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就該成為渣。
顧肖心情無故郁悶,也是深吸了幾口氣。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有如此變態(tài)的老者,毀掉了不僅是女孩們的肉體,還有她們的未來。
所謂的養(yǎng)女只不過是荒漠族領(lǐng)導(dǎo)們制作的一場大戲。
為了滿足自己肉身之欲的大戲。
底下的螻蟻們也是蛇鼠一窩,不值得任何的關(guān)注。
顧肖拿到了地點,所謂的荒印城堡獸魂殿,就算沒了引路人也不難找到位置。
法拉利也是飆,知道顧肖心情不好,沿路連滾帶飛地毀壞著,各種路邊攤檔僅剩一片廢墟,石墻建筑上全是一個個小狗洞,就連那些晾曬的衣服也不放過,猛地?zé)?p> 真就跟屠夫入城一般。
不過活人倒是沒見到幾個,都被白霜靈龍清理干凈了。
偶爾,顧肖能從一棟房屋的地下室中燒出幾個瑟瑟發(fā)抖的荒漠族人,一照面就哭著朝顧肖扔飛鏢,也是死路一條。
眼前有三條大道,不難看出之前都是繁華之所,正中間的大道旁擺放著一尊石板,上面刻字“流沙大道”。
三個星點般的燈籠掛在流沙大道的中央,也不知是拿來干什么的,反正禁不住法拉利玩,一碰就碎。
路過安靜的流沙大道,顧肖再次抓住了法拉利的尾巴,讓它加速起飛。粗略算了一下時間,在問路上自己已經(jīng)浪費太久了。
顧肖只知道荒印城堡在中央,也應(yīng)該是從政管理的關(guān)鍵地點,外觀與占地應(yīng)該不會太差。
在荒漠族上空飛掠著,耳畔邊寒霜與撕裂的慘叫聲絡(luò)繹不絕,自動屏蔽。
“應(yīng)該就是這里?!?p> 顧肖雖然低估了荒漠族的面積大小,但依然通過一個半死不活的荒漠族逃兵找到了地點。
眼前,城堡建筑宏偉大氣,在荒漠族如天高的圍墻內(nèi)居然還有小城墻囊括的區(qū)域,筒裝的拱頂,半圓形的堡壘,飄逸的墻頂與飽和的力度美學(xué)交相輝映。
細看,還能觀測到蛇狀的浮雕。
正門的石門緊閉著,顧肖往前摸了摸,手指用力一敲。
確實,挺厚的。
一旁,狹小的窗口被屏風(fēng)鎖得死死的,似乎連光都不愿意放進去。
“汪!”
法拉利吐著舌頭,二話不說就沖向了石門,徑直轟開了它。
這一點也不難,這門的建造不是用來防止清王階的沖撞,在法拉利眼前就跟紙一樣。也的確,石門的作用更多是用來抵御外圍族人的騷動,誰會在建造之初就本著防清王去的呢?
在之前,荒漠族內(nèi)的神師都是唯我獨尊。
一個清王在荒漠族中可如天神般高尚!
若是族內(nèi)真出了清王,砸鍋賣鐵都要讓全族知曉,登門拜訪絡(luò)繹不絕,各種糾纏紛紛不息,甚至說荒印城堡讓一半給他都說得過去。
顧肖一腳踩著星碎的石片,在煙塵中進入了其中。
不得不說,內(nèi)部的空間與外圍的感覺根本不同,純金色的殿廊闊達高雅,蛇形態(tài)的裝飾品琳瑯滿目,暗處還有神秘的氣息涌動,看來也是藏了不少法寶。
“空氣中有香水味……”顧肖皺眉,捂住了鼻子。
對于這種刺鼻的香水味還是非常抗拒。
它的感覺跟唐婉兒身上的飄香不一樣,那是如沐浴乳般的清澡氣,這是烈焰與欲火交雜的薅氣。
可悲。
其實這不單單是養(yǎng)女的問題,更關(guān)鍵的還有荒漠族上權(quán)為尊的意識,底下很多族人的自我意識依然不夠清醒。
撲哧撲哧——
法拉利搗騰著身體,也是抗拒這股味道——這小子連靈氣的污濁都受不了,對味道也是極為敏感啊。
顧肖將法拉利抱起,也是按住了它的口鼻,法拉利鼓鼓嘴。
越往深處走,就越覺得荒印城堡的諾大,表面看到的宏偉都無法匹配內(nèi)部的壯麗,顧肖都不知道荒漠族領(lǐng)袖是怎么荒淫無度拜金無底地活到現(xiàn)在的。
哦對不起,他死了。
顧肖走著只能閉上眼睛,一旁的壁畫是在是太過火辣,腦海中都能想象到鴛鸞倒鳳,玉女飄香。
嘭!
霎那間在墻柱的一旁,一道矮小的身影竄了出來,拿著長槍直勾勾地沖向了顧肖。
是守衛(wèi)!
“法拉……”原本想讓法拉利清場,但隨著那人的身影逐漸放大,顧肖也是冷笑著收起了話語。
“殺了你呀!”身影賣力地吼動著,長槍頗具氣勢地刺向了顧肖。
空了。
“殺了呀!”
嚯。
又空了。
顧肖不想笑的,但眼前的樣子著實滑稽萬分。
那道身影分明是個小男孩,提槍的高度根本不及顧肖,撮的力度也是有限,只要顧肖扭扭身體都能躲開。
“哈!”
看那小孩賣力地樣子,顧肖只好抓住槍柄,輕易地甩開他。
“怎么會這樣呀!”那個小男孩一臉震悚,驚訝地后退幾步。
“長槍居然殺不了人!”
他仿佛沒有力量概念。
光線從百葉窗后照入,顧肖也是看清了他的臉,那個小男孩的臉蛋十分憔悴,明顯營養(yǎng)不良,左右眼簾大小不一,眼球往反方向相對,嚴重不統(tǒng)一。
看上去就很聰明!
顧肖推開了他,小男孩節(jié)節(jié)后退,居然直接倒下了。
小男孩憨厚地笑笑:“你好強哦?!?p> “……”
一旁,顧肖一直在壓制著法拉利,問道:“你是什么人?”
“黃爺爺說我是這里最后的看守!”小男孩自信地抬頭。
顧肖嗅嗅周邊,并沒有獸靈的味道。
而且按照小男孩的年紀來說,還沒到獲得本命獸靈的年紀。也沒有所謂的家族保護獸在身邊防衛(wèi),不然他也不會拿著長槍以肉身來戰(zhàn)斗了。
“你很熟悉這里是么?”
“廢話!”小男孩左右眼聰明地打探了顧肖幾下,顧肖也沒對他起殺心。
“看你長得挺善良的,應(yīng)該不是壞人,嗯……新來的?”
顧肖哼笑著點頭:“給我指指路,我想去獸魂殿!”
“呸呸,你個新來的怎么那么大膽,”當(dāng)顧肖說明自己身份后,小男孩也是嘆了口氣,有恃無恐地說道,“那里可是詛咒之地,只有黃爺爺能進去?!?p> “在荒印城堡往里走,就能看到越來越多的石墻,將往后的長路封閉了起來,反正主路是進不去的,也不想有人進去?!?p> “而黃爺爺有自己的辦法進入,我不知道!”
顧肖有點后悔聽他說話了,正要離開,在這里多呆一秒都是煎熬。
“唉唉,我可以告訴你個秘密!”
“其實那獸魂殿的本殿堂就在我們旁邊……”小男孩低聲道,指了指隔壁,“那個長廊只是用來騙人的,兜到最后還是回到中堂隔壁,誰會那么笨?。 ?p> 顧肖道:“好的。”
“唉唉,你再等會,這樣也還是進不去。雖然說隔壁就是獸魂殿,但這個墻壁可太厚了,聽黃爺爺說還用精石英板加固過,三重符咒封印著精石英板,進去的難度更高!”
顧肖完全沒理會他,筆直地走向中堂一旁。
小男孩忽然想起來,聰明地樣子道:“對了,你進去那里干嘛?掃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