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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臺,你擋我升仙道上了

第六十一章 可以

兄臺,你擋我升仙道上了 西西果果 2001 2021-06-01 21:15:48

  絮一將跟軒儲的恩恩怨怨都給幾人交代了個干凈,只不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沒有說出暗霧之氣。

  “這么說,你將軒儲除掉了?”清風(fēng)聽完,還是有些不可思議,軒儲雖然道行還淺,但是也絕不是這些小輩可以比擬的,沒想到居然被她的女兒打敗了!

  “好好,好樣的!不愧是我的女兒!雖說老妖王與我修真界簽訂契約,互不相干,但是軒儲素來是個陰晴不定,喜歡殘害無辜的人,除掉他,對于修真界來說何嘗不是好事一件??!”

  說著,清風(fēng)稱贊的看向女兒,女兒現(xiàn)在變得如此的有擔(dān)當(dāng),他自然也是極為高興,他摸了摸胡須,對絮一說道:

  “乖女,雖說你的身體已經(jīng)根治,但是還需要每日療傷來完全愈合,這些外傷,就要你自己來了!”

  絮一微微的倚在溫延溪身上,聽著老爹的叮囑,此時(shí)她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虛弱的捂著胸口,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知道了爹,我會好好療傷的!”

  清風(fēng)上前,摸了摸絮一的頭發(fā),嚴(yán)肅道:“這樣,我就放心了,以后要是有危險(xiǎn)就告知爹,爹會幫你的,不要一個人扛著!知道了嗎?”

  聽到此處,絮一心中一暖,有些時(shí)候,她也想就那樣靠著爹的力量去狠狠的懲罰那些人,難道不是輕而易舉嗎?不過是動動嘴的事情。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那樣做,她一個前世和今生加起來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早就是一個成年人了,又怎么能每次一遇到事情就喊爹呢?

  “我知道了爹爹,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的。”說著,她朝老爹笑了笑,讓他不要擔(dān)心。

  雖然她有些事情做的確實(shí)考慮欠佳,但是,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選的,以后會怎么樣,也是她的路。

  ——————

  與此同時(shí),另一處的掌門峰中,氣氛卻有些凝重。

  清淵與司肆站在床榻旁,擔(dān)憂的看著在床榻上昏睡的少女。

  醫(yī)女坐在床榻邊,查看了一番在床榻上昏睡的嬌弱少女,她的身體少說都有七八處被劍劃傷的痕跡,有些還甚為嚴(yán)重。

  最讓人看著不忍的,還是她的手,生生的被挑斷了手筋,無力的垂著,全然沒有了行動的能力!

  醫(yī)女此時(shí)覺得昏睡才是最好的,至少可以減輕她的痛苦。

  聽說是今日在演武臺上決斗時(shí)被傷的,也不知道是誰,竟對一個小姑娘下如此重的手。

  施法將被挑斷的兩只手重新的接回之后,又查看了一番后,醫(yī)女起身,走到清淵的面前,說道:“幸好,雖然看著觸目驚心,但是,受的都是一些外傷,沒有傷及內(nèi)里,只要好好的敷藥調(diào)理,不日就能夠痊愈了。只是這手部還沒有完全的重合,這幾日,最好不要隨意的亂動?!?p>  清淵聽著,道:“還要勞煩你,去取一下藥。”

  醫(yī)女點(diǎn)了點(diǎn)頭,款款的向門外走去。

  等醫(yī)女走后,房間里只剩下了三人,似乎陷入了寂靜。

  只是一瞬后,清淵走到床前,小心翼翼的捧起柳月兒的一只手,如視珍寶的包在他的手里,憐惜的看著柳月兒。

  少女的臉色蒼白,嘴唇干澀,卻看著更加的惹人憐惜,就算是在昏睡中,他還在忍受著病痛的折磨,幾滴汗水從額頭留下,似乎散發(fā)著奇異的芳香,讓人癡迷。

  “你為什么不進(jìn)去?難道你沒有察覺到月兒有危險(xiǎn)?!”

  他的聲音依舊如平日里那樣溫和,可是卻蘊(yùn)藏著寒霜。

  這話,是問司肆的,可司肆并沒有被他的話語而產(chǎn)生什么懼怕,依舊是平平淡淡的看著,眼中早就沒有了對于柳月兒的半點(diǎn)疼惜。

  他只是一答:“自然有我的原因?!?p>  語氣里全然沒有平日里在人前對于掌門的尊重之態(tài),而清淵卻半點(diǎn)不覺得有問題,讓人見了,都要揣測這師徒兩是否還有另一層的關(guān)系,至少是平等的。

  聽到了司肆的回答,清淵笑了一聲,笑聲依舊是如沐春風(fēng)般的溫和,可是眼里,卻暗藏寒霜。

  當(dāng)初司肆拜入他的門下時(shí),他就早已知道司肆是一個魔,而他為什么要答應(yīng)?自然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得力助手,將那些對他有意義的老東西都統(tǒng)統(tǒng)除掉!讓他穩(wěn)坐這掌門之位!

  而至于司肆為什么要來到這里,他不知道,也從沒有探究過。

  畢竟,知道太多,有時(shí)候,未必是一件好事。

  可是,直到月兒進(jìn)入宗門,而司肆又那樣特別的關(guān)照,似乎讓他得知了原有,就是為了一個女人!

  而他,也無藥可救的愛上了月兒。

  可是現(xiàn)在,司肆的冷漠卻告訴清淵,司肆的心早就不在月兒身上了,而且,還將心交給了另一個人!

  這令清淵不能忍受,一個全心全意的愛著月兒的人,怎么可以就這樣,突然間移情別戀,沒有一點(diǎn)征兆?

  “你愛上了別人?”清淵看向司肆,企圖從司肆的臉上看出一點(diǎn)端倪或者松動,“是誰?”

  這幾天,從衡峰秘境回來后,月兒對于司肆的濃情蜜意他都看在眼里。

  可是如今。。。。。

  “你這樣又怎么對得起月兒?”

  這句話徹底的點(diǎn)醒了司肆,他看向清淵,眼中顯現(xiàn)出一些的陰郁之色,他走上前去,涼涼的說道:“我確實(shí)愛上了別人,”

  說著,他舉起自己的手,在眼前捏了個拳頭,那個蠢丫頭與他相處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都一一的閃過他的腦海。

  卑微的,討好的,冷靜的,高傲的,不屑的,最后,停在了與另一個人出現(xiàn)在演武場,滿臉笑意的場景。

  “而且,我不需要對得起任何人,也不需要給任何人交代?!笆栈匦木w,司肆垂下手指,繼續(xù)道,“你說對嗎?”

  說話時(shí),一陣威壓襲來,直至清淵身邊,清淵加重了呼吸,慢慢的放下了柳月兒的小手,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卻不敢顯露,說道:

  “那是自然,左丘魔君,需要像誰交代?是我多嘴。”

  正說著,一直睡在一旁的柳月兒嚶嚀一聲,悠悠轉(zhuǎn)醒,她費(fèi)力的偏頭,沒有看見軒儲的身影。

  “師父,大師兄,軒哥哥怎么還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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