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王支支吾吾,好半天都想不出話的糾結(jié)模樣,丁浩為了不讓她太難受,接過話茬。
“不知道我什么?不知道我是個有錢人?不知道這輛寶馬是我的?”
盡管丁浩有些生氣,但他還是秉持著紳士風(fēng)度,溫柔的推開了小王,拉開車門坐進(jìn)去,開車離開。
直到丁浩徹底消失在視線范圍之內(nèi),小王才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
“媽,我……我們的金龜婿呀!嗚嗚嗚……”
王姐在旁邊也是一臉無奈,深深的嘆口氣。
……
上次的同學(xué)聚會,不僅丁浩沒有參加,還有好幾個沒有參加。
有的是因?yàn)椴幌矚g聚會的發(fā)起人,有的是因?yàn)闆]時間。
這一天,丁浩收到了大學(xué)好兄弟李文給他發(fā)來的消息,想邀請他一起吃飯。
是李文訂的地方,是個比湖畔酒店次一些的酒店。
兩人見面,寒暄了一會兒,接著李文目光閃爍,提到了那天在同學(xué)聚會上的事情。
“浩子,雖然我那天沒有去,但是并不代表我不想你啊,我可想你了,只是最近有些事,真的是走不開啊?!?p> 說著這個的時候,李文愁容滿面。
“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丁浩擔(dān)憂問。
“兄弟,我畢業(yè)后不是一直在創(chuàng)業(yè)嗎,前期的確發(fā)展得不錯,也有些起色,但是最近發(fā)生了一點(diǎn)兒麻煩,需要一筆錢……”
說著,李文目光深沉得可怕,接著他深深的嘆口氣,“我沒事!我明天再找?guī)讉€朋友借借,一定就可以解決的!來……喝酒!”
“咱們兄弟倆好不容易才能一起喝酒,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能夠見到你,比什么都讓我開心!”
說完,李文舉起酒杯,丁浩也舉杯和他碰杯,不經(jīng)意問道:“需要多少錢啊?”
李文手一頓,他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接著,李文艱難的伸出三根手指,“三百萬,我需要三百萬,不然我就要破產(chǎn)了……”
了解情況后,丁浩拍了拍李文的肩膀,“三百萬,我倒是可以……”
丁浩話沒說完,李文拍了拍丁浩的肩膀,苦笑一聲:“行了兄弟,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的處境么?那個王琳......哎算了,總之你也不好過,我知道。”
“至于三百萬......我自己再想辦法吧!”
就在這時候,一道女聲幽幽的傳來,語氣中盡是輕蔑。
“你這腦子估計也借不到三百萬吧?竟然相信一個窮光蛋有三百萬?那你還不如去路邊討?說不定還能碰到個富翁好心給你幾萬塊的。”
順著聲音看去,兩人看到一個女人穿著旗袍,手里拿著扇子不?;斡?。
這個女人是他們大學(xué)的班花——房悅悅!
聽著她的話,李文臉色沉了沉,“房悅悅,這有你什么事?”
看李文不識好歹的表情,房悅悅不屑的切了一聲,隨后收起扇子,在扶手上風(fēng)情萬種的坐下。
“我還不是看在同學(xué)一場的份上才想著給你出出主意?不然你以為我會管你的破事?”
畢竟是班花級別的人物,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姿色的確很絕,能夠完美駕馭旗袍的她,身上更是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
她散漫的坐著,露出的小腿輕輕的晃著。
房悅悅現(xiàn)在的模樣,就是那種民國時代,軍閥都愿意為了她開戰(zhàn)的美女。
只可惜,只是空有其表,內(nèi)心惡臭至極。
丁浩和李文兩人看著她的美色,一時間都有些走神了。
而房悅悅對于兩人的反應(yīng)很滿意,她摸摸頭發(fā),慢條斯理道:“李文,不是我說你啊,本來就沒有經(jīng)商的頭腦,還是不要做那些強(qiáng)人所難的事情了,這樣吧,正好我老板在呢,我替你說兩句好話,讓你給他做個司機(jī),一個月也有幾千塊呢,至少能養(yǎng)活自己?!?p> 房悅悅的話,把李文拉回了現(xiàn)實(shí),他咬牙切齒道:“用不著你多管閑事!再說,丁浩說會借錢給我就一定會借的!我公司自然也會相安無事!”
盡管李文也不相信這事,但還是得為兄弟把這場子撐住了!
然而,他這樣,在房悅悅眼中就是個笑話。
這時,房悅悅嫌惡的掃了丁浩一眼。
“李文,你現(xiàn)在也有一定的高度,相信大牌你比我清楚,你看看他,身上哪一樣是大牌?這樣的人……你相信他能借給你三百萬?”
這就是房悅悅和王琳的區(qū)別。
王琳是指著丁浩的腦袋罵他窮鬼,而房悅悅,則是用這最平淡的語氣,最輕慢的態(tài)度,慢慢的攻擊丁浩。
兩者比較下來,自然后者的殺傷力更強(qiáng)了!
李文還要說什么,這時候丁浩摁住他的手,笑了,“你老板是誰???竟然想讓一家公司的董事長給他開車?臉挺大的???”
聽到丁浩的話,房悅悅依舊不急不慢,她站起來,打開扇子,慢慢扭頭。
“我老板這不就來了?”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一個渾身散發(fā)出冷酷氣場,頗有大將風(fēng)范的男人緩步走來。
見到這人,房悅悅變得驚恐,對著來人鞠躬,“老板好。”
然而,丁浩卻是絲毫不把這男人放在眼里,“就是你……想讓我兄弟給你開車?請得起嗎你?他一個月可是幾百萬的工資呢?!?p> “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嗎?給我閉嘴!”房悅悅冷聲呵斥道。
啪!
結(jié)果,不等丁浩回答,男人抬手一個耳光甩過去。
這個耳光太突然了,不要說房悅悅,就連丁浩都懵了!
靠!
怎么回事?他還沒亮牌呢,這些人就開始幫他裝逼了?
“混賬!誰允許你對丁先生不敬的?”男人低吼道。
房悅悅驚訝的瞪大眼睛,先前維持的姿態(tài)盡數(shù)崩塌。
什么?
確定她沒有聽錯嗎?
丁先生?!
她老板竟然叫丁浩,丁先生?!
房悅悅看看丁浩,又看看自己老板。
實(shí)在是無法相信眼前的這一切,臉色蒼白如鬼!
男人不再理會房悅悅,走到丁浩的面前,深深一鞠躬。
“丁先生,不好意思,上次在學(xué)校門口,我家夫人對您冒犯了!”