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外站了一個人,他眉眼平淡的吩咐七姨。
“再去弄一碗過來?!?p> “是,先生?!?p> “我不,我不要喝…我不要喝。”
余果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她從床上起身來到窗邊,淚眼朦朧的看著眼前的魔鬼,余雋。
陪她長大到的哥哥,雖然沒有一點血緣關(guān)系。
“你不敢跳的小果,不然你早就死了?!?p> “你比這里的任何一個人都要珍惜生命?!?p> 余雋一眼看穿余果的心思,他坐在余果剛剛起身坐過的地方,伸手撫摸著床上的余溫,他面容淡漠,明明還什么都沒有開始做,卻讓余果忍不住渾身顫抖。
男人的沉默不語就是最好的利器,抵著余果的喉嚨,壓抑得讓她喘不過來氣。
“哥哥,求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我真的要瘋了,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余果情緒崩潰的傾訴著,可是眼前這個男人沒有聽進(jìn)去過一次。
呵呵~
余雋幽深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唇邊露出危險的笑,還未啟齒,七姨很快便回來了。
“先生,藥來了。”
“嗯?!?p> 其實余雋的話真的很少很少,余果不知道的是,她是和哥哥說話說的最多的人。
只是一個簡單的回應(yīng),七姨立刻明白自家主人的意思,安安靜靜的帶上門離開了房間。
“今天的你很不聽話。”
余雋的目光從折疊得整整齊齊如豆腐塊的被子上掠過,最后停駐在面前這個抱著身子蹲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過來。”
冰冷的命令,讓余果差點起身,不過想到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她強(qiáng)行忍住怯意,低著頭看著地板不吱聲。
女人的不配合已經(jīng)讓余雋失去了耐心,他起身跨步走過去,長臂一撈將她抱起扔上了床。
余果不敢反抗的,因為在余雋懷里反抗的后果她已經(jīng)嘗過了。
“我要你乖乖的把它喝了。”
余雋的冷漠,霸道,偏執(zhí)讓余果眼下沒有任何反抗的動力。
被寒冷的空氣侵濕的雙手冰涼得和溫?zé)岬乃幫氤闪藢Ρ取?p> 捧著藥緩緩的喝下去,卻又終究抵不過喉頭一涌而上的惡心感。
反射性跑到洗手間將剛剛喝進(jìn)去的藥給吐了個干凈。
而余雋冷漠平淡的看著這一切,直到余果站在洗手間遲遲不肯出來。
“既然藥都被你吐了,那這次我們玩點更刺激的?!?p> 不顧余果驚愕的目光,余雋幾步便來到她眼前,雙手往前一推,將她抵在墻上,捏著她瘦削的下巴幽幽開口。
“以前我心疼你,讓你喝藥才來和我玩,這一次我要你明明白白的來服侍我?!?p> 看著女人眼角滑落的淚珠,余雋更加心煩意亂,想起今日她竟然又要離開自己,心里燃燒起滿腔怒意。
他抓起那細(xì)小的胳膊,幾乎是拖著余果來到別墅地下室,這里有她最不想看到的東西。
余雋在外界眼里是溫文爾雅,謙虛紳士的余家少爺,可是在這里,只有余果才知道他不為人知的一面。
他是來自深冷地獄的修羅,是沒有一絲感情的冷血動物。
被余雋粗魯?shù)娜釉谝粡埓篁咂に频拇采希浯坦堑母杏X迅速彌漫整個身體,而下一刻,這空曠冷寂的地下室響起余雋的響指聲。
余果絕望的閉上雙眼,長睫的顫抖將她內(nèi)心的恐懼暴露無遺。
這張床真的好冷,直到余雋欺壓在她身上的時候才多了一絲暖意。
她聽到他淡淡一笑,低頭埋在她頸間,薄唇微啟露出雪白的牙齒,瞅準(zhǔn)眼下細(xì)嫩的肌膚重重咬下去。
一口又一口,疼痛一陣一陣的侵襲神經(jīng)的時候,余果聽到余雋輕聲威脅:
“再有下次,信不信我們在這里玩的游戲都會被送到媒體記者的手里?小果,我倒是無所謂,但是你呢?爸爸媽媽要是知道你和我這種關(guān)系,他們會怎樣?”
她渾身戰(zhàn)栗,不知是否眼淚在臥室已經(jīng)流干,余果硬是沒有落下一滴淚,只是倔強(qiáng)的咬著下唇,雙眼緊緊的閉著,強(qiáng)迫自己不要睜眼看著這個魔鬼。
他不禁輕笑,指尖在余果頸間的齒痕上打轉(zhuǎn),問她:“竟然有勇氣第二次離開我,就應(yīng)該做好接受懲罰的準(zhǔn)備,余果,記著,我余雋對女人沒有什么耐心,尤其是你,以后別再嘗試著惹怒我,后果你承受不起?!?p> 他拿著余爸爸和余媽媽來刺激她,余果緊繃著忽然睜眼,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在男人不經(jīng)意間,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啪——
聲音在昏暗頗陰涼的地下室顯得格外響亮,這巴掌掌摑后,余果立馬后悔了。
她太沖動了。
“呵呵~看來,你還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不過是我們余家從外面撿回來的養(yǎng)女,也敢對我動手?”
一來二去的,余雋真的生氣了。
看著面前這個薄唇輕輕掀起,那幾乎完美的唇角勾起了一絲淺淺的笑意,余果渾身寒毛戰(zhàn)栗。
“啊啊啊——”
整個地下室,是女人慘烈的痛喊聲,讓正經(jīng)過地下室入口的傭人聽到后,都不禁加快腳步趕緊離開。
男人似猛獸一般,他的吻像是吸血鬼留在雪白肌膚上的烙印,所及之處如鮮紅的紅酒從齒痕間流淌而下。
身上酥麻又刺痛的感覺讓余果頭皮發(fā)麻,“余雋,你就是個瘋子!你是魔鬼,你是畜牲?。?!”
“唔,是你太誘人,把我逼瘋了?!?p> “呵呵~”
余雋冷笑,他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那傾瀉在大蟒蛇皮床邊的頭發(fā)上,薄唇輕柔的擦過余果的每一寸肌膚。
“不過,從把你牢牢的綁在身邊的那天起,我就只為你一個人而瘋?!?p> 他說的那么淡然,像是不走心的一句話,卻讓她身上的冷意更甚。
“你真可怕……”
如果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我會被你折磨死。
在男人低頭俯身霸道的舔舐著她,灼熱的唇落在她身體的每一處角落,在最后一步的時候,余果眼里劃過一絲決然。
她就算是死,也不要和這個可怕的惡魔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