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三更半夜闖我這里做何
“伯寧來了,坐!”
曹崇道:“這里有剛上的新茶,陪我喝上幾杯,聊聊你的工作!”
“是曹公!”
應(yīng)召而來,滿寵早有準(zhǔn)備。
如果不準(zhǔn)備向曹家效命,他可以辭官回家。
所以進(jìn)來后,更加的尊敬曹崇。
站便是站直,坐也是正襟危坐。
連拿茶杯的手勢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
品起茶也是一本正經(jīng)。
不過當(dāng)茶進(jìn)口腔,順著食道滑下的時候。
一雙眼睛也是泛起驚異之光。
茶還可以這樣?
“這味道……絕了!”
滿寵驚奇連連稱道。
曹崇道:“喜歡喝就多喝一點(diǎn),回去后,帶些回去,此物可以養(yǎng)性。
你們法家之派的人,多以殺伐嚴(yán)律為主。
多喝茶能斂神,掩兇氣,消煞氣!”
“是曹公!卑職明白了!”滿寵站起來道:“謝曹公厚待!”
“好了,現(xiàn)在說正事,我欲組建我兗州的情報網(wǎng),此事由你來牽頭,機(jī)密之事,更首重法紀(jì),更重賞罰。”
絲!
情報機(jī)構(gòu)。
曹公竟然讓他過來是做這個。
滿寵有一些意外。
本來以為是請自己來當(dāng)謀一郡的督郵,監(jiān)管一郡之內(nèi)的官員違法之事。
萬萬沒想到,曹公玩這么大。
請他來執(zhí)掌情報網(wǎng)。
這是心腹密臣才有的待遇。
這……
滿寵感動得無以復(fù)加。
站起來,聲音有一些哽咽,還有一絲激動之后的忐忑。
鐵大的漢子也說話變得柔和了。
“曹公,此事……我……能勝任嗎?”
“滿寵怕是……有閃失,辜負(fù)……了曹公的……”
曹崇道:“吾說你能行你就能行,你不行也得行!”
“你滿寵之才,別人不知道,吾還是多少有一些了解。
年輕人麻,不要怕,大膽一點(diǎn),勇敢一些,萬事有吾給你們兜著,就算是把天捅出來,也有吾給你們頂著!”
滿寵眼角濕潤了。
一度他覺得可能自己是進(jìn)沙子了。
吹吹就好了,但是會越來越紅。
“主公在上,滿寵此生唯有用盡性命來回報主公的知遇之恩,定不讓主公失望!”
滿寵雙膝跪了下去,朝著曹崇重重一拜。
“過了,過了,伯寧,莫要如此,站起來,坐下,喝茶!”
曹崇的臉上笑容越發(fā)的燦爛。
“我來跟你具體說道說道這情報網(wǎng)的籌建之事!”
“是主公!”
接下來曹崇與滿寵二人便聊起了關(guān)于情報組建的事。
很快兩個時辰過去,天黑了。
曹崇這才道:“晚上留在府里一起吃飯吧!”
滿寵本想拒絕,但是想到什么便應(yīng)諾一聲。
接著又道:“主公,那這情報部門用何名為妙?”
“何名?”曹崇想了想,突然眼中閃過一絲精芒,臉上露出一絲玩味。
“就叫……銅雀臺吧!”
銅雀臺!
滿寵似懂非懂,輕喃了數(shù)聲,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滿寵離開之前,覺得自己一個人很難勝任銅雀臺的籌備工作,于是又向曹崇舉薦了任城國人呂虔。
曹崇了并允了,讓人去征召呂虔進(jìn)府。
…………
入夜!
滿天星辰。
濮陽一坐帶小院,的青磚民宅之中。
一名年輕的文士抬頭注視著天空。
身邊有一個灰衣男子。
“大人,那曹操被曹崇禁足了半個月,至今還未解禁,即無法出來。
也無人可以探視,所以……”
文士擺擺手道:“下去吧,繼續(xù)尋找夫人的下落!八成就在曹府之內(nèi)!”
“諾!”
灰衣男子告退。
文士這才喃道:“啊瞞呀,你怎般如此窩囊了,這還是我們認(rèn)識的曹操嗎?”
“你父親曹崇究竟變得怎樣的妖孽了,那個老不死的怎么還不去死!”
“我來東郡這么長時間了,還無法打探出夫人的下落,更別提營救了。
這要怎么回去向主公復(fù)命!”
原來文士正是袁紹的手下許攸。
為了完美的接回劉夫人。
許攸并沒有大張旗鼓的告訴別人自己來了濮陽。
而是喬裝改扮混進(jìn)了濮陽。
一面在瞧瞧的打聽劉夫人關(guān)押的地點(diǎn)。
一面又想私下里跟曹操見上一面。
論道一下交情,然后將劉夫人以最小的代價弄走。
以免曹崇拿劉夫人來要挾袁紹。
以免用劉夫人來做文章,讓渤海做出一些無法拒絕的事。
只是許攸的計劃很好。
但是實操之后,他想罵娘。
劉夫人就像是失蹤了一樣,任是一點(diǎn)消息都找不到。
而曹操也一直被關(guān)在府里,任何人都見不到。
這讓許攸的計劃一直擱淺在礁石上。
只能風(fēng)中凌亂。
“啊瞞,明天你就禁足就該解了,我們可一定要好好的……”
…………
曹府!
曹操被禁足了半個月。
每天都有許褚跟典韋輪流的看著。
曹操哪里都去不了。
只能悶在家里喝酒。
雖然曹崇禁足是為他好。
他也能理解。
但是時間久了,心中也會有不痛快。
畢竟他是成年人,而且是有大志向,有野望的實干家。
整天臥在院子也是悶得不行。
“啊!明日我便可以出府了。”
一想到這一點(diǎn),曹操心情就好多了。
喝得迷迷糊糊,走出了自己的房間,今天典韋回去值守大門了。
所以曹操的這個小院沒有任何人看守。
畢竟明天就解除禁足了。
想來這個時候的曹操會比任何時候都老實。
就連曹崇也這樣認(rèn)為。
所以曹操喝得性起,提著蒸餾過的烈酒,走出了自己的院子。
然后順著墻,扶著廊道。
轉(zhuǎn)了不知道幾個圈。
來到了何處,曹操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這酒送上一口,烈到他雙眼直冒重影。
隱約之間,便聽到了一個婦女人的啼哭之聲。
曹操哼道:“何人在此啼哭,惱人興致,好不曉得規(guī)矩!”
邊說曹操還朝著來聲之處跌跌撞撞走去。
很快看到了一個失神的婦人。
這婦人年紀(jì)二十七八,正是風(fēng)韻上佳之時,而且生得端是有一些美。
皮膚保養(yǎng)也好,析白有光澤。
見到曹操后退了幾步,顫抖的身體蜷縮了一下。
接著便喝罵道:“你是哪里來的淫賊?三更半夜闖我這里做何?”
曹操酒吃得有一些多,早以分不清東西。
紅彤彤的臉上,升起他標(biāo)志性的邪笑:“既然我是淫賊,來這里當(dāng)然是把你給……嘿嘿……”
說著曹操猛的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