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看她一直沒有開口,以為是還不放心,然后自己主動躺倒了地上,卑微的樣子,讓夜千璃心里非常不好受。
“起來!我還什么都沒說了?!?p> “既然現(xiàn)在是演戲,那就要演真一些,我剛才不過是想出去看看罷了。”
“看樣子我還是不出去吧?!?p> 將顧祁中地上拉起來。
“師尊,我沒關系的?!?p> 真誠的眼睛,透著幾分擔憂。
夜千璃看他這樣心中的內(nèi)疚有多了幾分,撇了撇頭道:“快點睡吧,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p> 隨后合衣躺在一旁,顧祁也乖乖的睡下,身體死死地貼著前面,距離夜千璃半米的距離。
卑微弱小的樣子,好強之前的事情都是幻覺一樣。
夜千璃確是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休息好,沒多久就進入了深度水面。
直到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本來熟睡的顧祁突然睜開的眼睛,一雙漆黑的眼睛帶著十足的侵略性。
小心翼翼的將夜千璃摟進自己的懷里,兩個人貼的緊緊的,隨后心滿意足的睡覺去了。
水府表面上風平浪靜,但是底下也是暗藏危機的。
主院落中,一老年女人打扮的雍容華貴,而她面前的就是今天剛剛接待夜千璃一行人的管家。
這人不是別人,真是水云瑤的親生母親,當年那個被就出來的老婆子。
不過這些年她的日子似乎過的不錯,又恢復了曾經(jīng)作為南宮夫人時的風光。
不!或許是要比那個時候更加風光才對。
南宮夫人高高在上的坐著,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
這人在這水府一直都是統(tǒng)治者般的存在,即便是自己的皇貴妃女兒對他也是禮讓三分。
可是今天他居然對著一個半大的普通丫頭,卑躬屈膝。
這讓她非常不能理解。
一個沒名沒分的野丫頭,哪里有那個高的架子。
還一來就住進了那個被稱為禁地的院子,這完全就是不把她這個一家之主放在眼里。
“水管家,你怎么能將來路不明的人,放進來,而且還是那么重要的地方。”
“平時無法無天也就算了,這種大事也不和我商量,是不是太不把我這個老婆子當一會事了。”
“如果沒有我的女兒,你這地方還不是一如既往的破舊!”
“如今地方好了,倒是有人來?!?p> 嗔怪的話,聽上去很難聽。
水管家掌控這么多年,怎么可能因為一個老太婆就妥協(xié)。
只見他淡淡的開口:“老夫人可能不知道,她才是這水府真正的主人,至于你和你的女兒不過是不相干的人罷了?!?p> “若是夫人覺得這里住著不安逸,我不建議幫夫人換一個地方?!?p> 態(tài)度強硬,不卑不亢。
可以看出他說的是真話。
南宮夫人一時有些語塞,心中卻是氣的夠嗆。
“你……你欺人太甚!”
顫顫巍巍的指著水管家,但是那人只是淡淡說道:“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p> 說完這話起身離開,全程再也沒有任何交流。
不過剛要出房門的時候,又轉頭來了一句:“老婦人若是不喜歡這里,也可以找個時間進宮陪陪皇貴妃,聽說這段時間貴妃娘娘的日子好像不怎么好過?!?p> 說完瀟灑的離開。
“你……。”
“咳咳,嗯嗯?!崩掀抛託獾闹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