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作為父親
劉江先是恐懼,隨后從心里升起的就是濃濃的惱羞成怒之色。
區(qū)區(qū)一個追求者罷了,得意什么,自己可是馬上就要成為江雨的老公了,背靠著江家這棵大樹,這小子早晚得乖乖靠邊站!
“小子,你得意什么得意?你有本事再瞪我一眼試試?廢物玩意,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老子能是你能瞪的么?!”
劉江囂張的看了陸恒一眼,湊近了陸恒,鼻孔對著他,滿臉都是輕慢的不屑。
但是由于劉江個子不高,撐死了也就一米七多,站在足足一米九幾的陸恒面前就好像是個自不量力的小孩一樣。
陸恒得垂下眼才能看到他!
旁邊有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反應過來之后連忙捂著嘴,卻也已經(jīng)被劉江給聽到了。
劉江是多好面子的一個人,頓時臉色漲的通紅,腦子一昏,就直接抬手準備狠狠的砸到陸恒身上好彰顯自己的男子氣概!
然而他的手還沒來的及抬起來,就被陸恒一只手抓住了腦袋拎了起來,冰冷譏嘲的盯著。
陸恒手掌寬大,握著劉江的腦袋就跟捏著一個皮球一樣。
劉江瞳孔一縮,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察覺到陸恒猛地用力一捏,頓時凄厲的慘叫了起來!
他拼命的扒拉陸恒的手試圖脫離陸恒的掌控,嘴里疼的慘叫。
陸恒的力氣非常大,大到讓他覺得自己的腦袋能活活被陸恒給捏碎!
實際上,陸恒確實是有這個實力,憑借著他的力氣,捏碎劉江的頭蓋骨根本就不需要費絲毫的力氣,但是他的暫時的目的不是殺了劉江,所以也不打算捏碎他的頭蓋骨。
只是對于不自量力的蠢貨的一點教訓罷了。
“放...放開...”
劉江面色漲的通紅,臉上的青筋因為用力都暴起了起來,看著凄慘無比。
周圍圍觀的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尤其是一開始的那個收禮錢的人,直接腿一軟,一屁股坐到地上,震驚的看著陸恒。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剛才惹怒了陸恒,此時即將被捏碎頭蓋骨的是不是就是的自己了?
江母也沒見過這種陣仗,頓時又驚又怒,連忙沖上前去拉陸恒,“你干什么?給我松開!”
江父臉色難看,忌憚的看著陸恒,伸手想要攔住江母卻是沒來得及拉住,忍不住大喝了一聲。
“別過去,快回來!”
陸恒這副樣子顯然就是一級危險分子了,江母過去非常有可能被誤傷!
然而已經(jīng)晚了,江母拽著陸恒得手往旁邊拉,一邊還怒斥,“你干什么的?來找事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我江家也不是好惹的!”
見到江母的動作,眾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以為陸恒會毫不遲疑的直接把江母給打開。
令人沒想到的是陸恒并沒有絲毫動作,任由江母把自己的手從劉江的腦袋上扒拉開來,順勢卸了力道,并沒有傷到江母分毫。
江父松了口氣,連忙沖上去把江母給拉到后面,警惕的盯著陸恒。
“你別摻和,往后退,馬上家里保鏢就來了!”
劉江被松開之后就一屁股坐到地上,連滾帶爬的爬的遠遠的,驚懼的盯著陸恒,臉色還充斥著剛才被擠出來的青筋,眼白上也帶著紅血絲,渾身都在哆嗦著。
“你、你...”
江父還是更重視家里人的,盡管女兒馬上就要跟劉江訂婚了,但是對他來說顯然還是隔著一層,妻女是他重視的人,劉江可不是。
如果江母因為劉江被誤傷,江父難免遷怒。
陸恒淡淡的把手背在身后,神色淡淡的看向了劉江。
“我說了,我此次來,就是為了把棺材送給這場訂婚宴的新郎?!?p> 劉江拼命咽了咽口水,渾身都在顫抖,驚懼籠罩了他,使得他完全不想要跟陸恒為敵。
他終于知道自己當初所作的選擇到底是有多么的愚蠢,陸恒此人的實力絕對不簡單,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與之為敵的存在。
江父眉頭一皺,還是開口對陸恒說道,“這位先生,這里是我們的主會場,我的女兒舉辦訂婚宴,你上來就要送她新郎一口棺材,還沒問過主人同不同意么?”
陸恒冷笑了一聲,道,“是么?現(xiàn)在知道去詢問江雨的看法了?你們自作主張的舉辦這場訂婚宴的時候,有沒有問過江雨同不同意?!?p> 江父聞言一愣,隨即怒道,“荒謬!訂婚宴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會不詢問本人?如果雨兒不同意,我們又怎么可能舉辦這場訂婚宴!”
江父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江母的臉色變得微微有些僵硬。
陸恒大眼一掃就看出了情況所在,心中更是冷笑。
“荒謬?我看荒謬的是你才對,你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是肯定的么?江雨親口跟你說過這種話么?或者說你這幾天見過江雨么?你的女兒,對你而言是什么?”
正因為都是為人父,陸恒才會如此感同身受的憤怒。
如果自己的女兒未來遇到這種事情,他會把那個男人挫骨揚灰,誅九族八代!
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完全不關心女兒情況的事情!
不如說有他陸恒站在這里,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大膽狂徒膽敢違背他的意思對他的女兒動手?
江父看清楚了陸恒眼中真情實感額憤怒,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自己這段時間跟雨兒好好的交流過么?
似乎沒有。
自己這段太忙了,根本就分身乏術,今天這次主辦江雨的訂婚宴還是他百忙之中抽出來的時間。
既然已經(jīng)走到了訂婚這一步,劉江又在江母那里過關了,江父就理所當然的認為女兒已經(jīng)跟他兩情相悅,終于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了。
江父能看出劉江此人有些許淺薄,但是學問還算是扎實,辦事能力也不錯,沒有深層接觸過,只以為是他年歲還小,所以思想淺薄。
江父把視線落到了不遠處縮在角落里半個屁都不敢放的劉江一眼,又想到他剛才的作態(tài),臉色漸漸的難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