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伏凌轉過頭來看她:“這個問題是你自己問的,也應該去問你自己。這世上的人都會癡人說夢,,像你這種白癡也一樣。”
司霆夜指著自己的鼻子,很正經(jīng)的問道:“我這個人,真的很白癡嗎?”
玉伏凌嘴角揚起一個笑容,也很正經(jīng)的道:“你不只是白癡,還會做白日夢?!?p> 眾人離開時,還多帶了幾袋濕漉漉的東西。
無妄城弟子盯著火候,放置烤架上的東西盡量保持食物的鮮美,所以為了招待長生門的三位貴客,實在不敢怠慢了。東西端進來后,只要主人沒動筷子,作為客人無論如何都不能先動筷子,這是最平常不過禮數(shù)。
司霆夜小心翼翼的吃著魚,生怕被魚刺卡到,而一旁的玉伏凌未動,她倒起一杯酒的時候,她并未勉為其難,她知道敬完這杯酒,也沒什么可說的。
玉伏凌拿起桌上的酒壺,決定到外面走走,而后腳花玄霆就跟了上去。
見到她偶然碰見的那個,幾乎同時,二人同時抬起眼瞼,金如意依舊面帶笑容,而玉伏凌眼中確多了幾分陰郁之色,拿著酒壺的玉伏凌喝了一口酒,再看那玄衣男袍的男子,只有與人見面的禮數(shù):“金公子……”
金如意回過神:“城主不是設宴款待玉姑娘嗎?不合口味?!?p> “我只是隨處走走,金公子歡,可以去看看?!?p> 看她從自己的身邊走過,金如意忽然:“小酌怡情,大酌傷身,玉姑娘,不應該喝這么多酒?!?p> “我自游走世間,無才子與我同行,美酒相伴,風姿恣意?!?p> 原來,玉伏凌剛走了幾步,背后就傳來一個聲音?;厣恚瑹o妄城的一眾弟子個個都扶著胸口。
而那個打傷她的人,就是今日抓到的那個人,由于她來歷不明,且親眼所見她的作惡行徑,詭計多端,無人不被他的一張嘴迷惑。
雖說無妄城的弟子個個驍勇善戰(zhàn),每一個都是錚錚鐵骨的男兒,但他們也并非那么弱,按理說他們不弱,應該不會被對方打得這么慘。玉伏凌只好置出葬雪,這才被無妄城弟子壓回關押之所。
而聞訊而來的千寄思等人,無怪乎他的面色那么冷靜。
要知道,被押回去的那個人,又顯些讓他跑了,那就是無妄城某個人生出了異心。
這段時日,她一心應付著絕命殿一邊顧及無妄城的安危,金如意辦事妥帖,他自然不會去懷疑。此時此刻,眾弟子被打傷,而現(xiàn)在這個時候正是弟子們交班看管的時候,她才開始有了疑心。
——確實。
這一切確實太巧了,所以他不能不多想。
機關重重的牢房,他反而輕而易舉的出來了,身上竟一點新傷都沒有。
這疑心來得太快,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還有,當初自己聽了他的遭遇,怎么一時憐憫,竟然讓他做了他的下屬。
猶豫再三,該斷的還是要斷,既然心里都已經(jīng)有十分的懷疑了,那就私底下好好質問一番。是以命屬下傳召,哪怕她受著傷,她稟退了蘭亭集序的人,盯著跪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