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三四下張望了一下,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就直奔黃區(qū)而去。
見狀,熊星閃就要起身前去橙癡漢的基地。
茍活連忙低喝道:“等一下,說不定他還會回來?!?p> 果不其然,幾分鐘后,黃鐵皮又折返了回來。
看到基地似乎沒什么異象,這才又向黃區(qū)飛奔而去。
熊星閃用熊掌撓了撓頭,說道:“狗先生果真料事如神?!?p> 茍活簡單應(yīng)了一聲。
心想:就這套路,哪怕我不看小說,不玩兒游戲,也大概聽說過幾百次了。
然后示意星閃出發(fā)。
到了基地門口,看著面前的大門,熊星閃問道:“狗先生,現(xiàn)在我們怎么做?要不要敲門?”
茍活在星閃肚內(nèi)無語至極。
“敲門?過年走親戚呢?直接推門??!還能怎么辦。難道要等黃鐵皮做個紅燒兔頭回來,星閃啊,咱們少吃點蜂蜜吧,過量攝入甜食真的會導(dǎo)致智力下降的?!?p> 這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好像是在教育自己的傻大兒。主要還是因為,茍活發(fā)現(xiàn),這熊好像不太會生氣的樣子,也就放肆了點。
想了想青貞素的劍,想了想蝎萊萊的螯,嘖嘖嘖,還是我們星閃好啊,以后對他好一點吧。
“哦哦,好的,狗先生。沒問題,狗先生?!?p> 熊星閃萌萌(懵懵)的回答道。
然后雙掌放在門上,用力推開。
只聽“吱呀”一聲,厚重的門,緩緩地打開了。
內(nèi)置十分的簡單,沒有什么花草植物,就是一條大道直通大殿。
殿內(nèi)有一橙衣男子背向大門盤膝坐于蒲團之上。
按理說,他應(yīng)該聽到了大門開啟的聲音,但是卻紋絲未動。
茍活見此情景,心中不禁思量,難道有詐?
可是現(xiàn)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就示意熊星閃向大殿走去。
區(qū)區(qū)不到50米的距離,硬是讓疑神疑鬼,茍破天際的茍活走了5分鐘。
走到大殿門檻處停步。
觀察大殿內(nèi)部,除了橙衣男子,再無他人存在。倒是地上,還放了幾個蒲團。
正對殿門的墻壁上,有一副壁畫,壁畫的樣子竟與精怪聯(lián)盟中的壁畫十分相似。只不過,青藤上不在有七個葫蘆,倒是青藤下圍坐著一些精怪。
精怪有五只,正是精怪聯(lián)盟的五個領(lǐng)導(dǎo)人,其中青貞素就環(huán)繞在青藤根部。
“嚯,所以,把對手每天供在自己面前是你們這片大陸的傳統(tǒng)啊。怎么,每天看看,可以祈禱更快把對手送走?”
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里,茍活也就不在掩飾自己了,放心大膽的發(fā)揮著自己的吐槽之魂。
“救世主說笑了。只是這曾經(jīng)故事,畢竟也不能只聽一家之言。不如,從大熊身體中出來一敘?”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
聞言,茍活先是一驚,轉(zhuǎn)而想到,既然精怪聯(lián)盟可以得到葫蘆兄弟的資料,那葫蘆兄弟知道精怪聯(lián)盟的情報也就不足為奇。
磨磨蹭蹭的從熊腹中走出,然后哂笑一下,收起了如意。
“你就是橙癡漢?怎么,看你這樣子,好像知道我們會來?!闭f著,還向熊星閃靠了靠,方便一會兒上車。
可靠近了,茍活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仔細分辨,差點罵出聲來。
*,這熊竟然睡著了,還打著鼾。還指望你跑路呢,你咋啥時候都能睡覺啊。
橙衣男子的方向傳來一聲輕笑。
“呵,這笨熊,還是一樣的能吃能睡啊。救世主大人,直接稱我為橙吧,他們起的花名實在是有點不太容易接受?!?p> 略帶調(diào)侃的話語讓茍活有點摸不著頭腦。
“怎么,你們很熟悉嘛?你好像很了解他們的樣子?!?p> “嗯,可以說,禁區(qū)內(nèi)的一切生物,我們都比較熟悉吧。如果青藤是禁區(qū)乃至整片大陸的主宰者,那么我們也就算是這里的命運之子吧。救世主大人,您怎么稱呼?!?p> 波瀾不驚的語氣,就好像,面對的不是自己的生死大敵一般。
“我叫茍活。怎么,你們也知道救世主的事情?”茍活介紹了一下自己。
“狗先生有所不知,這救世主,本來就是要拯救這個世界的。無論是哪條路,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相通的。選擇我們也好,精怪聯(lián)盟也罷,理念不同罷了。狗先生,可以到我面前聊一聊嘛,橙腿腳不便,勞煩了。”
溫柔的語氣簡直讓人不想拒絕。
茍活回頭看看睡得香甜的笨熊,搖了搖頭,走到了橙的面前。
翩翩公子,溫潤如玉。
這就是他第一次看到橙的感覺。
劍目星眸,明亮的仿佛可以看穿人心。
耳朵有些特殊,不是十分巨大,耳道卻十分的寬闊。
橙色本來就比較柔和,穿在橙身上的橙衣就將他襯托的更加溫和。
與黃的長衣長褲不同,橙的衣服是一套漢服,這么盤膝坐下,輕輕的蓋住了雙腿。
這時,茍活才發(fā)現(xiàn),漢服下橙的腿,好像不太正常,已經(jīng)萎縮了一般。
注意到他的目光,橙笑了一下。
“狗先生見笑了。橙的雙腿,自出世起,就是這樣了。畢竟這個世界十分的公平,有得就有失。我既有了這眼睛和耳朵,也自然會失去些什么。就像青蛇她有了人身,卻也不再擁有獨立的靈魂。當(dāng)然,有失就有得。狗先生或許現(xiàn)在失去了什么,但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p> 茍活品味著橙的話,然后拿了個蒲團,坐在橙的對面。
“我怎么覺得,你們這里的人,是不是從小就研究蘇格拉底,柏拉圖,老莊孟孔等名宿名作啊。怎么說起哲學(xué)都一套一套的?!?p> 雖然茍活竟說些自己不懂的話,但橙的反應(yīng)倒是看不出任何尷尬。
“狗先生倒是一個趣人。我們也許只是經(jīng)歷的多了,也就想的多了。狗先生此次前來,是想要取走橙的性命么?”
橙的聲音讓人十分的舒服,總會吸引人不自覺的想要認真聽下去,可其中內(nèi)容卻突然尖銳了起來。
“雖然說起來很不好意思,但事實確實如此。我這個人也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你看看,要不你行個方便,自殺一下試試看?”茍活一臉嚴(yán)肅的回答道。
“橙的性命,給了救世主倒是也無妨。剛才橙也說過,只要結(jié)果相通,過程如何倒是不甚重要??墒?,狗先生可否先聽橙講講這個大陸另外一些故事呢?!?p> 想了想現(xiàn)在的情形,看了看雖然睡著了但牢牢堵著門的熊星閃。
茍活說道:“既然如此,反正時間充足,我就聽一聽。也算是多了解了解這個世界?!?p> emmmm,茍活,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