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墮落背棄靈魂也就只有這種程度嗎?雁夜?!?p> 遠(yuǎn)坂時臣總是一副風(fēng)度十足的樣子,面前是已經(jīng)被打倒在地失去意識的間桐雁夜。
“那么,就給你最后一擊吧!”
優(yōu)雅的魔術(shù)師如此宣告,鮮艷的火球在其身邊凝聚成型。
??!
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黑發(fā)青年與其從者,遠(yuǎn)坂時臣也停下了自己正準(zhǔn)備發(fā)射出去的火球。
“第八位的御主嗎?不知有何貴干?”并不能看透對方從者的職介,自己的魔術(shù)水平毋庸置疑,能不被自己看破職介的從者要么擁有高等級的對魔力,要么就是十分頂尖的從者。
如果是前者還好,如果是后者的話在自己手上的王牌并不能如驅(qū)臂使的情況下可真是個壞消息。一邊這么想著,一邊不動神色地觀察著面前的人。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星樂,今年姑且算是十八歲。”
此乃謊言,不過也沒有揭穿自己的master,只是靜靜地等待著自己的master做出指示。
遠(yuǎn)坂時臣并沒有接話,只是平靜的看著星樂等待其挑明自己的來意。
“我來到這里是想和閣下達成同盟關(guān)系?!?p> “哦?”遠(yuǎn)坂時臣終于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我并沒有需要圣杯達成的愿望,甚至如你所見,我不過是被圣杯卷進來的普通人,所求的不過是活下去而已,當(dāng)然如果可以借此踏入魔術(shù)的世界就更好了!”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的確可以與你結(jié)盟。但是還有一個問題,為什么選擇我?明明圣杯戰(zhàn)爭有七名御主不是嗎?”
“當(dāng)然是因為聽說你是冬木市的管理者,沒有水平的人是當(dāng)不上管理者這種稱呼的吧?而且,”星樂意味深長的說:“你手上也握有最強的王牌,不是嗎?”
作為普通人來說能理解自己所面對的情況已經(jīng)十分困難了,更何況普通人根本無法得知這些消息,眼前之人所言并不完全真實,或許他的確沒有掌握魔術(shù),但是絕對不是什么普通人,遠(yuǎn)坂時臣如此斷言。
“聽上去是足夠充分的理由呢,那么我會收你為弟子,遠(yuǎn)坂家的所學(xué)會對你傾囊相授,不過魔術(shù)回路沒有辦法為你準(zhǔn)備,但是相對的我會托時鐘塔的熟人幫你進入時鐘塔修行?!睍r臣的手上出現(xiàn)了一張強制自我征文,他所說的話也一一落在上面形成了契約,說實話如果是對于一個誤入圣杯戰(zhàn)爭的普通人來說這條件可以說是什分優(yōu)厚了。
“那么作為結(jié)盟的另一方......”
正準(zhǔn)備說出自己的要求,星樂就開口打斷了時辰。“我和我的從者會拼盡全力協(xié)助您在這場圣杯戰(zhàn)爭中實現(xiàn)您的愿望。”
果然,遠(yuǎn)坂時臣確信到,這個男人并不是什么普通人,他所提出的條件為他帶來了很大的自由性,他是有備而來,但是的確是自己可以接受的條件,只要能達成遠(yuǎn)坂家的夙愿,些許的小動作完全在容忍范圍之內(nèi),而且自己也有足夠的實力確保他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不管他的從者多么頂級,也一定無法必過那位英雄王。
“這樣的話我就沒問題了?!边h(yuǎn)坂時臣深深的看了星樂一眼,在契約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么合作愉快!”星樂也在契約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么我和我的從者還有一些雜事要處理,明天中午我們會到閣下的府上拜訪。”
“請自便?!边h(yuǎn)坂時臣說完后便一副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站在了一邊,但是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
【不會還在等著給雁夜補刀吧?】
輕輕對自己的caster示意,自己上前走了兩步遮擋住了時辰的視線:“那么我們就先告辭了?!?p> 來歷不明的男人及其從者已經(jīng)離去,但是當(dāng)時他的從者絕對對還未死去的雁夜做了什么,一把火焚去了自己過去友人的尸體,遠(yuǎn)坂時臣如此斷言。
......
“master似乎很清楚事情會變成這樣呢!”身旁的魔女帶著肯定地語氣說:“您是怎么做到的呢?簡直就像是擁有看破未來的魔眼一樣?!?p> 【蘑菇說的?!?p> 心里這么想想,嘴上也不能這么說出來:“當(dāng)然是因為我料事如神一切都在我運籌帷幄之中?。 ?p> 有人就這么隨口口胡道。
......
金色的王者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的座駕上,一手側(cè)撐著臉一手搖晃著酒杯,繞有興致看著下方逐漸聚集起來的金色光芒。
盡管自己剛剛正好被一條瘋狗點燃了久違的激情,正打算酣暢淋漓的飛一會的時候那條瘋狗又突然消失不見,搞得自己不上不下的,但是能看到這樣的光芒也還算不錯,金閃閃這樣想著。
金色的光芒在空中凝聚成型,而后對不遠(yuǎn)處動彈不得的利維坦轟然斬出,其名為
『Ex-calibur!』
金色的火焰洞穿了利維坦巨大的身軀,不斷地灼燒著其所造成的傷口,大大抑制了巨大的魔物再生的速度。
“哦?倒是有點看頭嘛?”金閃閃隨意地評價。
“成...成功了!這下就能打倒那個怪物了!”韋伯見到saber所造成的巨大傷害雀躍了起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征服王突然大喝了起來,周圍的景色逐漸變成了一片熾熱的沙漠。
“哦?”
“固有結(jié)界?!”
“喂你在干什么?。〈镭?!那只怪物明明已經(jīng)要被打倒了!”韋伯沖著自己的從者發(fā)出了不解的叫喊。
“聽好了小鬼,”征服王并沒有回頭看向自己的御主,只是高舉著自己手中的劍:“此刻正是展現(xiàn)自己的王道的時候,是我們?nèi)齻€自稱為王的家伙理念的碰撞!身為王者豈能在這種時候退縮!”
“這里是我的大軍曾經(jīng)馳聘過的大地,是與我苦樂與共的勇士們永遠(yuǎn)銘記于心的景色!正是我這個王者比任何人都要笑地更歡,怒地更盛,他們才如此向往我這個王,才愿意在死后也一直追隨著我!我與他們的羈絆正是我的至寶,我的王道!”
“然也!然也!”
巨大的聲浪襲過了每一個人的耳邊,韋伯癱坐在了地上,其他人也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還挺不賴嘛,征服王!”
蓬松的沙漠無法限制住利維坦的行動,吉爾伽美什也就收回了自己之前釘住利維坦的斬山劍。盡管不再受到行動上的限制,由于魔力在之前的攻擊中被消耗殆盡,利維坦也無法像之前一樣高速再生自己受創(chuàng)的軀體。
無盡的大軍奔涌而出,戰(zhàn)斗的結(jié)局已然注定,只是作為利維坦核心的caster臉上不知何時掛上了滿臉的淚水。
......
“真是個十足的蠢貨!”坐在輪椅上的人罵罵咧咧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槍。面前是倒在血泊中的神父,“如果Lancer這個蠢貨不是眼睜睜看著那個rider討伐掉那個怪物,再怎么說我也可以爭取到一劃令咒來!可惡!”
如果能獲得一劃額外的令咒無疑會給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帶來轉(zhuǎn)機,但是就因為那個愚蠢的從者所謂的愚蠢的騎士道精神,面前瀕死的caster居然就供手讓給了別人。
越想越氣,沒有令咒的話根本無法相信所謂的從者,難道我阿奇博爾德家的榮耀就要在這里結(jié)束嗎!就算在這里灰溜溜地逃跑魔術(shù)回路近乎完全崩壞的自己也無法在時鐘塔立足。
正在神父的尸體面前苦惱的肯尼斯聽到了背后傳來的腳步聲,不禁心生絕望:這個時間會來教堂的肯定不是普通人,自己只能依靠手上的槍支的情況下希望十分渺茫,而且背后的人大概率是有從者跟隨在身邊的御主,啊啊,到此為止了嗎?
認(rèn)命般地轉(zhuǎn)過輪椅。映入眼簾的是一名黑發(fā)黑瞳大概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久仰大名,肯尼斯閣下。我來是想和你做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