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菲爾的昏迷似乎成了暫停戰(zhàn)爭的信號,各御主罕見的沒有任何主動促進圣杯戰(zhàn)爭進程的意愿,各自退到了自己的據(jù)點休養(yǎng)生息。
然而還沒過一天......
“喲!saber,你的御主恢復的怎么樣了?”愛因茲貝倫的城堡中就這樣踏入了不速之客。
“你來是為了挑釁我嗎?征服王!”金發(fā)的saber站在了城堡的大門之前,擺出了戰(zhàn)斗的架勢。
征服王撓了撓頭,似乎很疑惑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笨...笨蛋!我都說了別人肯定會認為你是來挑釁的啦!”韋伯手舞足蹈地訓斥著自己的從者。
沒有理會自己的御主,征服王揚了揚自己提著的酒桶,露出了自己的招牌笑容:“我當然是來找你喝酒的!”
......
“你還邀請了那種家伙嗎?征服王!”被對面金閃閃的家伙一直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saber有一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怎么了?”伊斯坎達爾為三人分別斟滿了金閃閃拿出來的美酒:“之前你不是也看到了嗎?這個金閃閃的家伙雖然為人缺陷很大,但是其毫無疑問是一位王者,而且他還拿出了這么好喝的酒,難道saber你為王的氣量就只有這種程度嗎?”
“不,只是...”身為王者本不該因他人的目光所動,但是對面金閃閃臉上帶著惡心的微笑一直盯著自己,實在是讓自己很不舒服。
“啊哈!真是好酒!跟這個酒一比我在附近找到的最好的酒也像泔水一樣差勁了!”
“哼,那是當然的!本王的寶庫里自然只有世上最好的寶物。”
神氣的顯擺完后,金閃閃又以那種奇特的眼神盯著saber。
“saber,你昨天所綻放的光輝真是不錯,今天也在我的面前盡情展現(xiàn)自己吧!”
!
對于一位王者而言這樣的話已經(jīng)算得上是侮辱,正準備拔出劍的騎士王卻在這個瞬間受到了來自令咒的指示。
『以令咒命令你,saber,立即來到愛麗身邊!』
下一個瞬間,saber便出現(xiàn)在了城堡的一處房間之中。
“哦?看來似乎出了什么狀況呢?!苯痖W閃淡然的喝著酒道:“那么就去看看我的saber遇上了什么麻煩好了?!?p> “那個saber什么時候成了你的東西了?”伊斯坎達爾也站起了身來,與自己的御主站在了一起。
“哼!天上地下所有的財寶都是我的東西,那個saber自然也不例外!”金閃閃就這樣自說自話的將saber納入了財寶的范疇。
“你可真是個暴君呢,英雄王!”
“你也不是什么賢王嘛,征服王!”
......
用來溫養(yǎng)愛麗絲菲爾的魔法陣已經(jīng)被破壞,面前是正準備帶走愛麗絲菲爾的三名assassin。
毫不猶豫地揮動了自己的劍,然而受限于狹小的房間,僅憑劍技根本無法迅速打倒擋在自己面前的兩名assassin,大規(guī)模的劍氣很有可能會傷到本就貧弱不堪的愛麗絲菲爾,一時間saber竟陷入了進退兩難之境。
可惡!難道就眼看著愛麗絲菲爾被帶走嗎?難道那兩個家伙就是為此而來的?
咻咻咻!
金色的寶具洞穿了三名assassin,本應待在城堡中庭的兩位王者也來到了這里。
“時辰這家伙,真是盡做些下流的勾當呢!虧他之前還稍稍有趣了一點?!?p> 警惕的握著自己的劍擋在了昏迷的愛麗絲菲爾身前。
“你可別誤會了,saber,本王還不屑于做這種下三濫的事。”金閃閃開口解釋道。
“哦?你這個家伙也會向別人解釋啊!”伊斯坎達爾一副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表情。
“哼,對于本王的財寶本王當然有足夠的耐心。不過今天就先到此為止吧!”金閃閃隨即化為了光點消散在空中。
“那么我們也先告辭了,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saber。”提著自己的御主登上神威車輪,伊斯坎達爾與其御主也離開了愛因茲貝倫的城堡。
確定兩名從者都離去后,一直一言不發(fā)的saber才急忙轉(zhuǎn)身查看起愛麗絲菲爾的狀況來。
......
“怎么樣?魔力充盈到什么程度?”
“再有一騎從者陣亡的話圣杯就會出現(xiàn)了吧?”眨了眨眼睛,魔女對自己的御主匯報道:“再有兩到三騎從者陣亡的話圣杯就足夠?qū)崿F(xiàn)愿望了哦~master您有什么樣的愿望想實現(xiàn)呢?”
“沒有?!?p> “是嗎,原來是想要我啊~沒關系哦,我已經(jīng)是您的東西了哦~”
“我沒有這樣說?!?p> “真是無情呢~”
假裝在抹眼淚的魔女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御主并沒有搭理自己,只好無趣地停了下來。
【再怎么說也差太多了吧!退貨啊主神!把這個惡劣的魔女給我換掉啊!】
魔女的心情突然又好了起來,甚至還哼起了不知什么時代的小調(diào)。
沖著城堡里正在盯著這邊的男人揮了揮手,兩人消失在了原地。
衛(wèi)宮切嗣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狙擊槍,喃喃自語道:“全新的御主嗎?”看來要重新整理自己的情報了,這樣想著,男人離開了城堡高處。
.......
“星樂當時也去了那座城堡是嗎?”時臣向自己的弟子發(fā)問道。
“沒錯。”
“如果能奪取到圣杯的載體的話無疑可以掌握主動權,然而...”那個高傲自大肆意妄為的王者就隨手擊殺了自己讓綺禮派過去的assassin,真是,不可理喻。
如果當時沒有追求最強的從者,召喚出能聽從自己命令的從者,現(xiàn)在已經(jīng)拿下圣杯了吧?撫摸著自己手背上剩下兩劃的令咒,遠坂時臣第一次有了這樣的想法。
自己這個宣稱要與自己結(jié)盟的新弟子也蠢蠢欲動,私下里搞了許多小動作,不管是自己發(fā)現(xiàn)了的還是自己沒發(fā)現(xiàn)的。
然而自己手中的牌已經(jīng)亮明,在自己僅剩兩劃令咒而且無法對那個英雄王做出有效命令的情況下,實在是不好與星樂翻臉,而且契約姑且算是約束著星樂,他還要為自己取得圣杯,哪怕是以魔術為長的caster應該也不可能繞過自我強制證文的約束......這樣想著,遠坂時臣的內(nèi)心終于平靜下來。
又看了一眼靜待在一旁的綺禮,時臣的心里也感到一絲欣慰,這個老友的兒子毫無疑問是可以相信的對象。
“綺禮,”聽到了自己老師的呼喚,言峰綺禮也從自己的奇妙的心情中回過神來。
“麻煩你繼續(xù)協(xié)助我了。”
“這是家父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