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認(rèn)慫不是認(rèn)輸
孫運杰此時正在給方啟博發(fā)短信,告訴他鄭皇已經(jīng)來了,問他有沒有其他什么想法。
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的機會太難得,把優(yōu)勢轉(zhuǎn)化成利益,是永恒的核心目的。
發(fā)完了短信,孫運杰才將手機握在手里看著鄭皇說:“皇子很準(zhǔn)時,說八點就八點,一分鐘也不耽誤?!?p> 鄭皇笑笑說:“沒辦法,今天我是來認(rèn)慫的,早一分鐘來,我就要承受多一分鐘的痛苦,所以只能踩著時間來了?!?p> 這句話一出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為意外。
尤其是孫運杰等人,都似乎被他此時的應(yīng)對方式把思路都給打亂了。
他居然是來認(rèn)慫的?
堂堂的BOSS俱樂部創(chuàng)始人居然是來認(rèn)慫的?
這話要是傳出去,鄭皇出來以后還怎么在圈子里呆??!
最吃驚的是貓姐,她對鄭皇實在太熟悉了。
如果不是此時坐在那里抽煙的鄭皇連姿勢都和平時一樣,她真的會誤會這個到底是不是鄭皇。
大廳沉默了將近一分鐘,孫運杰看了看方啟博回復(fù)的信息:你看著辦,然后才說道:“好,你認(rèn)慫的話,我們也省事了,這件事情你想怎么辦?”
鄭皇將手里的煙頭掐滅,沒有回答孫運杰的問題,反而轉(zhuǎn)頭對貓姐說道:“桌面上的酒不錯,貓姐口渴了吧?去拿兩個杯子。”
貓姐聞言點頭,也不忌諱對面四個人的眼神,自顧地在吧臺那邊拿了兩個酒杯過來,然后倒了酒放在鄭皇面前,自己坐在原來的位子上嘗了一口,“還算能喝,就是醒酒的時間太長了,味道有點淡了?!?p> 鄭皇笑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皺著眉頭咽了下去。
吳海淵看見鄭皇的表情,便知道他根本看不上這里的紅酒,于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說皇子,你這是來認(rèn)慫的?我怎么看你像是來裝逼的?!?p> 鄭皇放下酒杯說:“海淵,你這就難為我了,你看這酒我真的喝不慣,要不我叫一瓶過來,大家換掉酒再談怎么樣?”
說完后,也不等吳海淵回答,便拿出手機給皇朝酒店的經(jīng)理打了過去,只說了一句話,便掛斷了手機。
李曜文此時被鄭皇傲慢的態(tài)度給激怒了,“皇子你什么意思?我看你現(xiàn)在一點誠意也沒有,干脆我們不要談了吧,反正你也沒應(yīng)該準(zhǔn)備好進去了?!?p> 鄭皇沒有理會李曜文,看著孫運杰說:“運杰,還是你來說說吧,我是真來認(rèn)慫的,你有什么條件盡管提,有什么氣盡管撒,我保證不會還嘴?!?p> 孫運杰回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哪有什么出氣的說法,再說了,跟你談條件,我們不就成了敲詐勒索,不行的,不過你對COCO酒吧做的事情,還有曜文的工廠,都可以結(jié)束了?!?p> 鄭皇點頭,拿起手機便打了個電話出去。
這一通電話依然很快,一分鐘就結(jié)束。
掛了電話后,鄭皇對付永生說:“COCO酒吧的事情結(jié)束了,這段時間永生虧了多少錢,給我賬單,我來買單?!?p> 接著他又看向李曜文,“明天你的廠子就可以恢復(fù)生產(chǎn)?!?p> 說完后,他將眼神落在孫運杰身上,似乎在說:下一個條件。
孫運杰見鄭皇看著自己,于是從沙發(fā)上直了直身子,一字一字地說:“你去自首?!?p> 鄭皇聽見孫運杰不像開玩笑,心里閃過一絲怒意,但隨即又想起父親早上的話,于是又恢復(fù)了狀態(tài)。
“哈哈哈哈~,運杰,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別開玩笑了?!编嵒市χ鴨枴?p> 孫運杰擺手,“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你一定要進去,不然我不知道該怎么跟我這三個哥們兒交代?!?p> 鄭皇此時恢復(fù)了正色,“我進去之后呢?這件事情就完了嗎?”
孫運杰點頭,“起碼在我們這里,這件事情就算結(jié)束了。”
鄭皇端起了酒杯,剛剛放在嘴邊,一聞到那個味道,又放了下去,然后說道:“不可能的,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付永生聽見鄭皇這么說,于是對孫運杰說道:“我的酒吧不要了?!?p> 李曜文也說道:“工廠停就停吧,我另外想辦法解決。”
貓姐聽見這兩人這么說,當(dāng)下心里就想到:壞了。
他們的意思很明顯,是鐵了心要把鄭皇送進去,不然也不會說出樣的話來。
想到這里,她開始為鄭皇擔(dān)心了起來。
但鄭皇卻絲毫不在意的樣子,笑了幾聲說:“你放心,你們的酒吧,工廠在我眼里根本不值錢,我說了沒事了就沒事了?!?,這時他又頓了頓語氣說:“不過你們不要以為我真的就怕了你們,我進去可以,幾年出來的鄭皇,還是今天鄭皇,但是我不信你們就能過得好?!?p> 說完后,他看向吳海淵,“你們家的礦場也不是那么干凈,上次不是一個方啟博的建議你們停工監(jiān)測,說不定輪不到我來搞小動作,以前的事情都有記錄可查,你們的總指揮,總經(jīng)理早就交代的一清二楚,沒錯吧?!?p> 吳海淵聽見鄭皇這么說,臉色頓時一變,心里忍不住又將那兩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在心里將他們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鄭皇此時對李曜文說:“李氏集團的發(fā)家史,真的就那么完美嗎?”
然后是付永生,“早幾年COCO酒吧是不是有人在經(jīng)營過‘三害’,永生?”
說完后,他才靠在沙發(fā)上自信地說:“別以為你們就比我干凈,現(xiàn)在華夏的富商,有幾個可以放在陽光下炙烤,既然都不干凈,何必強人所難。”
孫運杰此時不禁瞇了瞇眼睛,吳海淵礦場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因為那一次他也在場,來龍去脈他很清楚。
至于付永生,只需要看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鄭皇說的大概率不是假話。
難道就真的這樣放過鄭皇?
孫運杰雙眼盯著鄭皇,心想道:難怪你會嘴里說著認(rèn)慫,卻一點也沒有認(rèn)慫的模樣,原來是早有準(zhǔn)備。
一切都被他算計的死死的。
鄭皇似乎看穿了孫運杰的想法,于是說道:“運杰,我認(rèn)慫,但我是不認(rèn)輸,我覺得我們可以用其他方面的補償來解決,你認(rèn)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