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那名男子道:“你的兵器與修為確實很厲害,可你一個人,也抓不到我?!?p> 他剛想轉(zhuǎn)身跑,男子這才發(fā)現(xiàn)這藤條是個要命的法器,越掙扎就越緊。人一下子,直接人面仰天,摔了個干凈利落。
女道人手中的斧一斬劈下,男子躲得驚險萬分,而臉上又多了一道裂痕,她擦掉臉上的血。
“個個都不要命了?!?p> 男子將千里藤用劍劈開,用劍擋住,不能再著了他的道。
她盯著司霆夜道:“司家絕學,好像我沒招惹小兄弟吧!”
“那現(xiàn)在認識了?!?p> 男子立刻明白,他這句話什么意思。男子一身的武功,與他在書中所見的,和當時盛極一時七弦谷如出一轍。
果然還是沒有全族盡滅,動起收來,比起當年割開活人手腕,看著血一點一點的被嗜血的珠子吸干。
所以后來才有了,令人膽寒的名字“嗜血珠”。
就是以修行者的血,替代普通人,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人血流盡,就像一具不腐的干尸。
沒想到,當時仙門百家要毀的東西,竟然還存在世上。
而這個女道人,確不懼他手里的珠子,哪怕最后著了道,那之前證明她輸了。
“怎么樣,伏凌,我不是剛好恰到好處。”
玉伏凌白了她一眼,沒有回答他。
可就算他擋住了千里藤,確也擋不過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神斧頭,因此在那把斧頭落到自己脖子上的時候,他就能感覺到了沉重的壓迫感,他現(xiàn)在等于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玉伏凌盯著那把神斧,什么話也沒有說。但見一個黑衣長袍的男子落在那名女道人一旁:“總算抓住了,對不起,我來遲了,她可有傷到你?!?p> “我很好?!?p> 玉伏凌轉(zhuǎn)身就走,花玄霆連忙叫道:“伏凌,這就要走,是不是有事?”
玉伏凌眉心一緊:“閉嘴?!?p> 自離開山門,玉書桐就沒聽過有關(guān)于同門的息息相關(guān)的字。
一聽到他的名字,瞬間想起了她年少師兄的女兒。
“姑娘也叫伏凌,我認識一個人,他也叫伏凌,我走時她才上6歲,現(xiàn)在應該有十六了?!?p> 自父親去世,除了母親,沒人在喚她名字,因此她很多事情他都忘得差不多了。
“6歲,那你今年不是正好十六,怪不得,我總覺這位前輩與你相熟?!?p> 玉伏凌在他背上拍了一掌,抓狂與急躁在她身上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脫口而出之言,像是他此時此刻的無以言表,都消磨殆盡了。
“伏凌拜見師伯,拜見前輩?!?p> 玉書桐滿臉欣慰之色,看了一旁的男子一眼,面容羞澀:“這位是我的夫君,風子陌?!?p> “原來她便是你師兄的長女,果然驚為天人?!?p> “前輩過譽,不過皮相罷了?!?p> 焦急的馬蹄聲,玉伏心帶著幾個人跑了過來。
“姐,沒事吧!”
“無事……”
玉伏心注意到兩人,道:“長姐,這這二位是,還有,他又怎么了?!?p> “還不拜見師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