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做的事
白驚華只是笑笑,壓根不放心上,白北山卻拎起魏巡的衣領(lǐng):“我是她哥!”
然后他一字一句地說:“以后你再敢對我妹妹不敬,我擰掉你的腦袋。”
魏巡有些怕了,被白北山甩開后他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呵,我看你們能得意到什么時候,你們?nèi)乙院蟪圆簧巷堃簿褪侨ニ蠼至??!?p> 說完他就往外跑,沒讓白北山逮住。
他離開前還甩下一句:“星期六同學(xué)聚會,白驚華你別不敢來!窮狗!”
白北山道:“死小子,有種你丫的別跑!我...”
“哥,算了。”白驚華拉了拉他的袖子,搖了搖頭,示意道,“正事要緊。”
她看向魏巡離去的方向,穩(wěn)重依舊地勾勾嘴角:“以后收拾他?!?p> -
白豐的頂頭上司姓謝,一直把白豐當(dāng)小弟使喚了十年,如今更是因為白姑媽的一封信,直接找理由開除了白豐。
而白姑媽就是要不聽話的白驚華家得到懲罰,她才能出一口惡氣。
只是謝總做夢都想不到,自己老婆今天下午突然闖到他們公司,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讓全公司的人都來圍觀,還驚動了肖總。
肖總是他們策劃部的總部長,今天又正好他來巡查,謝總做了萬全準備,但他老婆卻直接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
下午三點五十分,他老婆指著他的臉,當(dāng)著全公司新人老人的面,破口大罵:“謝老三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竟敢背著我找小三,包情人,你這個不要臉的老賊,我給你生了兩個孩子,你就這么對我!沒有我爸給你搞關(guān)系你能進這個公司?”
“白翠英,我可以原諒你?!眳栔t輕啟薄唇,冷冷道。
白姑媽渾身一抖:“厲總,能讓您垂青和我們一起對付大房實在是太謝謝了,但是就算白驚華現(xiàn)在的確是這里的孩子,也有辦法把她帶去省城,而且,聽說她的大學(xué)志愿已經(jīng)要發(fā)下來了,只要斷了她家的經(jīng)濟來源,還不是任由....”
厲謙猛地抬眸,眼神狠厲。
白姑媽嚇的不說話了。
厲謙傲慢地示意助手把白姑媽帶出去。
面對省城首富,白姑媽沒有反抗的資格。
她不明白厲謙為什么生氣。
但白姑媽還是吩咐下去:“告訴那個姓謝的小經(jīng)理,把白驚華她爸開除,一定要立刻做完所有手續(xù)?!?p> 白姑父卻突然打開門,滿面愁緒地進來。
“怎么這個表情,”白姑媽道,“一副倒霉催的死樣,讓我想起了該死的白南南。”
白姑父坐在沙發(fā)上撣雪茄,抬起眼皮滿是不屑。
“你還好意思在這里說我?!?p> 但白姑父作為贅婿也沒多說什么。
只是白姑媽皺起眉不明白起來,“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讓白南南身敗名裂必須用白驚華來對付她,這個騙局現(xiàn)在雖然被白驚華自己瞎搗亂給耽誤了,但是...我已經(jīng)有了計劃?!?p> “那個韓世俊委托鑒定機構(gòu)造假,根本就沒有給真正做dna檢查!”白姑媽笑著拿出證據(jù)單,甩在茶幾上,“我今天就要拿去告訴所有人,還沒有證據(jù)能證明白驚華就是白豐的女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