合同?”

 ??!

  白敬博和林澤玨頓時興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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