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沈凌不解的問道。
“你能以筑基期的修為斬殺元嬰期的妖獸,不付出一些代價怎么行?!痹煊行鈶嵉恼f道。
“這樣嗎?”沈凌有些惋惜的想著,這殘片可是救了他好多次,現(xiàn)在這個底牌沒了,沈凌還得找另外的東西。
“你小子剛剛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落元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但是沈凌并沒有回答,而是看向那個宗門的師祖說道:“不知前輩來自那個宗門?”
少女聽到沈凌這樣問,愣了一下回答道:“月合宗”
“原來是月合宗的前輩?!鄙蛄桦S意說了一句。心里還是擔(dān)心眼前之人會痛下殺手,雖然對方已經(jīng)受了傷,但是修為總還是比自己強大。
過了一會沈凌似乎才想起來剛剛少女對自己說了什么,沈凌仔細想了一會,望了一眼心滿意足的少女,又低頭看了看墨龍的尸體,心里一陣地郁悶腹誹道:
“對,畢竟這墨龍烏龜殼地結(jié)實,他二人可都清楚的很!看來是想看看自己出丑才是!“
沈凌想到這里,手中寒光一閃,一把銀色的巨劍出現(xiàn)在了手中,正是當(dāng)初黑袍男子那把厲害之極的法寶。
沈凌一言不發(fā)的把巨劍使勁往下一斬?!皳溥辍币宦?,這銀劍竟然沒入了墨龍軀體三寸,雖然斬進的不多,但總算是破了此龍的防御,這讓一旁的少女,驚愕的嘴巴微張,一時無法合上。
沈凌看到少女的這番表情,心里一陣的好笑,繼續(xù)揮舞此劍,就要接。
“慢著,這把劍給我看看!”回過神來的少女,用驚詫的目光盯著這把銀劍緩緩說道,讓沈凌為之一怔。
“怕什么,我堂堂元嬰期期的修士,什么樣的寶貝沒見過,只是你這把劍很是有點古怪,我有些好奇而已!”少女見沈凌有些遲疑頓時翻了沈凌一記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少女雖然外表年幼,但那一眼中的嫵媚風(fēng)情,竟讓沈凌一陣的心跳加速,無法自已!
“這把劍的確有些問題,我得手之后不知為何,竟無法驅(qū)動此劍,否則剛才對墨龍時,也不用如此的狼狽!“既然少女都如此說了,沈凌只好硬著頭皮把此劍遞給了少女,嘴上緩緩的解釋道。
他現(xiàn)在還不想和少女鬧翻,畢竟看對方身處絕境還一點不急的樣子,應(yīng)該對如何從此地出去,胸有成竹才對。而少女一副對他毫不防范的摸樣,看來也對他的心思一清二楚,并不害怕他出手暗襲。
“嘖嘖!果然不假,真是太奢侈了!”少女接過銀劍,仔細撫摸辨識了一番后,臉上露出了暴斂天物的表情,大為惋惜的說道。
“到底怎么回事?”沈凌看少女似乎真的看出了些什么,不禁問道。
“沒什么!這銀劍之所以如此鋒利,只是在劍中參進了祭煉法寶時才用到的金精而已,而且份量還不少,足以這此物的質(zhì)地直趕普通法寶了!”少女漫不經(jīng)心將劍還給了沈凌,淡淡的說道。
“金精?”沈凌微微一愣。
“給你說,你也不會明白的!只有元嬰期以上修士的真火,才能從大量純金中提煉出來的法寶原料,非常的珍貴。我的朱雀環(huán)內(nèi)也含有這種東西?!鄙倥行┎荒偷恼f道。
沈凌聽了,心里又一陣的腹誹:“就是不知道,我才問你的!我要知道了,還用問嗎?”
雖然看清楚了少女一副不想多講的神情,沈凌卻視若無睹的繼續(xù)追問道:
“為什么別人能使此劍飛起迎敵,我卻根本無法驅(qū)使?”
少女見沈凌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心里略微有些不快,但還是冷淡的回答道:
“此劍的原主人,用心煉之法祭煉過了,這種方法極為邪門,外人當(dāng)然無法使用了!除非將此劍回爐重?zé)?,否則對他人來講,只能是個廢物!“
沈凌臉色有些難看,原本他還對此劍抱有很高的期望,如果對方所說是真的,這就全泡湯了!
“廢物,不見的吧!現(xiàn)在不就是用得上嗎?”沈凌沉默了片刻后,猛然冷言道。接著毫不客氣的揮動銀劍,對準蛟身就是一陣的猛砍,轉(zhuǎn)眼間就把墨蛟開膛破肚了。
少女見沈凌收得差不多了,就開口說道:“該走了!”
沈凌見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東西了,也想早點離開這里,遠離這個少女,不然自己一直都很危險。
此時地表石殿大廳內(nèi),轟隆隆的聲音響個不停,月合宗的弟子們還在費勁的用法器,砸擊著面一個數(shù)丈深的大石坑??刹还苁鞘裁捶ㄆ鞔蛟谑觾?nèi),都只能敲擊下一塊寸許大的碎石,這讓眾人越砸越心灰意冷。
數(shù)個時辰后,所有男女弟子們呆呆的坐在地上,望著大坑一言不發(fā),全都死氣沉沉的樣子。此時他(她)們對救出那位師祖,再也不抱什么信心了!所有人,都開始考慮把這位祖師弄丟后的可怕后果,開始為自己找條后路了。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從石殿外傳來,接著地面一陣的晃動,似乎外面發(fā)生了地動山搖的事情,這讓眾弟子微微一愣!
“怎么回事?“這些弟子們面面相覷,有兩名男弟子立即快步走出了石殿,去看個究竟。
“師祖!”
不一會兒,殿外傳來了那兩名弟子驚喜若狂的聲音。其聲音之大,即使還留在石殿大廳的弟子也都聽得一清二楚,讓他(她)們不禁驚愕對視了一眼后,馬上一窩蜂的沖了出去。
在殿門口前十余丈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個直徑丈許的大洞,而在洞口附近站著一名白衣飄飄的絕色女子,看其容貌正是年長了一些的少女師祖!此時,這位月合宗祖師正冷冷地望著遠處。
滿臉的漠然之色。對已站在她身后地兩名男弟子,絲毫不加理睬。這可讓那些弟子狂喜之后。馬上猶如冷水澆頭一樣,清醒了過來。
“難道這位祖師,打算追究觸動禁制之事嗎?”
一想到這里,所有的弟子都不禁望了一眼月合中雙嬌中的女弟子,讓醒悟過來的此女臉色煞白,心驚膽戰(zhàn)起來!
白衣女子足足眺望了一刻鐘后。才緩緩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后的眾弟子,冰冷的命令道:
“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