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7章 對(duì)弈成賭
“喲,老王啊,很有閑情逸致,在下棋呢?”
正當(dāng)爺倆弈棋廝殺正歡之時(shí),卻是從四合院外,闊步走進(jìn)來,一老一少。
老的年齡跟拾荒王差不多,而少的和葉歡年齡相仿。
當(dāng)這一老一少出現(xiàn),拾荒王的臉色變得有些黯淡,但是嘴上,毫不示弱。
“盛老鬼,好久不見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哈哈哈,老王啊,你這毒舌的毛病,還是沒改呢,你也別著急,今天來,我是找你下棋的?!笔⑹啦幃惖匦α诵?。
旋即,他打量了葉歡一眼,“嘿嘿,老王,每次把你虐得那么慘,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還敢和我弈棋嗎?”
拾荒王火爆的脾氣,哪受得了這樣的嘲諷,“盛老鬼,咱向來輸棋不輸人,弈棋這一塊,從來沒慫過。”
盛世昌哈哈哈笑著,豎起了大拇指,“不錯(cuò),老王啊,你還真是愈挫愈勇,了不起。”
“今天我們換一種玩法,怎么樣?”
盛世昌作為天城,盛世家族的家主,他平時(shí)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愛好,也是喜歡下棋。
有一次,拾荒王去了天城棋協(xié)會(huì),剛好遇上了盛世昌。
于是,兩人廝殺了幾盤。
不得不說,盛世昌的棋藝,遠(yuǎn)在拾荒王之上。
幾盤廝殺下來,拾荒王輸?shù)霉饬锪铩?p> 就這樣,他們倆之間的弈棋的梁子,算是結(jié)上了。
拾荒王就算輸棋,他也不認(rèn)輸。
這讓盛世昌很惱火。
每次都是弈棋,搞到最后,爭(zhēng)得面紅耳赤,甚至互相詛咒拌嘴罵架。
有一段時(shí)間,盛世昌沒來找拾荒王弈棋了。
近些年,盛世家族在天城可以說,是如日中天,發(fā)展相當(dāng)迅猛。
短短數(shù)年,已經(jīng)是一躍成為了天城的一流世家。
盛家的產(chǎn)業(yè),從房地產(chǎn)、金融IT,業(yè)務(wù)范圍相當(dāng)廣泛。
拾荒王輕蔑地瞟了盛世昌一眼,“盛老鬼,你又有什么餿主意?”
盛世昌抬手搭在了他帶來的年輕人身上,“老王,每次我都虐你,真沒意思,這樣,今天讓我徒弟,和你玩兩盤,怎么樣?”
這已經(jīng)很明顯了。
盛世昌的意圖就是在告訴拾荒王,就算用他的土徒弟,就能贏他。
“這位我徒弟,田甫,你敢不敢?”
拾荒王呵呵一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到時(shí)你徒弟輸了,別尿褲子。”
“老王,你這張嘴,還是真是挺毒的,但愿,你的棋藝,也這么犀利。”盛世昌激著拾荒王。
田甫略微上前,躬身施禮,用一種不屑的語氣,“王叔,你有什么招數(shù),盡管使出來,我是不會(huì)手下留情的。”
葉歡聽著盛世昌和他的徒弟田甫,一唱一和,陰陽怪氣的,他早就看這兩人不順眼。
他緩緩起身,睥睨著盛世昌,“既然今天這棋局,是年輕人玩,不如,讓我來陪你的高徒,玩兩盤,咋樣?”
盛世昌以前可沒見過葉歡,他打量了葉歡幾眼,嗤之以鼻,“老王,他誰???”
“我兒子!”
拾荒王擲地有聲地道。
“啊哈哈?老王,你什么時(shí)候有個(gè)兒子了?你這拾荒王的名號(hào),是不是要加一個(gè)‘隔壁’呢?”盛世昌可瞧不起葉歡。
因?yàn)樵谄逅囋煸勆?,他太自信了?p> 而且,他的徒弟田甫,也不是泛泛之輩。
更為確切地說,田甫在圍棋界,已經(jīng)是頗有名氣。
他甚至代表國(guó)家隊(duì),去參加了世錦賽之類。
有這樣的背景,盛世昌之所以帶田甫來,純粹就是想要狠狠虐一虐拾荒王。
“盛老鬼,你這張賤嘴,積點(diǎn)陰德,免得下輩子投胎做畜生?!笔盎耐醯脑捀尽?p> “呃,對(duì)了,你們真有膽量,就讓我兒子葉歡,和你的徒弟什么豆腐的,下兩盤?”
田甫冷冷地瞅了葉歡幾眼,完全不把葉歡放在眼里,用著一種冷言冷語的腔調(diào),“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們輸?shù)闷?,誰來都無所謂。”
葉歡輕然笑了,“聽著,小子哎,別那么狂,做人,還是謙虛低調(diào)點(diǎn)的好,否則,你會(huì)后悔,你爹娘把你生下來?!?p> 田甫更是輕狂地道:“不好意思哦,我從來都不知道,什么叫謙虛,實(shí)力不允許我低調(diào)。”
“你要是不服氣,我們棋盤上一決高下,別逞口舌之能?!?p> 葉歡當(dāng)即抬手,“那就不必廢話,開始吧!”
兩位年輕人,還沒開始落子,已經(jīng)是彌漫著火藥味。
而擺放在兩人面前的棋盤,仿佛間,根本不是棋盤,而是兩軍對(duì)壘,只要一聲令下,便是沖鋒陷陣。
盛世昌玩味的表情,盯著拾荒王,笑了笑,“老王,有時(shí)候,我特別欽佩你的勇氣?!?p> “想不到啊,你的兒子,完全是繼承了你頭鐵的衣缽啊?!?p> 拾荒王“啊呸”一聲淬道:“盛老鬼,咱們走著瞧,一會(huì)你瞪大你的狗眼睛,看清楚了,看看到底是你的徒弟,還是我的兒子厲害?!?p> “哈哈哈,好得很,老王,咱們要不賭一局,如何?”盛世昌詭秘的笑了笑,“既然是玩,我們就玩大一點(diǎn),你敢不敢?”
“哦?怎么賭?我怕你不成……”
盛世昌像是早就謀劃好了,“這一局,由你的兒子,和我的徒弟對(duì)弈,輸?shù)囊环剑蛳聛韺W(xué)狗叫,并且承認(rèn)自己是廢物,你敢不敢?”
拾荒王猶豫了,因?yàn)樗膊磺宄~歡的實(shí)力,到底有多厲害。
而且,盛世昌的徒弟田甫,是什么水平,他也不知道。
從盛世昌這樣一種穩(wěn)操勝券的姿態(tài),看上去,這一盤棋,根本不用下,都像是葉歡輸定了似的。
“老爹,既然盛老爺子這么有興致,他們是客,我們是主,今天我們就主隨客便,盛老爺子想怎么玩,我們就怎么玩?!?p> 不等拾荒王搭腔,葉歡鎮(zhèn)定自若地道。
盛世昌狡黠地笑了,“老王,聽聽,你兒子比你干脆多了?!?p> “盛老爺子,你最好輸?shù)闷?,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比~歡言語中,透出了強(qiáng)盛的氣魄,是一種威懾力。
盛世昌心道,小子,你也就是鴨子死了嘴殼硬,田甫在圍棋造詣上,那可是有天賦的,你竟然主動(dòng)送死,我便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