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阮回到府里,對著懷里的兔子愛不釋手,連吃飯都是在自己屋子里吃的。
“小姐,這兔子真可愛,你從何處帶來的?”
唐知阮拿過一片青菜葉子放在兔子的嘴邊。
“就是那日撞我那個人,他原來是表哥的部下,那天有急事才會沖撞了我,所以用這個兔子賠罪的?!?p> “晴云,我今日去了他們家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些蔬菜水果都是可以自己種的,他們家還養(yǎng)了好多小雞,小鵝,小兔子,有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
唐知阮從小被太傅捧在手心里長大,生活優(yōu)渥,不愁吃,不愁穿,更不用說見過什么農(nóng)耕。
所以張凡家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很新奇的。
“小姐,當然有不一樣的感覺了,那里的生活和小姐的生活完全就是不同的兩個世界,小姐一時間感到新奇也是正常的?!?p> 晴云說著,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剛才我去拿東西的時候,夫人特意讓奴婢給小姐囑咐一聲,最近盡量不要出去,城中發(fā)生了命案,很不安全?!?p> “命案?天子腳下怎么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
“不太清楚,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位受害者了,都是十七八歲的姑娘,所以夫人才擔心說讓小姐別出門。”
唐知阮點點頭,又逗了逗小兔子。
葉棠笙回到家,有管家在門口等著,看著她走過來,忙迎上去。
“大少爺,今日五皇子來過了,說是找您有事,一直等在大廳,前不久才離開!”
葉棠笙腳步一頓,有些莫名其妙:“你說誰?楚涵瑜?”
“是,今日沒有等到,托老奴帶給大少爺一句話,明日他還會來!”
葉棠笙沒來由的一陣心煩,搞不懂這個人到底想干什么。
“明日他要是再來,你就說我不在,讓他回吧?!?p> 她以為自己對楚涵瑜的討厭已經(jīng)表達的很明顯了,但某些人就是假裝看不見。
這個時候來,除了拉攏,估計也沒有別的想法了。
“這是不是不太好?”
老管家有些擔心,畢竟再怎么說對方也是皇子,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不用管,你就照實說我不在,他若是愿意等,就讓他等著,茶水伺候著,不要怠慢,他愿意坐多長時間就坐多長時間?!?p> 照實說……
老管家擦了擦汗,這話說的好像他真的不在一樣。
“是,老奴記下了?!?p>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楚涵瑜日日來,日日從上午坐到下午,每每問起葉棠笙的去處,管家總說不知道,還說他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回來過了,說是出城辦點事。
要么就是葉老將軍出來跟他寒暄幾句,一說到正事就閃爍其詞,問起葉棠笙也都是不知道。
可這個借口也不能天天用呀,時間一長,楚涵瑜就明白過來了,葉棠笙這是躲著他呢。
心中一股無名火猛的竄上來,自己好歹是皇子,想見一個臣子,竟然如此費勁。
第四日下午,楚涵瑜一甩袖子走了,面上是掩蓋不住的怒火。
老管家終于松了口氣,看這樣子短時間內(nèi)應該是不會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