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安祿山(四)
在薩拉注視著的方向,正在進(jìn)行著傀儡手部活動的實驗。
從傀儡乍一看沒有任何東西的手臂中,突然伸出了一把鋒利的短劍。
薩拉的表情顯得非常地驚恐,她雖然已經(jīng)慢慢接受了安祿山的惡,但現(xiàn)在看了這么多危險的傀儡才知道,自己終究還是小看了安祿山。。
“現(xiàn)在怎么辦。”
面對鳴人的提問,薩拉用堅決的口吻回答道。
“我絕對要阻止這種事情?!?p> 薩拉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追蹤起連接機器的管道。
她能夠看見管道中流動著的龍脈,順著這些管道,薩拉很容易就找到了能量中心,臉上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請把我?guī)У侥抢锶?!?p> “什么???”
“快點啦,拜托你了。在那里的話,我能夠切斷龍脈的力量!”
最初,薩拉手指的地方,因為被漂浮的蒸汽給遮住所以完全看不見那里所隱藏的東西。
現(xiàn)在隨著蒸汽的散去,漸漸地能夠看見那下方隱藏著的東西了。
在那里,有一個被挖掘出來的四方形低洼。
而且在那低洼的中心好像有著某種術(shù)式似的,周圍還有四座石頭雕像包圍著它。
“好的,你可要抓緊了喲。”
剛說完,鳴人讓薩拉站了起來,一手托住背部一手托住膝蓋處,把薩拉一下子給抱了起來。
并讓薩拉用手緊緊抓住自己的頸部,然后就朝著工廠方向的管道跳去。
一邊躲避巡邏的傀儡,一邊朝著那個術(shù)式的地方趕去。
雖然讓人很不爽,因為這些傀儡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畢竟它們都被查克拉線給操縱著,所以在這里如果不小心和它們戰(zhàn)斗的話,可能會招來新的危險。
而且,薩拉是沒有任何戰(zhàn)斗力的。
鳴人和薩拉忍耐著,躲過了巡邏的傀儡,終于,來到了薩拉發(fā)現(xiàn)的那個留有術(shù)式的地方。
“請離我遠(yuǎn)一點?!?p> 制止了想要一同進(jìn)入低洼的鳴人,薩拉單獨一個人,進(jìn)入了術(shù)式的中心。
在那里,以十字形的花瓣為中心,雕刻著一個像眼睛一樣的浮雕。
薩拉在那之前單膝跪地,交叉雙手?jǐn)[出了祈禱的姿勢。
“以女王之名下令!切斷汝龍脈之力,封印汝之力量!急急如律令!”
薩拉一邊說著話,一邊松開交叉著的雙手,將手掌遮住了那個像眼睛一樣的浮雕。
然后集中精神閉上眼睛,遮住浮雕的手面向浮雕慢慢地放下。
當(dāng)薩拉的手,觸碰到浮雕中的瞳孔時,包圍著眼睛浮點周圍的術(shù)式,變成一道光芒擴大開來。再一次集中精神祈禱起來,那個如同眼睛一樣的浮雕,出現(xiàn)了一條縱向的裂痕,然后瞳孔便慢慢地閉了起來。
當(dāng)瞳孔閉上之后,這次眼皮也慢慢地閉了起來。
當(dāng)眼皮完全閉上時,那周圍擴散開來的術(shù)式文字,像是被吸進(jìn)了眼睛中似的就這么消失了。
而且,在低洼中那些復(fù)雜的術(shù)式痕跡也都完全消失了。
在那里注視著具體情形的鳴人,忽然回過神來環(huán)顧了四周。頓時龍脈所發(fā)出的光亮也急速消失,工廠中所有機器的機能也停止運作。
“哦,有人切斷了能量源,一定是薩拉那個小丫頭片子!”安祿山嘴角揚起一絲殘忍的笑容,慢慢從監(jiān)察室里走了出來。
直到最后一點光亮也消失了,與此同時薩拉站立了起來,回頭看著鳴人,一臉輕松愉悅:“這樣就沒事了。我已經(jīng)切斷了流淌入工廠的龍脈了?!?p> 鳴人微笑地看著薩拉,一路小跑向薩拉跑去:“真是太好了。那么,趁現(xiàn)在。”
唰唰唰!
在鳴人的頭上,突然閃亮起了幽紫色查克拉線的光芒。
鳴人表情嚴(yán)肅,像是在感覺敵人氣息般觀察著四周。
突然,輸送機上方的傀儡部件,發(fā)出了咔嗒咔嗒的聲音,并組合在了一起。
薩拉迅速向鳴人的身邊靠近,有些驚慌地靠近眼前的少年。
此時此刻,這個少年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她終究還是一個小女生。
鳴人則是為了保護(hù)薩拉站在了她的前面,擺好了戰(zhàn)斗的姿勢。
在傳送機的上方,好幾臺傀儡士兵已經(jīng)組合完畢了。
與此同時,鳴人和薩拉都聽到了似曾相識的聲音,從工廠中傳來。
“女王殿下,您在那個地方做什么呀?”
安祿山,或者應(yīng)該叫做百足,站在樓梯高處,眼神冷冷地盯著薩拉,宛如寒冰。
與此同時,一團紫黑色火焰凝聚的魔心在他胸口處熾熱燃燒,帶著勃勃的欲望野心。
從薩拉的面容中,安祿山似乎看到了那個寧死也不愿意配合自己的女子。
“不愧是你的女兒啊,女王大人!和你一樣幼稚,一樣頑固,一樣的不聽話。為什么偏偏就要和我作對!為什么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待在中央塔里!為什么非要結(jié)識那妖狐之子呢!”
“我的小女王,你這樣不聽話,我只能殺了你啊,薩拉!”
安祿山眼眸深處,一絲不舍與疼愛一閃即逝。
在薩拉心中,安祿山是亦師亦父的存在,同樣的,百足對薩拉,也有一種看著她長大的憐惜與疼愛。
但,那一絲不舍與疼愛很快就被漫天的狠厲絕情所取代。
祭拜儀式已經(jīng)接近完成了,只要薩拉失足從高塔之上落下而亡,樓蘭一族王室血脈便會斷絕。
自古以來,能控制龍脈之力的人,只有樓蘭王室的嫡系后裔,而且,每一代,有且只有一人能控制龍脈之力,也就是樓蘭王!
因血脈與龍脈相連的緣故,只要在龍脈附近,龍脈就會輻射能量組成一道封印,護(hù)衛(wèi)住樓蘭王,時刻保護(hù)著他(她)的安全。
在上一代樓蘭女王察覺到自己的野心后,為了保護(hù)自己的孩子,她偷偷將樓蘭一族操控龍脈之力的權(quán)柄轉(zhuǎn)交給薩拉。
熟料,安祿山不僅對此一清二楚,而且樂見其成!
相比成熟的女王大人,小女娃薩拉更容易被他控制。
于是乎,安祿山瞅準(zhǔn)了時機,侵蝕了這道封印,終于尋了一個機會,殺了樓蘭女王。
然后,只要等一個機會,騙得薩拉解開封印,樓蘭王室一族血脈之中世代相傳的龍脈防御就會徹底瓦解,自己就可以從容收服龍脈,也犯不著冒險啟動妖化儀式!
這也是安祿山一直對薩拉和藹可親的原因所在。
終究,有薩拉這種樓蘭王室嫡系后代的相助,自己收服龍脈會輕松許多,更不必冒險。
但是,這小女娃偏生不聽話!
而且,木葉的忍者打破了安祿山水磨工夫的計劃!
迫不得已,安祿山只好鋌而走險,啟動妖化儀式,強行煉化樓蘭血脈!
殺死薩拉的計劃也不得不盡快開展。
看在多年的情分上,百足心中一時生出惻隱之心,打算讓薩拉在心滿意足的情況下意外死去。
當(dāng)然,最關(guān)鍵的是,這般殺死薩拉,也不會觸怒與樓蘭王室血脈相連的龍脈之力。
“我還真是個好人呢?!卑驳撋教搨沃翗O地看了一眼薩拉,假惺惺地嘆了口氣,然后死死盯著薩拉旁邊的黃發(fā)小鬼。
“薩拉啊薩拉,我這般為你考慮,你為什么還要違逆我呢!”
安祿山的眼神越發(fā)陰冷:“木葉的妖狐小鬼,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只能成全你了!”
安祿山仇恨地掃了一眼薩拉身邊的鳴人!
是的,那柄封印之刃,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時空之力,讓安祿山回想起了一段“未來”發(fā)生的往事!
就是這個妖狐小鬼的到來,影響了薩拉,干擾到自己對龍脈的收服!
再放縱薩拉活下去,只怕,這女娃對龍脈的控制會成為自己收服龍脈之力的阻礙。
“這幾年,我偷偷盜取薩拉的血液,制造了不少薩拉傀儡,可以幫助我收服龍脈之力了!”
安祿山眼神兇惡地看著兩人,心里突然無名火起!
“你為什么不老老實實死掉呢!為什么要和我作對??!還有可惡的忍者,你們都該死!”
安祿山的面目陡然猙獰起來,他感受著體內(nèi)澎湃不已的力量,變得越發(fā)狂妄,不可一世,放佛整個世界都在自己掌握之中。
他惡狠狠想到:“誰也別想阻礙我!誰也不能再看低我,欺負(fù)我!”
他嗔怒地注視著薩拉,頭發(fā)上指,睡眥欲裂,心中狂喊:“我就是要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追到最高!我不要再讓人家欺負(fù)我,我要整個忍界在我的傀儡大軍下俯首稱臣!我要做忍界的王!”
在這一絲魔念的煽動下,炙熱滔天的權(quán)利欲望在他心中滾燙翻騰。
“我不再是那個懦弱瘦小的垃圾忍者百足了!我將會是樓蘭的王,然后會是忍界的王,我是世界之王,安、祿、山!”
他早年間探索樓蘭古跡的時候,無意間感染了魔血,獲得了吞噬查克拉的能力,苦心經(jīng)營多年,終于找到了木葉封印龍脈的地址所在。
終于,借助魔血之威能,他成功吸收了四代目的封印術(shù)式,通過龍脈的時空之力,回到了過去,變身為樓蘭大臣安祿山!
如今,自己距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
這六年間,他千方百計防備木葉的人來騷擾自己。風(fēng)平浪靜的六年里,他成功掌握了樓蘭大權(quán),以為自己終于苦盡甘來,受老天保佑,一掃陰霾。
沒想到,先是樓蘭女王看破了自己的狼子野心,與自己作對,現(xiàn)在,那可惡的命運之下,妖狐小鬼終于出現(xiàn)了!
安祿山陰冷的目光掃過鳴人憤怒的臉,心中越發(fā)狂妄,但面色卻瞬間平靜下來,目光變得不但這,又何妨不是自己的機會?愈加陰狠。
他雖不知道九尾到底實力如何,但對砂忍村的鎮(zhèn)村尾獸-一尾守鶴研究頗深?!昂俸?,呵呵,哈哈,雙喜臨門啊。我本來想先拿一尾守鶴開刀的,既然九尾送上門來,就先降服九尾吧!”
“九尾么?”他在心中貪婪地笑了起來。這般想著,他慢慢從高臺上的角落中走了出來,居高臨下看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