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去一天兩天,來回甚至最長需要五六個月,你忍心把我爹放在家里?”
劉漠嘴唇蠕動了下,似乎是想說些什么,蘇妤連忙打斷他。
“爹,你去就更不行了。你那身體,平日里和我也差不多,近來比我還要弱些。這風餐露宿的,你身體怎么能受得了?到時你一有個什么不舒服,我哪還有心情考試?”
“這......”
劉漠還想說什么,但是蘇妤都這么說了,他也就沒再開口。
蘇秀沉默了片刻,隨即問道:“什么時候入學考試?”
蘇妤老實回答:“來年二月?!?p> 蘇秀又問:“車隊什么時候走?”
“九月,下個月?!?p> 蘇秀嘆了口氣,算是妥協(xié)下來了。
“行,你都這么說了,我們也不攔著你了?!?p> 蘇妤開心的起身抱住蘇秀和劉漠,“謝謝娘和爹!我太愛你們了!”
蘇秀裝做嫌棄的推開她,“去去去,吃飯吃飯!整天把想,愛掛在嘴邊,當真是露骨的很!”
不同意能怎么辦呢?這小兔崽子整日里就跟個脫韁的野馬一樣,怎么攔?
她也是想不明白,怎么就生了這么個不省心的孩子呢?
難道是老天瞧她前半生過的過于舒適,派了個混世魔王來折磨她?
真是頭疼。
若是乖些就好了。
......
陳國皇宮。
御書房。
一個穿著淡藍色長衫的男子靜坐在書桌前,快速的翻開一個個黃色的奏章,并拿起筆在上面寫些什么。
而他身旁的女子雖樣貌絕美,此時卻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口水隱約流到了桌子上。
“咚咚咚?!?p> 敲門聲響起,“陛下!”
男子碰了碰女子,見她醒了才道:“陛下,有人來了,我先回避?!?p> 陳墨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見他藏好了,才道:“何事?”
“陛下,國師來了?!?p> 陳墨的腦袋一瞬間清醒了,國師?
她的腦中頓時出現(xiàn)了國師那幅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模樣,連忙到鏡子前整理了下自己的頭發(fā)和衣服,隨即覺得可以了,才道:
“快讓國師進來?!?p> “嗻?!?p> 片刻后,門被推開了。
國師穿著深藍色的長袍,和上朝時不同,他那瞧起來烏黑而又柔順的頭發(fā)用一根黑色發(fā)簪盤起,剩下的頭發(fā)自然的垂下。
眼里少了很多攻擊性,整個人顯得柔軟了些。
一副慵懶的模樣,但是卻又該死的迷人。
陳墨咽了咽口水,腦子里就冒出了這句話。
國師名叫顧妖亭,是陳國的首例國師,據(jù)說是因為自小便是由他撫養(yǎng)大的女帝。因此在女帝掌權后,不顧眾人反對,給他封了官位。
國師這個位置說大不大,說小倒也不小。
主要是女帝向來信任國師,因此就連丞相也不得不高看國師幾眼。
她倒是不知道女帝和國師間有什么關系,也不知道為什么女帝會破例把給顧妖亭封為國師。
對外說,她是失憶了,所以她不知道這些倒是也是正常的。
國師朝她行了個禮,聲音低沉,帶著磁感。
“陛下?!?p> 陳墨連忙道:
“免禮免禮,國師免禮?!?p> 說完瞧了他一眼,頓時臉一紅,還強裝鎮(zhèn)定的問道:
“不知國師此次來是有何事?”
“您失憶前想讓臣給您繡的荷包,臣帶來了。陛下瞧瞧?”
顧妖亭一雙深邃的眼里帶上某些隱秘的東西,尾音微微勾起,有些勾人的意味。
“???”
陳墨愣了下,原來女帝和國師是那種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