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看著還在那里跟衙門的人在那里胡說一通,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何要答應(yīng)了她,如此看來真是個大累贅了。
“不管是誰,都不能進入,這里是命案現(xiàn)場,你若真的是這劉二娘的遠(yuǎn)方親戚的話,不如先跟我們回趟衙門如何?”站在兩邊的捕頭說著就要動手去拉扯白飛兒,白飛兒暗叫一聲不好,這跟自己所想的結(jié)果不一樣的,現(xiàn)在怎么還得先去衙門了呢?
林墨嘆了口氣,右手拿著扇子重重的敲在了左手的手心,他掀開自己的長袍,抬腿便朝著院內(nèi)走去,看著白飛兒已經(jīng)被兩個捕頭架在胳膊中,連忙伸手制止了兩人。
“不好意思,這位是我的娘子,打擾到了兩位捕頭,是林某的錯?!绷帜焓直銓⒗阍谠氐陌罪w兒扯入了自己的懷中,固定在了自己的臂彎內(nèi),讓她動彈不得,若是她在多說兩句,自己都保不住她了。
顯然白飛兒并不領(lǐng)情,一個勁的動彈,仿佛渾身都在質(zhì)問他自己為何成為了他的娘子一般。
“哦原來是林大人,這位真是您的小娘子嗎?”捕頭一眼便認(rèn)出眼前的林墨,正是他們衙門請過來偵探此案的大人,只能收回了手。
“是,剛過門不久,我這也是受命過來此處偵查此案,沒想到娘子不舍離開我,便一路跟了過來?!绷帜f著低頭含情脈脈的看著白飛兒。
白飛兒看著突然低下頭的林墨,那雙溫柔的眼睛,竟然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等等,剛才那個捕頭說什么?他是請過來偵查此案的?
林墨看著滿是疑問的小眼睛一個勁的死死盯著自己,連忙抬起頭,對著捕頭又笑了笑。
“既然是林大人的娘子,那便是夫人了,我們也是受命在此,多有得罪還請莫怪。”捕頭對著白飛兒雙手抱拳。
“這里沒什么事情了,我們兩個自己看下命案現(xiàn)場?!绷帜f完,捕頭對著他們兩個做了個請的動作。
白飛兒被林墨摟在懷中強行帶入到了室內(nèi),此刻的屋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了劉二娘的尸體,應(yīng)該是被抬到衙門進行進一步調(diào)查了,這里除了地上還殘留的血跡,現(xiàn)場十分干凈。
白飛兒摸著下巴,瞇著眼睛看著地上的那片血跡,怎么想都覺得不太正常。
而林墨也蹲在地上觀察著那片血跡,還伸手摸了摸地面的血跡,放到了鼻前嗅了一下。
白飛兒一臉好奇的問著,“你昨天來找過這個劉二娘?那有沒有問出什么呀?”
林墨并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走到了窗戶前,看著窗戶并沒有打開,便伸手輕輕推了推窗戶,頓時瞳孔收緊,再次用手摸了一把桌面,冷哼了一聲。
白飛兒見他又忽略自己的話,顯得十分不高興,雙手叉著腰站在了他面前,“喂,好歹現(xiàn)在我也是你的娘子吧,又這么無視你娘子的嗎?”
林墨這才注意到白飛兒跟個怨婦一樣站在自己的面前,剛才他只顧著觀察屋內(nèi)的情況,根本沒有聽她在說什么。
“你方才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