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不確定?!蓖米釉詾榛实壑皇茄b成這幅昏庸無能的樣子迷惑攝政王而已。
現(xiàn)在看來是它想多了。
[叮!支線任務:找到先皇遺詔。]
聽到系統(tǒng)突然發(fā)布的任務,白君唯臉上的笑容一僵,但凡多留給她十秒的時間,她都不會給皇帝下藥。
白君唯剛想完,皇帝就“噗通”一聲倒在地上,她抽了抽嘴角,這貨不會是死了吧?
她的藥用在人身上目前還沒出現(xiàn)過死亡的先例,皇帝是要做第一個試驗成功的例子?
想著白君唯蹲下身子,推了幾下,皇帝就跟死豬似的倒在地上,在探鼻息,她松了口氣。
還好,人還活著。
剛想完,閉著眼睛的皇帝突然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嘴里發(fā)出哼哼唧唧,好似享受的呻吟。
這是……
春藥效果?
“喂,醒醒。”
“美人,嗯~你總算成了朕的女人~朕定會好好待你,嗯啊~”
白君唯雙眸微瞇,嘴上的笑意擴大,很好,居然敢拿她YY,她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
環(huán)顧一圈,視線鎖定在桌子上的果盤,并從里面抽出水果刀,眼底閃過幽光。
兔子趕緊抱住她的手臂道:“白小姐,白小姐請你冷靜點,你的任務還沒完成,他死了還得重來?!?p> 白君唯皮笑肉不笑的朝它看去:“我很冷靜,你看我哪像在生氣?”話音剛落,一腳踩在皇帝兩腿之間。
兔子:“……”
緊接著兔子就看到十大酷刑展現(xiàn)在皇帝身上,并且一遍遍循環(huán)播放,直到白君唯玩夠了。
兔子抱著小身體,瑟瑟發(fā)抖的躲在角落。
沒辦法,白君唯這么做并沒有破壞游戲規(guī)則,只是畫面血腥,少兒不宜罷了。
白君唯伸了個懶腰,隨后蹲下拍了拍皇帝的臉道:“告訴我,先皇的遺詔在哪?”
“嘿嘿~美人,只要你陪好朕,你想要什么朕都給你,包括皇后之位?!?p> 手有點癢!
“白小姐,冷靜,冷靜。”兔子見勢不好,連忙出聲阻止。
“我說了,我很冷靜?!辈⑶仪八从械睦潇o,就連睡意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感覺不要太好。
白君唯笑的陰惻惻,語氣卻異常溫柔:“告訴我,遺詔在哪,你說出來,我就幫你殺了霍斯酒。”
聞訊趕來的霍斯酒剛好聽到這句話,同時也聽到皇帝口中的呻吟聲,他伸出的手緩緩放下。
兔子聽到外面的動靜,只覺得天雷滾滾。
天啊~一道雷把它劈死吧,它不想再進小黑屋,啊啊啊——
誰知,白君唯這句話剛出口,皇帝笑的更加不懷好意:“嘿嘿~美人果然深得朕心?!?p> 說著皇帝還真把遺詔的位置告訴白君唯:“遺詔就藏在朕的暗格中,朕可是等著看他求而不得,哈哈——”
[叮!恭喜玩家完成支線任務。]
白君唯滿意的再次抬腳踩在他兩腿之間。
“多謝?!?p> “啊啊——”
皇后的寢宮中傳來皇帝撕心裂肺的叫聲,白君唯整理好凌亂的衣衫,伸手拉開殿門。
入眼對上霍斯酒的視線,她微微挑眉道:“里面出了點事,你自己收拾爛攤子,記得派人取遺詔?!?p> 說罷,不等他開口,白君唯已經(jīng)朝著來時的路離開,剛剛的兇狠和現(xiàn)在的睡眼惺忪形成反差。
霍斯酒在她走后便進了皇后的寢宮,看到皇帝兩腿間血肉模糊,他冷眸閃爍,視線鎖定地上的水果刀。
只見水果刀突然飛起,又在皇帝受傷的部位補了一刀,徹底連根切除。
這時。
暗衛(wèi)也帶著已被打暈過去的皇后扔在皇帝身邊,霍斯酒則是轉(zhuǎn)身離開,并命人取來暗格中的遺詔。
本以為白君唯早已離開,不想她居然坐在御花園中休息,手上拿著荷葉當扇子用。
“我還以為你打算住在里面呢,趕緊找個代步工具送我回去,天知道皇宮為什么非要建的這么大?!?p> 白君唯只覺得又渴又累,皇后寢宮還有冰塊,她都后悔這么快從里面出來。
霍斯酒朝旁邊的太監(jiān)點點頭,太監(jiān)立刻躬身離開,心下對白君唯這位攝政王妃有了新的認識。
“以后這種事你可以直接拒絕,作為本王的王妃,你可以為所欲為,不必顧及任何人?!?p> 這件事是他考慮不周,好在暗衛(wèi)及時回稟,而她也不算笨,只是他沒想到皇帝居然這么大膽。
霍斯酒不得不承認,剛剛聽到白君唯的話時,他確實有一瞬間產(chǎn)生殺意,不過很快也察覺到不對。
白君唯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嘴上揚起一抹嘲諷:“這話你如果早點說,我鐵定待在家里不出門?!?p> 這種烈陽天誰愿意出門干曬?又不是咸魚。
家?
霍斯酒愣了一瞬,快的幾不可查,她居然把攝政王府當成家?她不是一直很排斥?
“需要什么直接吩咐崔正?!被羲咕拼浇枪雌鸺毼⒌幕《龋饺湛瓷先ゲo差別。
說到這個,白君唯才想起差點忘記的事,停下手中拿來當扇子的荷葉說道。
“你不說崔正我都忘了,你的王府挺有錢啊,崔正都不知道從里面拿了多少東西,還打算約你查倉庫呢?!?p> “本王知曉,崔正還有些用處,給他點好處未嘗不可?!焙螞r只是些錢財罷了。
“行吧,有錢的都是大爺,算我多事,賬本你也讓他拿回去,我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
之所以答應也不過是為了藥房的鑰匙,現(xiàn)在鑰匙到手,賬本跟她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王府的一切王妃說了算。”霍斯酒這話等于是徹底放權(quán)給她,同時也把她真正當成自己的王妃。
不過抱歉,白君唯根本不知道這代表什么,看見遠處抬過來的轎子,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鉆進轎子內(nèi)。
霍斯酒見此也跟了上去,兩個始作俑者坐著轎子離開,一切都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
日子仿佛沒有變化,又似乎哪里變得不一樣,她依舊整天泡在藥房,甚至把醫(yī)書藥方全部記下。
[叮!支線任務:揪出隱藏在攝政王府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