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天加急趕路,今天在剛剛過完午時的時候,王壽一行人終于趕到了長安,忙的連休息都顧不得了,直接趕去了岳父給自己的地址,小飛商鋪!
一行二十一人,四十二騎馬,直接把小飛商鋪的門給堵的嚴嚴實實。
王壽和護衛(wèi)頭子直接下馬走了進去,生下的人在外面候著。
這一下子可把蕭順嚇到了,還以為來了什么仇家呢!
不過想到這里是長安城內(nèi),天子腳下,還是大白天,應(yīng)該沒有人敢那么囂張跋扈。
從椅子上站起來,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王壽看到掌柜的位置是一個憨厚的少年郎,大概和蕭飛妻弟的年紀差不多,但是卻沒有一點少爺?shù)臍鈩荩炊行┪肺房s縮的,沒什么底氣。立馬斷定這不是自己的妻弟,更不是自己的小舅子。
禮貌性質(zhì)的拱拱手:“請問這里是蕭飛,蕭少爺?shù)募覇幔俊?p> 看到來人是找自己少爺?shù)?,而且說話也比較平易近人,不像是找茬的。蕭順就放下了心。
“這位公子,此處確是我家少爺?shù)漠a(chǎn)業(yè),不知道你有何貴干?”
“我是你們少爺?shù)慕惴颍鯄?,岳父大人找他有急事,蕭飛在這里嗎?”
哪怕事情有些急,但是王壽依舊不曾直接道出自己的來意,在沒見到小舅子之前,是不會和一個下人多說什么的,沒有必要,說出自己的身份讓下人知道就可以了。
少爺?shù)慕惴颍?p> 少爺有姐姐嗎?
自己跟隨老爺?shù)浆F(xiàn)在也有五六年了,從未聽說過少爺有什么姐姐!跟別提什么姐夫了。
蕭飛身份的事情,安管家也只是告訴了蕭飛一人而已,蕭飛也沒怎么在乎這個身份,所以也沒有告訴其他人,導(dǎo)致現(xiàn)在知道蕭飛身份的只有蕭飛和安管家兩個人而已!
蕭順無奈的說到:“這位公子,我從未聽說過我家少爺有什么姐姐,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看來蕭叔父和小舅子,沒有告訴下人們自己的身份啊,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掌柜的,我岳父是蕭騰叔父的同胞哥哥,我是岳父的女婿,這下子你明白了嗎?我真的有急事找你們少爺,所以你還是給我通報一下吧?!?p> “真的?”
“我沒必要騙你,再說了這里是長安,你怕什么!”
“好吧,稍等一下,我?guī)銈內(nèi)ヒ娚贍?,希望你沒有騙我。”
蕭順聽到王壽說,是老爺?shù)男珠L的女婿,還說出了老爺?shù)拿?,?yīng)該是真的了,自己可是知道老爺生前,每年總會送一筆錢出去給自己兄長的,只不過從來不知道,老爺?shù)男珠L在那里,是誰。
不過可以肯定老爺是有親人的,只不過從來沒有來往過。
也不知道這次來找少爺是什么事,不過貌似什么事都難不倒自己的少爺,因為少爺手里有恐怖的暗器。
安排好店里的事情,讓順娘出來頂一下,算算賬收收錢。
“這里沒有馬,你們能讓出來一匹馬嗎?少爺在城外,騎馬能夠快一些?!?p> 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立即說到:“馬匹多的是,沒人騎的你自己隨便選一個。”
王壽率先騎上了馬匹,二十個護衛(wèi)也立刻上馬,蕭順隨便挑了一個最近的,翻身上馬。
當(dāng)頭開始帶起了路,一路向南出了長安。
蕭家的耕地上正在撒農(nóng)藥的家仆們,老遠的就看到,一隊騎士策馬揚鞭,帶起一路的塵土,直奔自己家的莊子而去,立馬通知了正在巡視的蕭十三等人。
收到消息的十三看到對方時,已經(jīng)快到自家耕田的地界了,來不及回去叫人了,沒辦法,只能帶著身邊的其他五個人上前攔路,看看對方想要干什么!
雙方的距離逐漸拉近,這才看到當(dāng)先的一騎居然是蕭順,看著他那么著急的策馬奔騰,身后還帶著一二十騎,難道出了什么大事!
十三等人立馬打起精神來。
攔下了蕭順等人,才知道居然是少爺?shù)拇蟛屑笔抡疑贍敚@才送了一口氣,立馬也騎馬跟了上來。
仗著自己的馬比他們的更加精神,一個加速超過了蕭順等人,率先回去先稟報給少爺?shù)弥?,老爺?shù)男珠L有事找少爺!
王壽一路來到屬于蕭飛的田地,發(fā)現(xiàn)這里的農(nóng)作物,比之前來的時候,一路上的莊稼,都要更加的翠綠,還有家仆在田地里撒著水,居然還有水渠,里面還流動著河水,這更加的讓王壽驚訝,絲毫不似其他地方那樣,麥苗都快要干枯了。
其他地方的莊稼一看就知道今年能收往年的一半都是老天的恩賜了,可是自己小舅子的田,一點也看不出來干旱的跡象,反而長勢喜人。
一篇欣欣向榮的景象,看來自己的這個小舅子,種田這方面還是可以的。不過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沒想到這還不算,等到靠近一處山腳下的莊子以后,還能看到河邊一大片忙碌的村戶,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忙忙碌碌的樣子。
離得有些遠,看不清楚!
只見到有幾處比較大的炊煙,滾滾升起,不知道在燒什么。
來到在王壽看來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莊子前,看到一個一表人才的少年,帶著侍女和家仆在門前,王壽看的出來,這是提前出來迎接自己的了。
王壽帶著護衛(wèi),提前十幾米就下了馬來,把馬匹交給后面的侍衛(wèi)拉著,上前來對著居中的少年說到:“想必你就是我未曾蒙面的小舅子了,我姓王,名壽,字厚道,是你的大姐夫?!?p> 看著眼前自稱是自己姐夫的讀書人,看起來也是儀表堂堂,一身正氣,只不過可能是長時間的趕路,顯得有些疲憊。
蕭飛一臉笑容的說;“王兄,姐夫的事我還要確認一下,還望勿怪,現(xiàn)在請你出示能夠證明你身份的東西?!?p> 王壽早有準備,任誰突然來了一個人說是你親戚,也不能全信啊。
蕭飛的要求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從胸口掏出岳父給自己的玉佩,遞給自己的小舅子;“這事岳父大人的隨身玉佩,和你父親的是一對,你看一下,另外還有一封信,是岳父大人讓我交給你的,你一看便知!”
蕭飛接過玉佩,讓抱著父親遺物的小箱子上前,開始翻找哪塊玉佩是和這個是一對的。
沒辦法父親的玉佩太多了,當(dāng)初死的又太突然了,什么都沒有交代,自己從前也沒注意過這種事情,所以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看著在那里忙活的蕭飛,場面有些尷尬。
“少爺你看這塊是不是?”
“你這個不像,再找找?!?p> yi………
“少爺,這個我看著像。”
“拿來我看看,哦,對了,就是這個了?!?p> 核對完玉佩之后,蕭飛立馬把姐夫的那一塊還給他,拉著王壽就往里面走;“姐夫,不好意思,來來來,里面請,咱們先進去說,袁藝,趕快去備茶,安叔,收拾幾件屋子出來,讓大家住下?!?p> 王壽一臉懵逼的看著變臉超快的蕭飛,一時間有些不能適應(yīng),被拉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