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刺殺
接下來的一段路程,巫女靜和陸玄兩人便由阿斯瑪小班代為護(hù)送。
是的,并非是阿斯瑪一人,而是阿斯瑪小班,三人組。
阿斯瑪只是隊長,先行來接頭的人。
三人組中,除了阿斯瑪還有夕日紅,剩下的那人,卻不是原班級的惠比斯,而是新人卯月云空。
夕日紅和阿斯瑪原本的隊友惠比斯,現(xiàn)在正在和邁特凱、不知火玄間兩人組隊做任務(wù),所以三人對陸玄的事情也有所耳聞。
這似乎是他們第一次出村做任務(wù)。
一路上,除了阿斯瑪比較沉穩(wěn),較少說話以外,夕日紅和卯月云空都比較激動,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不斷向陸玄咨詢火之呼吸的門道。
陸玄有血龍眼在身,又有自己的修行之法,對兩人的幻術(shù)、體術(shù)及忍術(shù)也不感興趣,作為忍法交流的回報,陸玄只是要求兩人講一講村子里各大家族的淵源及歷史。
在和他們的交流中,陸玄也知道了不少小道消息。
對于夕日紅,陸玄比較熟悉。
她是未來火之國木葉隱村的女上忍,木葉第八班隊長,油女志乃、犬冢牙、日向雛田的指導(dǎo)老師,擅長使用各種幻術(shù),與猿飛阿斯瑪是青梅竹馬的戀人關(guān)系。
現(xiàn)在,陸玄也得知了前世中并不知曉的,有關(guān)夕日紅家族的一些消息。
說來也巧,夕日紅與鬼之國的巫女也有一段淵源,她的祖先便是日之巫女一系的族人,故而名字中有個日字。
當(dāng)初夕日紅的祖先舍棄了日之巫女的身份,主動融入火之國,然后順理成章地加入木葉忍村。
一想到夕日紅,陸玄不知怎么忽然腦海里蹦出來木葉八色來。
所謂的木葉八色則只是一個傳說中未被證實的概念。
木葉八色的說法其實指的是木葉上一代的強者,也就是鳴人的父親波風(fēng)水門那一代的強者,而有些人的名號還有名字有眼的。
除了最出名的黃色閃光波風(fēng)水門外,還有卡卡西的父親木葉白牙旗木佐云,還有邁特凱的父親,木葉的蒼藍(lán)猛獸邁特戴等、
至于其它的幾個人,例如號稱疾風(fēng)傳主角的月光疾風(fēng)的父親,外號是黑夜舞者,然后是夕日紅的父親紅色夕陽,二代火影的孫子橙色之水還有紅豆的叔叔紫色云霄以及三代的兒子綠色火苗等等。
木葉八色,顧名思義,一共八個人,分別代表了紅,橙,黃,綠,蒼,白,紫,黑八個顏色。
這八個人在某些網(wǎng)友的描述中,那可都是影級的強者,而八個人所在的時代是木葉除了初代柱間還有宇智波班共治木葉時期之后木葉最巔峰的時期。
上承傳說中的三忍,下啟木葉十二小強。
現(xiàn)在,陸玄自然知道所謂的木葉八色只是一句笑談罷了。
其他不說,單單波風(fēng)水門,現(xiàn)在隱隱約約有三忍之下第一人的地位,又去哪里找與之相匹配的同僚了。
到底天才都是不講理的遠(yuǎn)超同齡人的。
至于卯月云空,則是個樂觀開朗的俊秀小伙。
一有閑暇的時間,卯月云空就會小心翼翼地擦拭他手中的那一把狹長彎刀。
據(jù)卯月云空說,他們家族有著秘傳忍刀之術(shù),叫做三日月之舞。
陸玄記性不錯,想起了柳生一郎曾經(jīng)告訴自己的舊事。
所謂三日月宗,是昔日劍術(shù)流派之一,以天下五劍之一的三日月宗近為首座信物,也是最早投靠忍者的武士流派。
三日月并非是指有三個太陽或月亮,而是指陰歷初三夜的月亮,或者是在這日前后兩天的弓形彎月而言。
所以精通劍術(shù)的陸玄一眼就看明白了三日月的刀術(shù)技巧,乃是模仿月亮陰晴圓缺變化之道。
對于這種粗通陰陽轉(zhuǎn)化的刀法,陸玄的看法是,乏善可陳,遠(yuǎn)不如他創(chuàng)造的阿鼻道三刀。
不過想一想,阿鼻道三刀乃是至情至性至悲至痛的魔刀,涉及到神識元魂之力,自然不是區(qū)區(qū)普通刀法能比擬的。
與此同時,湯忍村的一處隱蔽山谷中,西墜的殘陽無力地趴在遠(yuǎn)山峭壁的肩頭,蒼煙落照,晚霞如血,映照地一灘池水盡數(shù)變作了幽深可怖的血色,山谷中彌漫著一股攝人心魄的煞氣
山谷四周四周怪石嶙峋,奇峰林立,攢列如鐵矛,三條瀑布飛流穿梭其間,貼著山峰飛流直下,濺玉飛珠,轟鳴作響,熱氣彌漫,濕氣蒸騰,點染得山谷越發(fā)混沌不清。
這三條瀑布兩低一高,排成了品字形,水花飛濺間一道幽徑若隱若現(xiàn)。
兩道身影朝著血色瀑布中緩步走了過去。
兩人身上俱都浮現(xiàn)著血色的光暈,將飛流急湍盡數(shù)擋了下來。
那兩道身影,一道佝僂瘦小,一道清瘦高挑。
其中瘦小的那個人,佝僂著身子,顫顫悠悠從懷中掏出一枚血色勾玉,雙手合十,閉目念念有詞。
忽然,他手中那枚血色勾玉化作一灘血水,融入水池之中,延伸出一道詭異的紅線從當(dāng)中的那條瀑布的幽徑里鉆了進(jìn)去。
瞬間,當(dāng)中的瀑布被迅速染作了血色。
隨著血色的蔓延,左邊的瀑布卻變作乳白色,右邊則變作了漆黑色,好似一道黑白二色組成的大門一般。
“血池谷啊,血池谷,湯影老兒,你終于解開了封印,帶我來到血池谷了!”高大之人陰惻惻笑了起來,笑聲陰森可怖,好似夜梟嘶鳴一般。
“哼,如果你騙了我,我會要你死無葬身之地的?!必E著身子的瘦小身影發(fā)出一道老朽的聲音,眼神卻熾烈地仿佛著了火一般,一動不動盯著眼前的瀑布。
“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了!”高大之人幽幽說道:“只要殺了巫女靜,取得她身上的稻荷神神明神性,嘻嘻,那樣你就能長生不死了,我的湯影大人!”
他一邊說,一邊用陰冷的眼光打量著湯影,像是打量著一只待宰的牲畜。
湯影渾然不覺,只是緊鎖眉頭,問道:“前方有消息傳來,說是護(hù)送巫女靜的自來也已經(jīng)離開了?此事,是真是假?”
“是真的。自來也已經(jīng)走了,只留下了三名小娃娃中忍,帶隊的叫做阿斯瑪?shù)?,有著特別上忍的實力。由三個小鬼繼續(xù)護(hù)送巫女靜返回稻荷神社,正是我們的大好時機!”回應(yīng)他的是個中年男子陰柔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寒意。
“阿斯瑪,阿斯瑪?”老者反復(fù)念叨了幾遍名字,踟躕道:“這名字似乎有點耳熟啊,待我想想?!?p> 中年男子望向西邊木葉所在的方向,冷笑不語,眼神中帶著一絲嘲弄。
老者想了一會兒,忽然驚呼一聲,詫異道:“我想起來了。他是猿飛日斬的小兒子?這會不會是猿飛日斬那個老狐貍的陰謀?他們是想引蛇出洞?”
從老者驚慌的神情很容積就能看得出來,他很擔(dān)心。
“你多慮了。阿斯瑪素來是猿飛日斬的心頭肉,木葉就算是想要引蛇出洞,也斷然不會讓火影拿自己的幼子做誘餌的?!敝心昴凶硬恍嫉財嘌缘?,言語中帶著一絲輕蔑。
“可是猿飛日斬素來大公無私,為了木葉犧牲一個小兒子又怕得了什么?”老者眉頭緊鎖,緩緩搖頭,不相信中年男子的判斷。
“可笑!你們都被日斬那個老狐貍騙了吧。什么大公無私,不過是作秀罷了!莫忘了,白牙之死,就是因為猿飛日斬將自己大兒子的過錯盡數(shù)推給了旗木佐云!他為了自己的兒子,連影級實力的忍者都可以犧牲,難道會為了一名巫女,會選擇放棄自己摯愛的幼子?”男子表情陰冷道。
見老者還要說些什么,男子昂著頭,伸手打斷了老者的話語,一臉嘲弄之色,輕蔑道:“你也是一村之影,素以和善出名,但為了自己的私利,殺起村民來,也沒見你心慈手軟過??!”
老者面色羞紅,氣急敗壞道:“混蛋!你在胡說些什么!我可是湯忍村的影!只有我活著,才能保護(hù)湯忍村的村民,讓他們過著和平安詳?shù)娜兆?。那些賤民為我而死,是為湯忍村的大局服務(wù)!死得有價值!”
“他們的生命,賤如草芥,不值一錢,能夠為我而死,是他們一生的榮耀!”
老者一邊說,一邊哆嗦著身子,眼神里折射出深深的狠戾之色,似乎在掩藏他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
自從他聽了中年男子的話,殺人取血,煉制長生不死藥,他就經(jīng)常感覺有冤魂厲鬼纏著自己。
中年男子懶得搭理老者,繼續(xù)邊走邊說道:“想想看,猿飛日斬的長子已經(jīng)犯了大錯,絕了他繼承猿飛一族族長的可能。作為猿飛家族僅剩的繼承人,猿飛日斬又怎么會輕易給他唯一的繼承人安排危險的任務(wù)呢!”
“為了所謂的家族傳承!這些忍者家族什么腌臜丑陋的事情做不出來!”
說到這,男子狠狠握緊了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怒意勃發(fā)。
他似乎不是在說猿飛日斬,而是在說另一個人。
“那也有可能,自來也只是虛晃一槍,看起來他已經(jīng)走了,實則卻暗地里返回來,保護(hù)巫女靜和阿斯瑪?前線的自來也,只是木葉忍者用變身術(shù)變化的?!崩险邞n慮道。
“絕對不會,我的消息絕對可靠!巖忍村不僅遇到了自來也,還遇到了蛤蟆山的通靈蛤蟆,都已經(jīng)趕赴前線了,這個做不了假!”
“況且,木葉的忍者向來狂妄自大。自來也既然已經(jīng)把巫女靜送到了火之國境內(nèi),在木葉看來,火之國是他們的勢力范圍,到處都是木葉的人,巫女靜自然安全了。”
“如此一來,再把三忍之一的自來也放在巫女靜身邊無異于大材小用。而木葉與巖忍村戰(zhàn)斗的前線戰(zhàn)況告急,急需支援。既然如此,調(diào)動自來也離開,奔赴戰(zhàn)況緊急的前線戰(zhàn)場,是很正常的事情?!蹦凶臃治龅?。
”不!木葉忍村可是當(dāng)世第一大忍村,村子里人才濟濟,不會像你想象的那么簡單的!”老者擔(dān)憂地?fù)u了搖頭。
“人才濟濟!第一忍村!是你這個蠢貨了解木葉還是我了解木葉!我告訴你,木葉忍村只不過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罷了!木葉的忍者全部都是一群廢物!一群窩囊廢!”
提及木葉,中年男子似乎帶有極深的恨意,他大聲怒吼回道。
“不,不對。前一段時間,霧隱村的忍刀七人眾剛剛摸到了木葉忍村的腹地。木葉絕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老者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戒備,他驚慌失措地亂叫起來:“我們不能貿(mào)然行動,要細(xì)細(xì)思量,再仔細(xì)琢磨一下!”
“你還是這么膽小。”中年男子冷冷地不屑道:“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jīng)晚了,停不下來來啦。你既然已經(jīng)上了船,就只能一門心思向前走,無論是選擇跳船,還是退后半步,等待你的都是萬丈深淵,死無葬身之地。”
老者驚怒交加,氣急敗壞道:“混蛋!你是在威脅我嗎!你現(xiàn)在可沒有任何查克拉!而且還洗去了白眼的血繼限界!你算個什么東西,敢這么和我說話!”
“哦?”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伸手從虛空中一抓,便抓出一桿一丈長的血色長鐮,眼神冰冷地盯著老者,呵斥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敢這么和邪神大人的信徒說話!”
老者剛想說什么,忽然發(fā)現(xiàn)血色長鐮上竄出數(shù)不勝數(shù)的血色絲線死死纏繞住了他的四肢,讓他動彈不得。
老者駭然失色,不敢相信道:“怎么回事!混蛋,你動了什么手腳!還有,這是什么忍術(shù)?你不是已經(jīng)沒有查克拉了嗎!”
中年男子得意道:“這不是忍術(shù),這是神術(shù)。要好好感謝你啊,湯影!感謝你帶我來到了湯忍村世代封印之地,傳說中的幽冥黃泉的入口,解開了血池封印,讓我感知到了邪神大人澎湃的查克拉!”
“你在胡說什么!”老者臉色煞白,掙扎著叫喊道:“你們說能給與我長生不死的能力,我才和你們合作的,這就是你對待合作者的態(tài)度嘛!日向日遠(yuǎn),快,快把我放下來”
“怎么,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長生不死了么?“中年男子陰沉著嗓子,語氣中帶著深深的嘲弄,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笑意。
湯隱村,傳說中鎮(zhèn)壓邪神大人的地方,連接地獄幽冥血河的入口。
上古之時,高天原神明砍掉邪神大人的首級之后,邪神大人的鮮血流淌了一地,煞氣彌漫千里。
接下來,神明將邪神大人的血液凈化,于是,湯影村境內(nèi)便生成了一個個溫泉泉眼,俱都是邪神大人遺留下的血液融入地心,火氣上涌生成的。
這等隱秘消息,是日向日遠(yuǎn)偶然間在日向一族的宗祠內(nèi)找到的。
那是一枚血色玉牌,用神代銘文寫著邪神被封印的舊事。
整個日向一族,只有博學(xué)多識的日向日遠(yuǎn)認(rèn)識血色玉牌上的字!
想要喚醒邪神,有兩個必要條件,其一就是用萬民鮮血舉行血祭。
于是,日向日遠(yuǎn)在云忍村與木葉忍村之間不斷煽風(fēng)點火,試圖掀起戰(zhàn)爭。
一旦戰(zhàn)亂,死成千上萬的人便不是什么顯眼的事情!
其二,就是神明遺留下來的神性!
“是!是!我現(xiàn)在是死不了!卻也只是半死不活的活僵尸罷了!日向日遠(yuǎn),都是你這個惡魔害了我!”老者忽然破口大罵起來:“人不人,鬼不鬼,都拜你們邪神所賜!”
日向日遠(yuǎn)哈哈大笑兩聲,笑聲中說不出的猖狂瘋癲:“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你這個老鬼早就死了!你要明白,獻(xiàn)身于邪神大人是你的無上光榮!如果你再廢話一句,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你時刻感受萬蟲噬心之苦!”
話音未落,老者忽然痛苦地哀嚎起來,他雙目變得猩紅,不見一絲雜色,皮膚卻變得如紙一邊純白。
與此同時,他瘋狂地在自己身上抓來抓去抓,破了皮膚,抓爛了身子,卻不見任何鮮紅色的血液,反倒是流淌出一絲絲烏黑色的血液,渾身上下污血淋漓。
“啊啊啊啊,日向日遠(yuǎn),你對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痛,太痛了!”
隨著湯影的哀嚎,一陣血霧從湯影體內(nèi)噴涌而出。
湯影躺在巖石上,四肢驟然一蜷,身上只余下黑白二色,好似一具骷髏架子一般。
有風(fēng)吹過,瀑布間充滿了血腥。
“邪神之血何其珍貴,若不是我用邪神血液幫你洗刷腐朽之軀,你會恢復(fù)青春么?怪只怪你自己貪心!湯影老兒,怎么樣,滋味不錯吧!”日向日遠(yuǎn)興奮的大叫起來。
“去你娘的邪神血液!日向日遠(yuǎn)!我X你祖宗!那些不過是忍村年輕人的血!你騙我啊!混蛋!你明明說只是查克拉轉(zhuǎn)移之術(shù)的!是轉(zhuǎn)嫁生命力,讓人長生不死的六道秘術(shù)而已!”
老者一邊說,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低痛苦的呻吟聲,就像是瀕死的魚一般,在巖石上蜷縮著身子,不斷顫抖著軀體。
“我沒有騙你啊,湯隱大人!”日向日遠(yuǎn)獰笑起來,一張清秀的面孔變得猙獰恐怖,好似惡鬼一樣。
“這確實是忍術(shù)!但更是邪術(shù)??!”
“沐浴九次邪神之血后,你就能退去肉體凡胎,不死不滅?!?p> “只可惜、我忘了告訴你,一旦沐浴了邪神之血,你便沾染了邪神意志!”
“如你這般沐浴了三次邪神之血的人,就已經(jīng)是侍奉邪神的血脈后裔了!若非如此,你又怎么會帶我來到封印之地呢!哈哈哈,怎么樣,我的湯影大人,我可是給了你新生?。 ?p> “卑鄙!”
“哦,不對,是你學(xué)藝不精罷了!您難道忘了,查克拉不僅有生命能量,還有精神能量嗎?!邪神大人的查克拉當(dāng)然也不例外啊!”
“邪神,邪神大人!”湯影哆哆嗦嗦顫抖著身子,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可畏的事情,瞳孔猛地收縮,眼神迷離,跪伏在地上卑微地行禮道。
日向日遠(yuǎn)瘋狂大笑道:“哈哈哈哈,晚了,這就是你不敬邪神大人的懲罰!再過一會兒,你全身就要忽而發(fā)冷,忽而發(fā)熱,接著就是全身發(fā)痛發(fā)癢,就好像有幾千幾萬個螞蟻在往你肉里鉆似的。嘖嘖,那是邪神大人在吮吸你的靈魂呢!”
“哼,你以為,似你這等不信奉邪神大人的異端,我會好心讓你沐浴邪神大人的血液!省省吧!”
“其實,我早就用不到你了!但如果一開始就殺了你,我這一肚子話,去找誰說呢?”日向日遠(yuǎn)假惺惺地嘆了口氣,殘忍一笑,猛地伸手插入自己的胸口,握緊心臟,猛地一捏。
突然間,只聽“蓬”的一震,湯影的身體竟然俱都爆炸開來,化成了一片慘不忍睹烏黑色散發(fā)著腥臭之氣的濃霧。
慢慢地,黑色霧氣散去,透過猩紅的瀑布望去,再也瞧不見“湯影”的蹤影,只有一柄血色長鐮插在巖石,猶在顫抖。
只聽日向日遠(yuǎn)發(fā)出一陣凄厲的笑聲,說道:“邪神附體,不死不滅,哈哈哈,湯影老兒,我可沒有騙你!現(xiàn)在的你有幸與邪神大人化為一體,自然長生不死!這可是你至高無上的尊榮啊!”
說著,日向日遠(yuǎn)咬破手指,將鮮血在臉上隨手一抹,捏了個手印,他的身體便像是蒸發(fā)一般迅速縮小,面孔也化作了老者模樣。
“哼!老狐貍!任你奸猾似鬼,只要你忍受不了長生不死的欲望,就得老老實實成為我毀滅木葉的工具!”
“木葉與巖忍村的沖突又開始激烈起來,西部戰(zhàn)線的壓力驟增。綱手不知所蹤,大蛇丸不問世事,自來也分身乏術(shù),再加上云忍村的雷神炮,哈哈哈,眼下的木葉是腹背受敵!”
“至于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高,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宇智波昌河,都是膽小無能之輩!”
“如此一來,就沒有人能阻止我搜集萬名童男童女之血,舉行祭神大典了!”
“只要再殺了巫女靜,從她身上獲得稻荷神的神性,邪神大人就能重臨人間!”
”就讓湯忍村的忍者,為邪神大人的降世,貢獻(xiàn)自己的力量吧!”
日向日遠(yuǎn)說著,猖狂大笑起來,笑得那么瘋癲,那么猙獰。
隨著他的笑聲,烏云掩去了落日,像是夕陽也在吝惜著它最后一抹顏色,不肯讓人們在黑暗前享受最后一刻光明。
雖然沒有雨,但天色卻比有雨的時候更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