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5章 死士
“老爹,可以啊,老當益壯呢~”
葉歡笑呵呵地打趣道。
拾荒王捂住胸口,“咳咳”咳嗽了兩聲,這,對于他而言,談不上老當益壯了。
老了,就是老了。
得服老!
若不是葉歡及時回來頂住,指不定剛才被那黑衣殺手,送他歸西了。
葉歡劍眉微沉,關(guān)切地問道:“老爹,你不要緊吧?”
“沒事,死不了~”
拾荒王永遠保持著,倔強的性子。
葉歡心知,打趣歸打趣,但剛才那一幕,真的好險。
要是自己晚到一步,老爹可就大禍臨頭。
那就不是叫上幾位姐姐,回來陪拾荒王吃頓飯,而是給他送終了。
葉歡驟然轉(zhuǎn)身之際,臉上從一秒鐘前的溫順,轉(zhuǎn)瞬化作了滔天的怒意,渾身煥發(fā)出了無盡的殺機。
他一雙犀利如劍的眼眸,激射向那些畏首畏尾的黑衣殺手,冷然說道:“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傷害我老爹!”
話音未落他猛然踏出一步,而后,以快到肉眼根本不可見的速度,凌厲地出手。
“砰!”
“砰砰!”
勁爆的拳力,凝聚著龍形虛影的氣勁,化作一道道吞噬向黑衣殺手的力量。
“啊!”
“啊啊?。 ?p> 接連幾聲慘叫,那些黑衣殺手盡數(shù)被葉歡,雷霆之勢,擊倒在地上。
“誰派你們來的?”
擊倒這些黑衣殺手之后,他箭步上前,一把抓住其中一名黑衣殺手,聲色俱厲的呵斥道。
然而,下一秒鐘,這些黑衣殺手卻是脖子一伸,身子癱軟在了地上。
待葉歡探手搭在他們脖子上大動脈,已經(jīng)是脈象逐漸停止。
他微皺眉宇,沉然的臉上,劃過一抹寒意。
等他意識到,這些黑衣殺手刺殺失敗后,以咬碎嘴里喊著的毒藥自盡之時,所有的黑衣殺手,全部暴斃。
葉輕語、秦詩韻、白慕雅愕然之余,急忙上前來,驚愕地問道:“歡弟,什么情況?”
“全部死了!”
葉歡倒吸一口涼氣,進一步解釋道,“刺殺失敗,服毒自盡,真是夠狠的?!?p> “本來,留下活口,還有機會逼供,問及是什么人指使的,現(xiàn)在線索全斷了?!?p> 蘇梅聽著葉歡的推測,她嘴角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的笑容。
可,偏偏這一抹詭笑,剛好葉歡看向蘇梅。
當初,從葉歡回到天城之時,他就開始懷疑,伺候拾荒王的這位家庭保姆蘇梅。
以透視眼檢查過她的身子,這個女子,絕對沒有葉輕語所言的,就是從家政公司,請來的保姆那么簡單。
而剛才的這一抹詭秘的笑容,又是印證了葉歡的推測。
只是,葉歡心知,縱然這會,將蘇梅拆穿,強行逼供,但也問不出任何東西來。
因此,葉歡也是不動聲色。
看來,得從龍神殿派遣些人手,暗中保護拾荒王了。
“奇怪,平時,老爹在家里,也不曾去招惹得罪誰,怎么會有人派殺手來刺殺老爹呢?”葉輕語思忖片刻,沉吟道。
秦詩韻亦是點頭附和道:“對啊,老爹這么善良,誰這么歹毒呢?”
白慕雅想了想,“這些殺手,會不會是與段家有關(guān)???”
“???這……慕雅,你是說,段曄追求你,你拒絕了他,懷恨在心?”葉輕語進一步問道。
“是的,畢竟,段家在天城,那可是有權(quán)有勢,官衙總督,他們不會受這樣的窩囊氣吧?”白慕雅回道。
“不會!”
葉歡肯定地道,“這些殺手,訓練有素,而且他們的刺殺目的,非常明確,那就是要取了老爹的性命?!?p> “而一旦任務(wù)失敗,他們就會服毒自盡,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尋仇,而更像是有巨大的陰謀?!?p> “陰謀?”葉輕語、秦詩韻、白慕雅三人皆是一驚,異口同聲地道。
葉歡“嗯”了一聲,停頓半晌,剛欲說話,拾荒王卻是疑惑地問道:“老幺、輕語,你們怎么都回來了?”
“老爹,這不是歡弟回來了,我們就想著,趁著今天,我們姐弟幾個,回家看望你,順道和你一塊吃個飯?!比~輕語馬上笑瞇瞇地道。
拾荒王欣慰地點頭,“好啊,就你們幾個?其他姑娘呢?還沒有回來吧?”
秦詩韻嘆息一口氣,“本來還以為,二姐在天城,她也離開了,去度假環(huán)游世界去了?!?p> “老爺,您老真是洪福齊天呢~”
這時,蘇梅笑盈盈地恭維道,“幾位小姐和小少爺,都回來陪您!”
“哈哈哈,是啊,蘇梅,你去菜市場,買些菜回來,晚上好好地張羅,我們父子幾個,好好地團聚、團聚?!?p> 拾荒王吩咐著蘇梅。
“是,老爺~”
蘇梅應聲道,而后,對著葉輕語等人,施以微笑,轉(zhuǎn)身離開了院落。
葉歡看著蘇梅漸漸遠逝,走出院子的背影,心下陷入了沉思。
“哎,歡弟,你在思索什么?”
秦詩韻在葉歡的面前,晃了晃手,將他思緒打斷,回過神來。
葉歡釋然一笑,“沒……沒什么?!?p> 然后,走到拾荒王身邊,攙扶著拾荒王,“走,老爹,回屋,我替你把把脈,查看一下傷勢。”
拾荒王將信將疑,看了看白慕雅,又看著葉歡,“你還會把脈?慕雅教你的?”
白慕雅嘟噥著嘴,一臉羨慕的表情,“老爹,才不是呢,老幺醫(yī)術(shù)冠絕,我還想讓他教我呢~”
“是不是?。坷乡?,你還會醫(yī)術(shù)嗎?”
拾荒王表示懷疑,但,葉歡攙著他,走進了屋子。
回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示意拾荒王坐下,“老爹,把你的手伸出來。”
拾荒王依言,伸過手來。
葉歡以靈犀一脈,搭在了拾荒王的脈門之上,專注地診脈。
半晌,葉歡神色明顯感覺不太對勁,他臉上流露出幾許黯淡的憂慮神色,“老爹,你近來是不是總是感到胸悶,像是被人塞了鉛塊一樣?”
拾荒王錯愕不小,“咦?好小子,你真有兩下子呢?!?p> “不錯,有一段時間了,胸悶得慌,有時候,呼吸都感受到一種被扼住喉嚨的壓抑。”
葉輕語、秦詩韻訝異的神色,看向白慕雅,“老六,你不是一個月給老爹檢查一次嗎?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