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李越營救車賢秀的過程中,綠之家發(fā)生了大事件,一臉兇相的混混邊尚昱一意孤行,闖入了隔離室準備弄死崔允載。
原本有李越的情況下,邊尚昱也不敢過于造次,但等唯一打不過的狠人與管事的李恩赫都離開后,這里沒有人能制止他。
“你這個家伙到底為什么要追著小崔不放?他人明明那么好,你這個該死的混混流氓。”一位和崔允載關系不錯的男人說道。
“滾開!”邊尚昱毫不客氣,拽著男人的衣領就把其甩了出去,一點也不留情面。
然后還拿出一把斧子,一下一下砍向鐵鎖,準備進入地下禁閉室殺死崔允載。
幸存者們一開始還敢抱怨幾句,畢竟崔允載在第一天加入這里后就送給了他們一大堆吃的,第一印象相當不錯,但見到邊尚昱真敢動手后也都慫了,人都是自私的,誰會為了別人惹上殺身之禍?
邊尚昱由于始終未加入綠之家,一直獨來獨往,無法受到李越庇護。曾經(jīng)被怪物襲擊過,全身上下都布滿血跡,腿還一瘸一拐的,如今再加上手里拿著同樣沾滿鮮血的斧子,就像剛拍完恐怖片回來,駭人至極。
但人們知道這并非電影,而是現(xiàn)實,崔允載危險了。
一場血戰(zhàn)即將到來,而且不可避免。
可很快里面?zhèn)鱽砹似渌悩拥穆曇?,事情好像并非幸存者們想象的那般?p> “去死吧,狗生的雜種,想弄死爺爺你也配?”崔允載不是聾子,也不是傻子,滿滿的求生欲告訴他不能坐以待斃,他從地下室翻出一把棍子躲在墻角。
待邊尚昱走過來后,一棍子掄下,成功暗算。
邊尚昱頭破血流,身子一斜,險些倒在地上,可是他不能倒下,他費勁千辛萬苦冒著被怪物殺死的風險來到綠之家就是為了來殺崔允載,他要幫助那位小女孩的父親完成遺愿。
他猛地發(fā)難,用以命搏命的方式去搏殺,宛如一條發(fā)瘋的獵犬咬向生死之敵。
“啊,你這個瘋子!”崔允載見到邊尚昱發(fā)瘋后終究還是怕了,連滾帶爬逃向外邊,不敢反抗,這個男人是他心中的陰影,曾經(jīng)折磨了他許久。
可邊尚昱怎么會給他機會,滿面兇光,宛如對方與他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斧子砍斷了崔允載的右腳。他不會馬上殺死這個人渣,他要讓對方體驗那些孩子們被其傷害時同樣的痛楚。
“??!”崔允載的慘叫聲不斷,就像被開水退毛的老母豬,怎一個慘字了得?
“你怎么可以發(fā)出慘叫?你這個人渣怎么配?你當初迫害的那些孩子們可連慘叫都發(fā)不出!”邊尚昱情緒越來越激動,這個混蛋怎么敢覺得委屈?怎么敢覺得自己凄慘?這不是他應得的報應嗎?
“你不能殺我,不然那個冰塊男會找你算賬的,你也活不了,他不會允許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私自行兇的,你不是這里的老大!”崔允載大吼,人在害怕到了極點就會變成憤怒,他試圖通過用李越恐嚇邊尚昱,讓對方退縮。
聽到冰塊男這個名字后,邊尚昱確實遲疑了半秒,但他馬上就又恢復了回去,只要能殺死這人渣,他死了又如何?他這種人本來就沒有活著的意義。
“混蛋,你聽見沒有,你不能殺我!”
正當崔允載發(fā)現(xiàn)這招好像有用,想借此獲得逃脫機會時,他被打臉了。
“你們之間的恩怨與我無關,我也沒有摻和的理由,到時別把血濺到我的健身器材上就行了,你們慢慢玩?!?p> 李越十分貼心地關上了門,放任邊尚昱的行為,他讀懂了邊尚昱的眼神,那個男人并不是喜歡殺戮,也并非弒殺之人,而是有著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雖然一時半會不會真相大白,但他也懶得去了解那么清楚,還是那句話,這些與他都無關。
“冰塊男你該死,他給了你什么好處?你也是幫兇!”
崔允載馬上就崩潰了,最后的救星也沒用了!他可是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李越身上。以為身為領導者的李越會為了凸顯自己的權(quán)利與地位,制止無視他地位的忤逆者,可對方卻都不想連多看一眼,簡直是無欲無求,對除了殺怪物以外的一切事情都那么冷淡,仿佛是一個單純?yōu)榱藲⒐治餂]有七情六欲的機器人。
“別這么看著我,你不會還想讓我去救他吧?”李越走出地下隔離室后就看到車賢秀眨著雙大眼睛就像探照燈一樣盯著自己,仿佛能看出花來。不用說,肯定是這小子又起了善心,不忍心自己的獄友死去。
“恩!”車賢秀連忙點頭,滿臉期待地看著李越。
片刻,李越本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道:
“可以,只要你能在我手上堅持十五分鐘。”
“好......”車賢秀連猶豫都沒有就要馬上同意,不就是撐過十五分鐘嗎?這還不容易,冰塊大叔就算再強也不可能打破不死身軀吧。
不過當他看向李越那毫無憐憫之意的冷眸時,他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要想在李越手上撐過十五分鐘不用怪物之力是不可能的,兩人實力差距一天一地,可一旦用了怪物之力,不就會被李越當成怪物殺死嗎?
想到這里車賢秀立馬閉上了嘴,做回自閉兒童,不再充當老好人,找了個角落蹲好,不再說出一個標點符號。
“車賢秀站起來,你剛才不是同意我的要求了嗎?來戰(zhàn)斗一場!”李越很不喜歡說到做不到的男人,身為男子大丈夫就該言出必行,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大叔你別嚇唬賢秀了,他都哆嗦得像個小雞崽了?!币切阙s緊小跑過來幫著解圍。
李越目光上浮現(xiàn)出掩蓋不住的失望,走回了自己的訓練小屋,還以為能有點樂子的。
待李越走后,尹智秀目光嚴肅,向車賢秀教育起來。
“車賢秀你活膩味了?你不知道酷大叔是什么人嗎?他腦子里只有能殺與不能殺兩個概念,你還想讓他幫你救人?你腦子糊涂了?你要再有下次,誰也救不了你!”
“還有那崔允載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別亂發(fā)同情心了,他是一個拐賣與虐待兒童的惡棍,我們剛才已經(jīng)找到了證據(jù),這也是那流氓混混下如此死手的理由?!币切憬忉專诘弥@件事后,不僅沒有了同情心,還恨不得自己去動手解決。
“你怎么知道?”
“是我撿到了邊兄的手機,看到了他與受害孩子父親的短信。”天主教徒鄭載憲走了過來,把一部手機遞給了車賢秀,這也是他沒有去制止邊尚昱的理由,不然他怎么會也看著這場鬧劇無動于衷。
“不僅如此,我們還在崔允載的隱藏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他拍攝的施暴照片,那都是證據(jù),記載著魔鬼的惡行,主不會寬恕這種惡魔的。”鄭載憲雙手合十在頭前,為死去的孩子們祈禱,就連一向溫文爾雅的他都怒了,不忍心再回想起屋子里的場景,不然他也會忍不住執(zhí)刀沖進去剁一剁肉餡。
“原來是這樣,惡有惡報,他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