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辰看著空嘮嘮的手,不禁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停在空中的手相互搓了搓才收了回來。
夏詩云這個時候不敢在隨意開口,只能等待著自己的父親發(fā)話。
“這件事情就此作罷,你好好給我回房將家規(guī)給我抄上數(shù)十遍,這些日子你哪里都不許去了!”夏榮卿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顯然這一次并沒有按照他所想的那樣發(fā)展,但是也有另一番的收獲。
現(xiàn)如今只能好好調(diào)查一下那個林墨的事情了,在白府他出手打了夏辰一下,若是說他不會武功,還真是有些說不過去。
“你們就不要杵在這里了,該干嘛干嘛去?!毕臉s卿看著依舊站在原地的兩個人,不禁心中有些惱火,便又大聲呵斥了一通。
“父親,您讓我抄寫家規(guī)我沒有意義,但是過幾日我必須出府?!毕脑娫泼碱^擰在了一起,這是她第一次對夏榮卿的懲罰有了異議,畢竟過不兩天就是一年一度的紅女大賽,今年她必須參加!
“怎么你對我的話有意義嗎?可以呀,你大可以從府中出去,從此你便不再是我夏榮卿的女兒?!毕臉s卿大手一揮袖子徑直朝著她甩了過來,擦著她的臉頰落下。
夏詩云依舊是紋絲不動,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一旁的夏辰這一次有些安耐不住了,只能上前扶住了夏榮卿,一邊討好般的笑著。
“父親,詩云也不是有意的,那個詩云剛才父親說的話你都聽清楚了,還不趕緊下去,還嫌父親罰的不重嗎?”夏辰以一個長兄的身份對著夏詩云說著,一邊對著她不停的使著眼色。
夏詩云心中冷哼了一聲,竟然有一天淪落到夏辰替她說話的份了,自己還真是可悲,自從娘死了之后,她便不再體會到家的溫暖了,不,應該說她便沒有了家。
這一次夏詩云沒有在多說什么,而是微微蹲下了身子,對著這個所為自己父親的人行了個禮,便轉(zhuǎn)身離開。
白府。
白飛兒整個人蜷縮在長廊的椅子上,雙臂緊緊抱著自己的膝蓋,眼睛卻看向長廊右側的水池中,看著那些錦鯉不停的爭奪著剛才她撒下去的魚食,竟然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仿佛自己就置身其中一般。
“為何一個人在此?”林墨雙手背在身后,停在了她身旁,白飛兒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繼續(xù)趴在欄桿上,眼睛中還是流露出了些許的失落。
林墨不禁有些感到意外,平日里大大咧咧,遇見什么事情都沒有見過白飛兒像今日這樣安靜,這丫頭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白飛兒看著池中的錦鯉吃完食物之后,便又恢復了往日的安寧。
“我只是有些感嘆,夏詩云與我都是一樣,卻是不同的命運。”白飛兒坐直了身子,眼睛看著林墨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林墨掀起衣擺,坐在了她身側,這樣的白飛兒還真讓他有些不太適應。
“這樣的現(xiàn)狀不只是有夏府如此,你不知道的很多地方都是同樣的,但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