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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tuán)寵小神祖她每天都在抱大腿

第17章 花魁大選

  “魔界的人?”

  風(fēng)也遲眉頭皺得更緊了。

  “那要是魔界的人,有什么法子能限制他們?”

  他也不過隨口一問。

  畢竟修煉之人,有法力在身,哪里是隨隨便便幾座陣法,幾件法器就能輕松制服的。

  沒想到希漾倒是認(rèn)真回答了。

  “當(dāng)然有啊?!?p>  “什么法子?”

  “嗯......”希漾在小囊袋里摸索了一陣,拿出一個小瓶子。

  風(fēng)也遲接過那雕刻一種奇異的獸形圖案瓶子接了過來。

  “這是什么東西?”

  “是屯脊獸的頭骨研成的粉末?!?p>  不僅是屯脊獸的骨粉,里面添加了不少丹藥仙草,放在煉丹爐內(nèi)燒了一千三百七十七天。

  妖魔鬼怪,碰上這粉末,輕則渾身麻木僵硬,重則法力喪失。

  不過這粉末數(shù)量不多,原本那么大一個頭骨,燒出來后居然只剩這么一點。

  “兌上水后,圍繞著皇城澆灌一圈,就是渾然天成的仙障,抵御百年以下的妖魔都不在話下。”

  “這些都是太上爺爺教給漾漾的,他就是這么說的?!?p>  希漾記性好,再長的一段話,聽過一遍就記住了。

  文字也一樣。

  相當(dāng)于過目不忘。

  風(fēng)也遲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她的小囊袋。

  “漾漾,你那袋子里看著不過巴掌大,裝的寶貝倒是不少?!?p>  希漾嘻嘻一笑,“爹爹喜歡的話,送給爹爹好了?!?p>  說著,她還真取下小囊袋,笑意盈盈的遞了過去。

  沒有半分不舍。

  大氣的很。

  “這些都是漾漾的東西,還是自己好好收著吧?!?p>  風(fēng)也遲重新將它系回小姑娘的腰間。

  雖然他好奇這囊袋的神奇,驚異這囊袋里面無窮的寶貝。

  但他臉皮也沒厚到總要小孩子的東西。

  風(fēng)也遲捏著瓷瓶走出殿外,沉聲吩咐。

  “傳裘將軍?!?p>  高申一臉為難。

  “裘將軍他,前幾日受了重傷,現(xiàn)在還,還躺在府上起不來床呢......”

  風(fēng)也遲:“什么時候的事?”

  他怎么不記得自己最近派給了裘尋什么危險任務(wù)?

  “皇上您不知道么?”高申小心翼翼地反問了句,有點不敢置信。

  明明裘將軍受傷的時候,皇上也在場啊。

  “朕應(yīng)該知道?”風(fēng)也遲冷冷睨他一眼。

  “不不不,不應(yīng)該?!备呱贲s緊搖了搖頭。

  “裘將軍是那日在花園石窟內(nèi)被那怪物給傷的,巨大的石塊砸下來,皮外傷,內(nèi)傷,還有右腿折了。”

  說起這個,高申忍不住嘖嘖懼嘆。

  那血淋淋的模樣,真是一想起就會起一身雞皮疙瘩。

  得力干將受了這么重的傷,皇上不僅沒有去探望安慰一二,反而對此事毫無所知。

  這要是被裘將軍知道了,該有多寒心啊。

  “他為何會在那?”風(fēng)也遲若有所思的問了句。

  “這,這,奴才確實不知......”

  “派御醫(yī)去給他看看,需要什么藥盡管去國庫內(nèi)取?!?p>  “是?!?p>  “還有這瓶子內(nèi)的東西,按照這紙上面的步驟,你該知道怎么做。”

  高申接過兩個重任,快步離去。

  —

  街市上。

  “快點快點,表演馬上開場了!”

  “等等我——”

  “誒,別擠啊,講點素質(zhì)!”

  “......”

  眾人爭先恐后往同一個方向跑去,一個比一個拼命。

  “都讓開,別擋了小爺?shù)牡?!?p>  后方一騎著棕色駿馬的華服男子急奔而來,手中捏著長鞭,甩向人群時,很快開出一條路來。

  好幾人被一鞭子甩在地上,摸著傷處嚎叫。

  “太過分了!”

  “路又不是他家修的,怎么就不能走了?”

  “不要臉,成天就知道仗著身份欺壓我們這些良民。”

  馬背上的男子抬手聳了聳鼻尖,一臉輕蔑掃視過去。

  “要不要老子撒泡尿給你們照照鏡子?還想看醉姑娘,你們配嗎!”

  說罷,也不管眾百姓在后面憤怒指責(zé),一揚鞭,馬兒再次狂奔出去。

  “喂!前面那個乞丐,趕緊滾開,一會兒被撞死了,老子可不負(fù)責(zé)!”

  那乞丐杵著拐杖正要過馬路,踉踉蹌蹌,動作慢吞。

  華服男子不耐煩煩的皺起眉。

  “嘖,太遲鈍,那可怪不得我了?!?p>  馬背上的男子獰笑一聲,猛的一拍馬屁股,駕著高頭大馬直直撞向那來不及躲避的乞丐。

  不過眨眼間,一道單薄的身影便從眾人的視線中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砸落在地。

  那聲音,聽著就怪疼的。

  華服男子沒再多看一眼,駕著馬兒很快消失在街角盡頭。

  人群頓時躁動起來,百姓皆是一臉的憤怒,紛紛指責(zé)。

  “真不是人,連一個老頭兒都不放過?!?p>  “誰說不是呢,簡直禽獸不如!”

  “別說,他手底下的人命還少嗎,誰又治得了他。”

  “是啊,他可是國公爺?shù)莫氉?,無法無天的很吶!”

  “哎,老頭兒可憐了,恐怕傷得不輕,這么久都沒見他站起來......”

  “管那么多做什么,看大選重要還是大發(fā)善心去憐憫一個將死的臭乞丐重要?!”

  人群中有人驟然發(fā)聲。

  眾人反應(yīng)過來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狂奔,各不相讓。

  花魁大選對他們這些人來說,誘惑確實是大。

  究竟是個什么緣由。

  他們也說不清。

  反正從六年前醉人濃第一次來到都城,開的第一場花魁大選后,他們這些觀看過的人就像著了魔一樣。

  每年臨近中秋,從前幾天起就會莫名的腦中繃著一根弦,有時候會出現(xiàn)刺痛。

  夜里睡不著覺,偶爾還會伴隨難耐痛苦的心悸。

  但只要中秋那日去看過醉人濃一眼,聽過她唱的曲,賞過她跳的舞。

  那些突如其來的毛病會一下子消失殆盡。

  醉人濃就像是他們的解藥,并且是唯一的解藥。

  不過觀看美人,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

  這要真是病的話,恐怕也只能算上是好色病。

  護(hù)城河邊上。

  人聲鼎沸,尖叫歡呼聲異常激烈。

  人肉墻圍了一圈又一圈,個個都是激動不已,揮揚著自己手中的大紅絹花。

  一陣陣的歡呼聲震耳欲聾。

  “海棠!海棠!”

  “媚芽!媚芽!媚芽!”

  “醉人濃,醉人濃!醉人濃!”

  “......”

  其中醉人濃這個名字的歡呼聲尤為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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