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是當(dāng)初皇上的佩劍,曾經(jīng)跟著皇上南征北戰(zhàn),一直到皇上榮登大寶,才束之高閣,日日找人擦拭,可以說,看見它就猶如見皇上,名副其實(shí)的尚方寶劍!”
聽完葉庭錚的話,葉棠笙也愣住了。
“我還以為這只是一把普通的劍,沒想到,它的來歷竟然會這么大!”
唐蘊(yùn)眉頭緊蹙,帶著一絲擔(dān)心:“笙笙這才剛剛立了一個功勞,就得了這么大的賞賜,不知道是福是禍??!”
葉庭錚趕緊制止:“夫人,這話可不敢再說,天家恩賜,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唐蘊(yùn)也意識到可能有點(diǎn)失言,趕緊止住了話頭。
自從李公公來了之后,門外就聚集了一眾看熱鬧的人,此時(shí)聽完圣旨以后,皆是聚在一起三言兩語的討論著。
“這葉家,可真是一門忠良??!”
“能有葉家,是我們東越百姓之福??!”
“就是就是!”
聽著外面的聲音,葉庭錚走出來,對著各位拱手:“承蒙圣上厚愛,才能使得我葉家精忠報(bào)國,往后,一定會為東越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一番話說的激情洋溢,聽的大家都鼓起掌來。
然而此時(shí)西邊的一個小城里。
“你說什么,父皇把那柄劍賞賜給了葉家???”
楚涵瑜臉色一變,手中驟然收緊,茶杯便四分五裂。
“五皇子息怒,這是宮里傳出來的消息,說是從昨晚,皇上就擬了旨,今兒一大早就去葉家宣旨了!”
楚涵瑜氣的不行,對著跪在地上的手下就是一腳。
“本皇子不想聽這些,養(yǎng)你們有何用!”
手下捂著被踹疼的胸口,忍著想要吐血的沖動,對楚涵瑜說:“五皇子,如今柳尚書的計(jì)謀已破,剛被皇上克扣薪資,無詔不得入宮,怕是連累娘娘在宮里的日子也不好過,我們只能盡心盡力把這邊的蟲災(zāi)解決好,才能鞏固皇上心中的地位??!”
說起這個,楚涵瑜更加來氣:“柳江濤這個蠢貨,平時(shí)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國都耀武揚(yáng)威就算了,這次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那么大的腦袋長在脖子上,是擺設(shè)嗎?”
“這只是柳尚書一個人的過錯,皇上不一定會想到殿下身上的!”
“哼,你真是天真,父皇最忌憚的就是立儲的事情,更是忌諱臣子拉幫結(jié)派,這次竟然暗地里搞出這種事,將他的心思明晃晃的擺在了明面上,蠢貨!!”
柳江濤做的事,楚涵瑜還真是冤枉了,連他都是事后收到父皇的來信,明里暗里的敲打了一番,才知道的。
用鼻子想都知道,這件事不是柳江濤自作主張,就是自己那個愚蠢的母妃出的主意,竟然還事先不與自己商量??!
“你以為本殿下這次巴巴的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還不是因?yàn)槿缃癯蒙狭χ掠l(fā)膠著,為了避開這個漩渦,才攬下這苦差事,他們二人非但不能幫我,還拖本殿下的后腿,使得這次所有功勞,全都前功盡棄,你要本殿下怎么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